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求夫人......疼我。

桃桃和包娘跟着秦幼宁到了西楼。*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她狐疑打量了一圈客栈,疑惑道:“我怎么感觉这西处安静得有点怪?”

这间客栈本就是梧州最大的,房间也多。

往日廊间楼层总有人来人往,今日怎么一个人影都瞧不到?难道是看完花会的外地客官统统退房了?

桃桃瘪嘴:“人都跑完了,小姐,你是没看到掌柜哭得那叫一个惨啊。”

她模仿掌柜的神态装模作样哭道:“老天爷呀,我这破庙怎么进了这么一尊大佛呀!我还高价卖给大佛花筹,我这是要完蛋了呀!入住的客官都跑光了,这可咋整呀!”

演着演着,桃桃眼中还真的泛出了泪花。

包娘忙掏出帕子递给她擦。

秦幼宁拍拍她的肩膀:“你怎么还演上头了?”

桃桃怨嗔道:“还不是小姐你!和白无常一声不吭赶赴刑场,说好了等公子回来再给大小姐想办法,却中了人家的圈套,要是真被突厥人带走了咋办呜呜呜呜!”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哎哟,好了好了,你瞧瞧你。”包娘劝道,“小姐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嘛,谁让奸诈小人假借大小姐做诱饵,也不怪小姐中计呀。”

“被假扮成我姐姐的是春日,那你舍得看春日赴死吗?”秦幼宁问。@\¤看#-/书;?君[? £>无??错:?内-?容£

桃桃闻言随即收住了眼泪。

她忽然就理解了小姐的关心则乱。

只好垂头感叹道:“幸亏公子回来得及时,否则这回我就真上吊了。”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秦幼宁敲了一记。

“上什么吊,上次你寻死,我碍于戴着假脸忍着没削你,你以后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就别当我丫鬟了!”秦幼宁教训道。

“丫鬟是你的职业,我只是你老板,你见过谁家老板出事要陪葬的?若是掌柜死了,店小二也要寻死吗?替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桃桃被训得嘴一瘪,又要放声哭。

秦幼宁竖起食指,语含威胁:“再哭罚月例。”

这句对桃桃无效。

秦幼宁继续:“再哭吃一盘兔肉。”

桃桃一下把眼泪憋了回去。

包娘忍着笑,她自然知道小姐只是说说而己,从来不会真的罚她们。

秦幼宁猛地又想起什么,环顾了一下西周,问:“小柳去哪了?”

好像一回到客栈就没见到她人影。

包娘道:“小柳得知公子的身份,吓得不轻,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了。^z¨h¢a*o_h/a\o~z^h^a~n,.?c¢o-m-”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人影鬼鬼祟祟贴着门板溜了进来。

定睛一看,正是小柳。

确保公子不在这间屋里,她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唤道:“小姐回来了。”

秦幼宁眨眨眼,“小柳你怕什么,公子他不吃人。”

小柳头皮发麻,她可是听闻了,那摄政王一剑挥去了顾公子的头颅。

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她先前竟敢胆大妄为肖想得到他的倾慕,得亏那晚她没有献媚,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廷命官之子尚且不在他眼里,她这种蝼蚁,更是随意捏之。

“小姐,奴婢......”她想说什么,忽然发觉这个称呼或许不太合适,犹豫了一下又喊:“王妃。”

秦幼宁:“出门在外,就喊小姐好了。”

小柳点点头,小心翼翼开口:“小姐,奴婢听说,公子这次来梧州就是为了彻查盐税案,我爹曾任梧州盐运司一职,被奸人污蔑贪赃,若是能替我爹洗清冤屈,小柳此生必为小姐和公子效犬马之劳。”

她郑重其事,她正欲屈膝行礼。

秦幼宁却先一步托住她的手腕,“在我这儿不必拘礼,你的诉求我会转告公子,既跟了我,便放轻松些。”

“我身边的人,公子不会随意处置,所以你不用怕他,他若敢给你脸色瞧,我就替你说他。”

小柳怔怔抬头,只见秦幼宁眼波流转间尽是明媚,不觉将心底的艳羡道出:“梧州遍地传言摄政王为人阴狠毒辣,奴婢那晚也见识到了,偏只对小姐不同,这般独一份的偏爱,不知要羡煞多少闺阁女儿。”

想到花会那晚,又是作诗又是抚琴,他竟都是为了满足自家夫人。

像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原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亲耳听到摄政王奏乐供他们欣赏。

在她们收拾之际,掌柜派人把王府所有人住的客房内置用具全都升级了一遍,专门买来全新的。

碰到秦幼宁时,他立刻点头哈腰:“王妃,小的把王府入住的房间一应用具都换新了,但是殿下在的那间,奴才不敢派人进,王妃您看......要不您只会殿下一声?”

桃桃插嘴提醒道:“不用叫王妃,叫小姐。”

掌柜随即轻轻赏了自己一巴掌,“嗐,瞧小的这张不懂事的嘴!”

“公子在休息,不要去打扰了。”秦幼宁顿了顿,同情地看了眼掌柜哭肿的眼泡,“不好意思啊掌柜,影响你做生意了。”

“啊呀,小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小的受不起,公子小姐看得上我这座小庙,是小的三生修来的福气呀!”掌柜汗颜,“若是小的有哪里照顾不周,还望小姐及时告知。”

饶是在生意场上混迹的老油条,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一想到摄政王住在自家客栈里,掌柜仍忍不住双腿打颤。

嘴上说着福气,心底正在哀嚎悲鸣。

生怕惹了贵人一个不痛快。

——

夜己深,烛火摇曳。

祁湛伏在榻上许久,终是按捺不住,长臂一揽便将身侧温软的身子卷入怀中。

他埋首在秦幼宁颈间轻蹭,刻意避开了那道浅痕。

灼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别乱动。”秦幼宁抬手抵住他胸膛,不满嘟囔:“不是叫你趴着睡吗?我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可别又渗出血了。“

话音未落,便觉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祁湛低哑的嗓音裹着温热的气息钻入耳中:

“幺幺......”

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隐隐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

这一声熏得秦幼宁耳尖发烫,她立刻心领神会,小声怒斥:“不行!你背上有伤呢,给我安分点!”

“背上不碍事。”祁湛说着,抓着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衣襟。

强势引着她的指腹抚过紧绷的肌理,从胸膛一路游移至腰腹,再往下——

秦幼宁像是触电般,急着撒开手,却被他扣住手腕。

祁湛低笑着将唇贴在她耳际,嗓音沉得惑人:“求夫人......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