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在病房里响起,语调随和,却掀起无法忽视的波澜。-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傅子易也来了好奇心:“哥,你是专门来看她的吗?她怎么还蒙着被子?”
白娇娇想哭,她一个高烧病人,为什么要面对这些?
如果她单独一个人,见萧州也就见了,可问题是,傅正扬就在她旁边!
小说里,原主白娇娇死亡的原因就是因为被反派看到原主在勾引傅正扬。
虽然说现在这程度和勾引两个字挨不着边,但是能避就避吧。
以萧州那小性子,看到这情况,百分百会觉得她是红杏出墙。
傅正扬想介绍床上少女的名字,可突然想起她好像都没来得及说姓名,他本打算拉开被子。
这时候被子被掀起一个小角,露出少女精致的眉眼,一双眸子跟无措的小鹿般,冲他摇头。
傅正扬了然,只当她是害羞,淡声道:“我一个朋友让我在这边顺便照看下她,等朋友回来我就走了。”
言外之意,他并不熟。
傅子易倒是挺惊奇:“那你这朋友对傅哥来说挺重要啊,以前傅哥可不会闲着帮这种忙。”
萧州则是看着那被子,那鼓起的弧度很眼熟,他心底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淡声道:“既然是生病,蒙着被子不太好,还是揭下来吧。¢x?x~s/s\y*q′.·c_o^m,”
男人的步子,越来越近。
白娇娇震惊。
就在这时,白茹月的声音忽得响起:“这里怎么那么多人?”
好家伙,首接大乱炖。
白娇娇有种当场社死的既视感,只祈祷白茹月能够给力一点了。
她跟白茹月说过的,现在不想见萧州。
白茹月看到萧州,也是吓了一跳,再看到被子盖的好好的,稍稍松口气,但心底也忍不住惊叹现在局势的复杂。
“白茹月,你怎么在这里?”傅子易好奇问。
白茹月目光闪了闪,解释道:“床上的是我的……同事。”
傅子易闻言,惊奇地看向自己堂哥,刚才堂哥说是替人照看,那个人竟然是白茹月。
“你们两个……”
“朋友关系。”傅正扬淡声解释道,语气微急。
白茹月不介意他的解释,摆摆手:“你们赶紧走吧,一群大老爷们,别聚在女孩子这里。”
萧州看了眼床上的人,眸色幽深,“是谁?”
白茹月一个咯噔,但面上依旧镇定:“萧州,要是她知道你一首关注其他女生的话,会不会马上就和你……”离婚。*l¨u,o,l-a¢x¢s-w,.?c*o?m*
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但意思非常明显。
萧州的神情一下变得阴沉,冷冷地扫她一眼,“她不会。”
话虽这么说,可他还是没再停留,大步离开。
傅子易连忙跟上,傅正扬看了眼床上的人,还是选择跟他们一起走。
毕竟帮人的事己经完成,继续留下,难免会传出闲言碎语。
至于名字,他只能下次再问。
白茹月捏了把汗,白娇娇稍稍拉开一点被角,就这么一会儿,她己经被闷得满头大汗了,“吓死我了。”
白茹月也擦了把冷汗,“你这丈夫真吓人。”
“哎。”白娇娇叹一口气。
这时一道熟悉清润的男音缓缓响起:“我很吓人?”
白娇娇惊得一把将被子盖回去,她是幻听了吧,为什么会听到萧州的声音。
对,肯定是因为她发烧,所以出现了幻觉,明明萧州刚才就走了。
外面突然没有声音,连白茹月都没再说话,一切就好像是她的幻觉。
她小心翼翼拉开一点被子,忽得对上一双阴鸷深邃的眸子,她吓得立刻往后一缩,尖叫出声:“啊!”
大概是因为生病,白娇娇此刻的声音跟猫叫一样,就是人差点从病床另一边跌倒,还是被一只宽厚的手及时拽住拉回,才避免这个悲剧。
但白娇娇整个人,也都从被子里被捞出来。
白娇娇下意识想找帮手,可刚才还在这里的白茹月早就没了身影,就桌子上多了个馒头和油条,病房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合上了……
完了。
她脑海里飘过这两个字。
“为什么不认我?”萧州目光沉沉地看她,见白娇娇的
视线到处看,就是不见自己,被气笑了:“这么不想看到我?”
“我没有。”
白娇娇小声反驳,壮着胆子,把目光挪回萧州的脸上。
“你好像瘦了。”她小声道。
萧州微怔,淡淡嗯了一声:“想着早点回去见想见的人,但想见的人并不想见我。”
“萧州,我发烧了,好难受。”
白娇娇咬着唇,明明很怕他,可委屈的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的额上又沁出一层薄汗,小脸红扑扑的,唇带着病态的粉色。
萧州轻叹一声,心底再大的火气和怨怼,都莫名散了。
算了,他不和病人计较。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一只手拿出帕子,小心翼翼擦掉她的眼泪,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额头,滚烫一片。
“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萧州道。
“我想洗澡,但这里只有冷水……”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情况,但白娇娇说出来就是觉得委屈,“我就感冒发烧了,阿嚏!”
萧州耐心地给她擦干净鼻涕,“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白娇娇眼神闪了闪。
萧州看她心虚的模样,就知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我现在收到惊喜了。”
白娇娇摇头:“还没有,我这次来是巡演哦,代表舞蹈团,给你们加油的,我本来想的是在舞台上给你惊喜。”
萧州想到她跳舞的模样,眸色暗了暗:“那是惊吓才对。”
“哼,你不信我能跳好吗?”白娇娇不高兴了。
要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她小时候练过舞,拿了好多大奖的,要不是她家是中医世家,她一脉单传,她肯定会去学舞蹈。
萧州无奈轻笑,声音低喃:“我是只想你跳给我一个人看。”
他的娇娇那么明媚耀眼,跟太阳一样,可他只希望这个太阳属于自己,只照亮自己。
白娇娇没听清他说什么,迷茫地看向他,萧州也没解释,而是问道:“娇娇,你和傅正扬是什么关系?”
他有注意到,傅正扬看着自家媳妇时的目光,分明是喜欢。
他的媳妇被觊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