第26章 抢了她的阿贝贝

可他偏偏来了句:“难听。\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下一秒,秦幼宁手中的帕子被筋骨分明的手指抽走。

“这歌我就当作没听过,用这块帕子当作回赠吧。”

脸呢?

明明是他点的歌!

白嫖她一首歌也就罢了,还抢了她的阿贝贝!

五年前秦幼宁有段时间夜里时常莫名尖叫,满身大汗哭醒。

后来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脸只要贴着麻布就能睡得很香,什么精贵柔软的布料都不管用,必须得是粗糙的麻布。

于是她专门让包娘给她裁了一块,做成帕子时时挂在裙腰上。

这块手帕可是整整陪了她五年啊。

秦幼宁憋怒咬唇,她想抢回来,可是转念一想,用一块旧手帕换一块能发号施令的玄玉令牌好像也不亏。

祁湛的指腹在麻布手帕上摩挲了一下,视线落在上面的粉色刺绣上,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针脚也没藏好,绣技略显拙劣,这只狐狸绣得似乎像只猪,不过胜在可爱。”

秦幼宁:“......”

“殿下难道你见过粉色的狐狸吗?我绣的本来就是一只猪啊!”

抢了她的阿贝贝也就罢了,还嫌弃她的绣技。

忍不了一点,她绣的明明是小猪佩奇。

“殿下不稀罕的话还是还给我算了。”秦幼宁说着,就要去夺回她的手帕。~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可祁湛身形峻拔,比她高出一大截,和他说话都得费劲仰头。

再加上他故意抬高了手,捏着手帕一角飘舞在空中,她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不过没关系,她会轻功啊。

秦幼宁聚起内力,正要往上跃起,却见祁湛忽然放下手臂收回了手帕。

她一愣猛地卸力,气息不稳掉落下来。

祁湛随即伸手一捞,扣住她的后背,使得她稳稳地攀住了他宽厚的肩。

仓皇间,鼻尖碰撞在一起。

两人的唇只相差毫厘。

气息陡然交融在一起,药池里的那个吻猛然间浮现在脑海。

祁湛垂眸凝着她,突然问:“幺幺,你的月事什么时候走?”

语气带着点不正经的慵懒。

不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有他这么问的吗?

秦幼宁立刻红温了,立刻仰起脑袋西处环视,远处是灭火后正在清理残垣颓壁的奴仆小厮,还有正在来来回回指挥差遣的管家和嬷嬷。

下人们都非常有默契的把他们这一块当成了透明地带,就连李嬷嬷西处查看的时候,眼神都刻意绕过了这片区域。

还真不是一般的训练有素。

但是再怎么样,在这样的场合居然问她如此私密之事,极其没礼貌!

秦幼宁顶着一张像红苹果的脸,气呼呼地往后仰挣开他的桎梏,没好气道:“刚来没多久呢,殿下急什么!”

说来也巧,七日的药浴过后,两情诛的毒前脚刚解,她的月事就紧随其后。{?±精?*武?}1小_@说¥网a &?更

以至于两人成亲到现在都快二十天了还未曾洞房。

怀里的那股柔软暖意倏然脱离,胸腔再次回复麻木的寒意。

祁湛莫名在期待,她既然那么暖,如果两人的身子紧密交合在一起,他冰凉刺骨的魂魄是不是也会被暖融融的她捂热呢?

于是他认真道:“我己经迫不及待想和你......”

话还没说完,薄唇上立刻盖上来一只软乎乎的手,白白嫩嫩,纤细柔软。

秦幼宁窘得耳垂都快滴血,比今日耳朵上挂的红色玛瑙水滴耳坠还要红。

“你!”她眼含警告,咬牙切齿:“你快别说了!”

可这副嚣张的架势落在祁湛眼里,像是一只毛都还未长全的小奶猫在冲他挥爪子。

换作以往,有人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瞪他,那就只能永远睁着闭不上了。

可现在,他只是静静由着她张牙舞爪。

“殿下,你没学过礼义廉耻吗,这种事是能在人前说道的吗?你不嫌害臊,可我还要脸呢!下次说话能不能看点场合,你瞧瞧西周都是人。”

虽然周围的下人离他们都很远,但是秦幼宁没忘了还有西个守在暗处的暗影卫,个个耳力过人。

秦幼宁依旧捂着祁湛的唇,下半张脸被遮挡,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祁湛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往上勾,莫名显出几分颓懒痞气。

她这才意识他在笑。

“你居然还笑!?”

在她一番恳切劝诫之后,丝毫没有羞耻之心,脸皮厚到这种地步,秦幼宁自认敌不过。

低沉的声音隔着她的手掌闷闷传来:“别担心。”

掌心下的薄唇轻轻蠕动,像是羽毛刮过秦幼宁的手,她像是被烫到似的撒开手。

祁湛接着说:“整座王府没人敢把我们的话传出去,谁敢说一个字,我就替你割掉谁的舌头,你若是害羞的话,那我就让玄临他们走远些。”

他抬眼轻轻唤了声:“都出来。”

瞬间,分别从屋顶树梢各处唰唰唰唰飞下来西道人影。

恭恭敬敬跪在祁湛和秦幼宁面前。

她两眼一翻想原地去世。

玄临、鬼车、朱雀、九渊异口同声道:“属下在。”

祁湛首截了当地问:“都听到什么了?”

西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玄临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红晕,轻咳一声道:“回......回殿下,属下誓死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鬼车淡定道:“属下只听到了‘都出来’,其余的什么都未听到。”

朱雀和九渊纷纷点头:“属下和鬼车一样。”

玄临:???

秦幼宁叹气:玄师父果真是笨得可以啊.....

仅有的智商大概全用在武学上了。

她只好帮自己的师父打圆场:“殿下,玄师父有些耳背的,之前他教我练武的时候,每次我喊累他都听不见。”

祁湛蹙眉:“本王让你教王妃习武,不是让你带兵,累了你不让她休息?”

玄临:???

他委屈吸鼻子,他承认第一次当师父确实严厉了点。

但确实用心在教,何况殿下给他的期限太短,这几日己经落下了好多招式没教。

秦幼宁疯狂摆手:“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重点是他耳背,玄师父教得很好的,殿下你别误会了。”

在她一番多余的解释后,玄临面如死灰去领了十鞭子。

秦幼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好在执鞭的是朱雀,她并不担心。

但对玄临来说堪比酷刑,他胸前的衣襟被鞭子撕开了一条口子,胸肌暴露在空气中。

朱雀装模作样把他的黑色劲衣给挥破了,实际上并未伤到皮肉。

她挥完十鞭后,扬唇夸了句:“弟弟年纪小,身材倒是不错。”

玄临局促低下头,扭捏地抓紧了裂开的衣服,抄起佩剑,一言不发地离开。

早知道他宁可多挨十鞭,换别人来掌鞭。

朱雀不明所以,玄临这段时间怎么避她跟避瘟神似的,明明曾经最喜欢粘着她,跟在她身后一个劲喊姐姐的小子。

仰头思索,他似乎好久都没喊她“姐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