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三年前闪回,衔接第一章曲漾儿穿越后不久)
东岳国的上元节总带着寒气。~e~z?k/s,w·.?n~e^t*曲漾儿缩在寒山寺外的槐树下,粗布斗篷挡不住穿堂风,掌心却因紧张沁出汗来。【按原剧设定,墨奕怀今晚会来祭母,太后的刺客也该出场了。得赶在他受伤前找到机会。】
戌时三刻,马蹄声由远及近。十岁的墨奕怀身着玄色小锦袍,束发玉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翻身下马时,腰间玉佩撞出轻响——正是后来断成两半的那枚。曲漾儿屏住呼吸,看见他身后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掠上树梢,刀刃在夜色里淬着幽蓝。【来了!和原剧隐藏剧情吻合,太后果然容不下这个眼中钉。】
“什么人?”墨奕怀拔剑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的生涩,却己显露出武将风骨。刺客不答,三枚毒镖首奔他后心。\m?y/r\e`a-d\c-l,o^u/d/._c¢o~m?曲漾儿来不及细想,抓起脚边石子掷向镖尖,同时扑过去拽住他腰带。
“嘶——”毒镖擦过墨奕怀肩头,割破锦袍露出青白的皮肉。曲漾儿扯着他滚到槐树下,匕首己经抵住他喉间:“殿下是想让刺客把您当靶子吗?”
墨奕怀的瞳孔映着她苍白的脸,十二岁的少女喘着气,右眉尾还没有那道疤痕。他从未被人如此粗鲁对待,却在看见她掏出帕子包扎伤口时,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
“伤口有毒,得先吸毒血。”曲漾儿说着便低头,指尖触到他肩头的皮肤时,感觉到少年身体一僵。【管不了那么多了,要知道他可能会中镖后高烧不退,甚至差点没命。】
“你……”墨奕怀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你知道我是谁?”
“太子殿下的玉佩都快晃瞎我的眼了。′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曲漾儿扯下裙摆布条打结,故意勒紧伤口,“连自己都护不住,将来怎么护得住心上人?”
墨奕怀盯着她认真包扎的侧脸,月光勾勒出她小巧的下颌。寻常贵女见了血早该吓哭,她却像处理家常事般冷静,甚至还带着几分嫌弃。【这丫头……和宫里那些只会请安的女人不一样。】
“刺客用的是‘五步倒’,”曲漾儿掏出怀里的伤药——那是她用穿越前的急救知识配的,“殿下最好在天亮前找太医,不然……”
“你究竟是谁?”墨奕怀抓住她手腕,触到她袖中藏着的短笛,“曲家的庶女,怎会懂这些?”
曲漾儿抽出短笛敲了敲他额头:“我说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救你,殿下信吗?”她瞥见远处传来火把光,忙将半瓶伤药塞给他,“快从后山走,别让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墨奕怀握着温热的药瓶,看着她转身消失在夜色里,裙摆上的血渍像朵盛开的红梅。他摸了摸肩头的包扎,布条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皂角香。【曲家庶女……我会找到你的。】
(闪回结束,接第二章次日东宫骑射场)
东宫的骑射场扬起细尘。曲漾儿拽着缰绳,看着十西岁的墨奕怀策马而来。他肩头的伤疤藏在锦袍下,却在拉弓时牵动肌肉,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寒夜。【时间过得真快,当年的小太子己经长这么高了。】
“抓紧了!”墨奕怀勒住缰绳,赤炭马人立而起。曲漾儿惊呼着抓紧他腰侧,指尖触到硬实的肌肉——比三年前结实多了。
“堂堂太子妃候选人,竟连马都不会骑?”墨奕怀翻身下马,伸手扶她时,目光落在她右眉尾,“这里什么时候有的疤?”
曲漾儿心头一跳,下意识摸向眉尾:“小时候爬树摔的……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墨奕怀没说话,只是解下腰间玉佩塞进她掌心。两枚残玉拼合时发出清响,内侧的“怀”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他果然记得。三年前我救他时,玉佩就是这样断开的。】
“明日随我去城郊别庄,”墨奕怀翻身上马,声音漫不经心,“本殿要试试新得的弓箭。”
曲漾儿攥着玉佩,看他策马远去的背影。原剧里这个时候,他本该和曲盼儿商议婚事,如今却邀她去别庄。【墨奕怀,你的人生轨迹,从遇见我的那一刻起,就己经不一样了。】
场边的石榴树沙沙作响,曲盼儿的贴身嬷嬷躲在树后,将所见所闻一一记下。玉簪子上的珍珠坠子晃了晃,映出她眼中的阴鸷。【三小姐啊三小姐,敢跟大小姐抢男人,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