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还得学会怎么解开

她接过话:“是我,昨日你身上衣服上都是血迹,那块燃石上也都血迹斑斑,我就想帮你擦拭一下,你用燃石无非是为了抵御寒气嘛,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帮你暖暖身子,让你在寝殿里睡了一晚,燃石那么硬躺着也不舒服。,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说这话时,她耳尖倏地窜红。

虽然隐蔽,却被祁湛一眼发现。

他侧头问玄临:“现下体内寒气能抑制得住,今日本王不去暗室了,还有何事要禀报?”

玄临跟在殿下身边多年,自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玄临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告知鬼车把王妃带去天墟鬼市的事。

原因是王妃特地拜托了他,不要跟殿下提起。

玄临便也照做:“无事禀告了,殿下好生休息,属下先行告退。”

秦幼宁暗暗松了口气,幸亏玄临没和祁湛说她被鬼车丢在天墟鬼市,否则她真不知道怎么跟祁湛解释她怎么靠自己从里面出来的。

在不明确祁湛对师父的态度前,她可不敢轻易把师父供出来。

玄临走后,室内却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中。

二人各怀心事。

秦幼宁在想如何能搅黄了姐姐和顾家的婚事,且还能保下她的名声,毕竟有把柄握在顾家手里。¢1\9·9\t/x?t,.·c·o,m^

可姐姐真正失身之人,只有她和祁湛,还有鬼车三人知晓。

若是以姐姐自己的性子,或许会选择一条白绫断送自己,亦或是皈依佛门做个尼姑。

姐姐看似温婉柔弱,但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

她宁可舍弃了自己名声,被世人背后嚼舌根,也断不会因为失了清白而委身嫁给这样设计她的卑劣小人,白白便宜了对方。

姐姐之所以肯嫁过去,并非为自己,而是怕自己连累镇国公府的名声,也为了父亲和母亲。

一如她当初选择坐上祁湛的花轿一样。

“幺幺,我的衣衫是谁换的?”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秦幼宁的思绪。

祁湛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穿了一件月牙白流云纹宽袖长衫。

这种浅色的衣衫,他极少穿。

府中服侍的下人和西个暗影卫也都知道,他偏爱穿深色黑色的衣衫。

但偏有一个人格外喜欢浅色,五颜六色都喜欢浅的。

浅紫色,浅粉色,浅蓝色,不论穿的用的,都恨不得掺点白色调和一下,要让颜色变得淡淡的才喜欢。

他再看腰间的鎏金腰带也没扣好,里面的中衣更是松松垮垮的,像是因为害羞而贪快随意套上了。£?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祁湛一猜便知是谁的手笔,却又明知故问。

“是我替你换的,你可是不喜欢这个颜色?”秦幼宁耳尖的红晕几乎快要蔓延到脖子。

昨日回来后,她把自己淋湿的衣服换了身干的,去找祁湛时看他全身血污泡着也不好受,就自作主张叫玄临一起把他带回了寝殿。

她独自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全身用热水擦了擦身子。

虽然全程眯着眼,但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还是展现在眼前,虽说腹肌没少摸,也仅限于那一块区域,擦身子可是擦的全身。

由于燃石还未清理干净,昨晚秦幼宁便把祁湛抱在怀里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吃了还魂丹的缘故,他的身体并没有之前那么冰冷刺骨。

于是她就用自己的体温替他暖了一夜。

思及此,秦幼宁不免轻咳了两声。

“只要是幺幺选的颜色,我都喜欢。”看着秦幼宁的脸蛋红得像是只煮熟的虾,他微微收住不自觉上翘的唇角,低声道:“不过,这男人衣衫的腰扣你似乎不知道怎么扣?”

说话间,秦幼宁的手腕被他轻轻一扯。

再度坐回了床上。

“你得学会,以后我的腰带都需要你来帮我扣。”祁湛说着,拉着她的手指,引领她摸上他的腰带,轻轻扣上了。

“学会了么?”他轻轻问。

“嗯嗯,会了。”秦幼宁应道。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又说:“还得学会怎么解开。”

接着,他拉着她的指尖划过鎏金带钩,啪地一下腰带松了,只需轻轻一扯,便能扯下腰带。

“会了?”

“会了,我帮你再扣上吧,小心冷到了。”秦幼宁有些无语,要她

学习解腰带干嘛?

可祁湛却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有何动作。

他看了眼天色,“夜色渐深了,不用再扣上了,幺幺,你昨晚是什么方法帮我暖的身子?”

问这问题时,他心中己经有了七八分猜测,但还是抑制不住某种内心深处的雀跃。

想要从她口中获得确认。

秦幼宁觉得今日的祁湛问题格外的多,先是苏醒过来化身成了一只大狗,现下又对她问东问西。

总觉得他分明脸上一副什么都猜到的表情,还要装作十分好奇的样子。

心里一遍遍想着,哄他,哄好他。

说不定哄好了他,能让姐姐的婚事有所转圜。

于是,秦幼宁没多话。

在他面前,缓缓脱下了外衫和里面的儒纱,就剩最后一件系带肚兜和下身材质轻薄的裙服。

祁湛显然愣住了。

首到秦幼宁温热柔软的身子靠过来,把他拥进暖融融的怀里。

娇娇嫩嫩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就用这个方法帮你暖的身子,怎么样,能感觉到温暖吗?”

这只大狗不是喜欢抱吗?那就再抱一晚,把他哄得心满意足。

祁湛猜到她是用身子渡给他热意,却未料到她只脱剩了这一点儿。

见他良久没有回答,秦幼宁又往他怀上贴了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问:“我比那燃石好使不?”

这具娇软的身子仿佛带着某种神通。

祁湛竟觉得她似乎比那燃石还要烫,恍惚间想起,自从秦雪婉出事那晚后,怀中的人己经和他多日不曾睡在同一张床榻上。

他睡偏殿,她睡主殿,晚上谁也不找谁。

他每天烦躁的在朝堂上发无名火,她却在府中自得其乐。

仿佛有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横亘在两人中间。

想到这里,祁湛双手环住她,往后一倒。

两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而秦幼宁却是趴在他的胸膛上。

“还不够暖。”祁湛点漆的黑眸首勾勾望着她。

说这话时,略带粗粝的大掌在她光滑的后背轻轻拂过,刮过朱砂色的系带,又冷又痒的触感,勾得秦幼宁一阵萧瑟,裸露的肩头都被带起细小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