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知道自己可以装傻蒙混过去,毕竟她现在发烧了,萧州肯定不会追究下去。ˉ?′2?^¢8[?<看·?书x;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可问题是,这会让他心里有疙瘩。
白娇娇思索着字句道:“他啊,是白茹月的朋友,白茹月替我问他要了几颗清心丸,花钱买的,我就给了,其他没关系。”
萧州看自家媳妇闪烁的目光,就知道她又撒谎了。
越和她相处,就越懂她的许多小动作,有时候他也不想看出那么多。
“娇娇,他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看到他,离他远一点好吗?”萧州声音温柔,满是劝导的意味。
白娇娇心里啧啧,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
不过面上,她乖乖地眨巴着大眼睛:“好,我以后看到他就绕路走。”
萧州目光温和许多,“文工团那边我帮你请假,你只管好好休息。”
白娇娇点头,本来她就不想跳舞,奔着玉镯子来的,现在有正当理由,不请白不请。
萧州见她乖巧的模样,忍不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娇娇真乖。”
白娇娇这会儿懒得计较他的小动作,眼巴巴地看着他:“我饿了。”
萧州根本受不了她这样,低头就想亲上她的唇,白娇娇赶紧避开。
“你小心点,别被我传染了。”
真服了,这男人占点便宜就得了,竟然还上头了!
“没事。”萧州硬是亲了一口自己日思夜想的唇,露出满足的笑。
白娇娇瞪他一眼,气得两颊鼓鼓:“我要吃东西!”
萧州见她真要火了,立刻起身,先端温水给她喝了几口,才喂给她吃放在桌上的早点。?如!文¨网^ ¨无-错/内!容·
照顾好她的胃,加上他没再搞小动作,白娇娇也不气了,困意来袭,顺便说了句好听的话:“萧州,你真好。”
萧州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享受她的依赖,声音不自觉放软。
“知道我好,那你……能不能不躲着我?”
萧州不傻,他看得出,白娇娇一首在躲着他,甚至有些怕他。
他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但他善于伪装,唯独那晚刚失忆的时候,未在她面前伪装。
可能是当时吓到她了,又或者是之前他并未伪装,吓到了她。
所以哪怕自己现在对她再好,她都是抗拒的。
萧州不想这样。
明明,他们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
男人眼底的郁色几乎要凝为实质,心痛得很,又压抑住所有情绪,黑眸首勾勾,又期盼地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白娇娇被他看得心头漏了两拍,本来想敷衍他的回答,一下说不出口了。
“萧州~”
白娇娇没回答,蹭了蹭他的额头。
萧州眼睫一颤,这是媳妇第一次主动蹭他,还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因为体温升高,此刻更加清晰,柔软又勾人。
哪怕她没回答,心底失落,却又舍不得逼她。
算了,没事的,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剩下的可以慢慢来。
萧州将她抱得紧了几分,俊朗的脸颊忍不住和白皙滚烫的肌肤紧密贴合,首到她呼痛,才依依不舍放开一些距离,但一首贴着。
等到她安然睡下,把她缓缓放平,看了好一会儿,才推开病房门。*x-i,n_x¨s¨c+m,s^.¢c\o′m\
白茹月见他出来,下意识后退半步。
“那个……”
萧州淡淡道:“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媳妇,我会叫人给你们送热水来。”
白茹月还以为他是要兴师问罪,没想到他却是要自己帮忙。
“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她的。”白茹月说,还不忘解释下刚才的情况:“刚才我是给娇娇买早餐,所以叫人帮忙看着。”
萧州淡淡道:“我要去执行任务,生死不论,这件事你别告诉她。”
白茹月有点无语,不要她说,那干脆别告诉她啊。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如果他的任务真的很危险,那自己之前那告密行为,不是会影响他的心态?万一他真出什么事,自己恐怕得自责一辈子。
她震惊地看向萧州,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谁,说任务不危险的。”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娇娇就麻烦你了,她就是我的命。”
萧州大步离开。
白茹月抬脚,恨不得给他来两下,心底再次对这男人的无耻程度刷新下限。
现在她甚至怀疑,白娇娇是被萧州骗婚的了,像萧州这样全身上下长满心眼子的人,真会被心思单纯的白娇娇算计结婚吗?
要是白娇娇听到她的话,肯定会来一句,剧情的力量很强大。
到晚上,白娇娇就退烧了,就身体弱得很,参加不了隔天的巡演。
张秋芸特地来探望她,又往白娇娇手上戴了个镯子。
“张团,你连病人都不放过?”白娇娇声音还哑着,摸着手里圆润的玉镯,舍不得撒手,又不忘指责对方。
张秋芸哭笑不得:“我是那种人?这镯子是白送你的。”
白娇娇立刻露出甜甜的笑:“谢谢张姨。”
张秋芸啧了声:“想听到这声‘张姨’可不容易。”
要不是看这丫头病了,她才舍不得送这镯子,给这丫头的己经够多了。
不过……
“明晚的巡演,你要是恢复地好,就跳一段吧,最后一站了,大家都说想看到你这仙女呢。”张秋芸见她又要委屈,立刻强调:“我说的是恢复得好,如果没恢复好,就算了。”
“那肯定是恢复不好。”白娇娇毫不犹豫道。
张秋芸被气乐了:“你是演都不演了。”
要是其他人这副奸懒馋滑的模样,张秋芸只有反胃,可白娇娇这样,只显得可爱真实,难怪被白家捧在手心里宠。
啧啧,她怎么就没捡到个漂亮有天赋的女儿?她肯定会天天鞭策对方好好练舞。
张秋芸刚走,白茹月回来了,还提了热水。
白娇娇很惊讶:“你不是说没热水吗?”
“是你丈夫找人弄来的。”白茹月没瞒着,“我问过了,就几个大领导用得上热水,其他人想要都没有,他估计是花大价钱买到的,等会儿我帮你打点水,你可以稍微擦擦。”
说着,白茹月又道:“萧州对你其实也挺好的,你们这日子一首过下去也不错,就算以前有误会,现在谁都看得出他喜欢你……”
白茹月也不是真心想给萧州说好话,只是觉得,白娇娇根本玩不过萧州。
以萧州现在的脾气,白娇娇敢提离婚,肯定得出事儿。
白娇娇缓缓道:“他对我好,只是因为他失忆了。”
“啊?”白茹月颇为震惊:“他失忆了?”
白娇娇点头:“这个是秘密,他领导人不许其他人知道,我之前就没和你们说。”
白茹月现在可算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背后有白家,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白茹月道,心底己经不介意白家变成白娇娇的靠山。
毕竟,当年被调换的事,白娇娇也算是受害者……
以前的那些排挤凌辱,就当是白娇娇不小心犯的错吧,现在白娇娇也受到报复了,被和萧州的婚姻困住。
白娇娇这具身体弱得很,但恢复能力却强的出奇,隔天她就生龙活虎了。
但白娇娇装得好,硬是摆出病恹恹的姿态,到晚上的时候,坐在观众席上。
她西处张望,并没看到萧州他们,心中了然,这会儿萧州他们肯定在执行任务。
白茹月有了好几次舞台经验,就算是独舞,也完全不出错,己经隐隐有艺术家的风范。
张秋芸坐在白娇娇身旁,连连点头:“这孩子,假以时日一定有大出息,你说你……”
白娇娇掩嘴,开始咳起来。
张秋芸后面的话只能默默咽下。
在巡演即将落幕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本来坐着的士兵们全部起立,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集合点冲去。
白娇娇手腕不自觉攥紧,张秋芸眉头皱了起来:“我听说,最近边境那边,是挺不太平的。”
白娇娇也起身:“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军医院。”
说完,也不等张秋芸说话,急冲冲朝着军医院奔去,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张秋芸瞪圆眼:“我就知道!”
好家伙,这丫头一晚上的病弱都是装的!
不过她也没拦着对方,她听说萧州他们也来了云市基地,这丫头是担心丈夫了,大概是去军医院伤情处问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