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斜倚在檀木书案后,鎏金腰带在指间缠绕成狰狞的兽首形状。他目光如炬,扫过康令颐半掩酥胸的薄纱与踩着细高跟微微发颤的足尖,忽然轻笑出声:"清胄,你说朕是该夸你皇嫂合朕的心意,"龙袍下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案上的春宫画册,"还是该训她不知害臊?"
萧清胄死死盯着地砖缝隙,喉结上下滚动。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蟒袍,却不敢挪动分毫:"皇兄喜欢便好..."话音未落,一道鎏金锁链突然缠住他脚踝,将人猛地拽得踉跄跪地。
"敷衍朕?"萧夙朝抬手,鎏金兽首张开獠牙抵在萧清胄喉间,"看来朕该教教你,什么叫真心话。"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帝王周身威压翻涌,将满室墨香搅成漩涡。
"臣弟不敢!"萧清胄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带起闷响,"皇兄明鉴!臣弟..."
"令颐,过来。"萧夙朝忽然收回威压,鎏金腰带化作流光缠上康令颐脚踝,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他扣住她后颈深深嗅闻发间龙涎香,"朕抱抱——"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朱砂痣,"学会几个了?"
康令颐娇笑着瘫进帝王怀里,薄纱滑落露出大片雪色肌肤。她指尖挑开萧夙朝龙袍系带,眼波流转:"没学~"凤眸扫过案上画册,唇角勾起一抹轻蔑,"这册子里的太俗了,哪里入得了陨哥哥的眼?"说罢,咬住他耳垂轻轻厮磨,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细密的金网,将旖旎的气息牢牢锁在方寸之间。
萧夙朝的指尖挑起康令颐滑落的薄纱,暗金色瞳孔在她绯红的脸颊与若隐若现的春光间游走,鎏金腰带在身后翻涌成炽热的浪潮:"那你今晚想怎么取悦朕?"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欲念,将康令颐耳畔碎发吹得轻颤。
康令颐娇嗔着推开他胸膛,薄纱下的身躯在帝王怀中扭动:"陨哥哥~我又不是夜店公主,才不要学那些东西。"她指尖划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凤眸含着狡黠的笑意,"我今晚有办法嘛——保准比那画册里的俗套花样有趣十倍。"
"叫声好听的,给荣亲王听听。"萧夙朝突然扣住她腰肢,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手腕,将人按在书案上。帝王俯身时龙袍的金线擦过她锁骨,暗金色瞳孔扫过跪在角落的萧清胄。
"老公~"康令颐眼波流转,故意拖长尾音,雪色肌肤在薄纱下泛起诱人的红晕。她转头望向萧清胄青白的脸色,指尖轻颤着抚上萧夙朝胸膛:"荣亲王跪的够久了..."声音突然放软,带着委屈的呜咽,"纵使有错,也请陛下顾忌顾忌臣妾。"
"顾忌你?"萧夙朝冷笑,鎏金腰带化作细针抵住萧清胄后心。
"臣妾不想让陛下费心..."康令颐搂住他脖颈,滚烫的呼吸扫过帝王耳畔,"您想啊——若今天的事传到萧国,大街小巷肯定会说臣妾水性杨花。"她咬着下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睡了帝王不满意,还将荣亲王勾得五迷三道的..."
"呵。"萧夙朝的动作顿住,鎏金腰带的利芒微微颤抖。
"陛下,臣妾心里只有您..."康令颐将脸埋进他肩窝,声音带着鼻音,"哎呀老公~你忍心看我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吗?"她故意蹭了蹭萧夙朝胸膛,薄纱下的柔软与帝王滚烫的肌肤相贴,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疯狂翻涌,将书房里的空气都烧得滚烫。
萧夙朝屈指弹开康令颐攀在颈间的柔荑,鎏金腰带如灵蛇般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悬在半空轻轻摇晃:"好个会撒娇的狐狸,倒是会拿捏朕。"他俯身咬住她耳畔,暗金色瞳孔映着她因慌乱而泛红的眼尾,"说吧,你想怎么样?"
康令颐的指尖死死攥住帝王胸前的龙纹锦缎,薄纱下的身躯在金网中微微发颤:"我想让陨哥哥你放过他。"她仰起沾着薄汗的脸,睫毛上还凝着泪珠,"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
"清胄还敢偷看皇后起舞吗?"萧夙朝骤然转头,鎏金腰带化作千万道利刃悬在萧清胄头顶。龙纹玉佩在他掌心被捏得发烫,帝王周身威压翻涌,将满室烛光都压成幽蓝。
"不敢了!"萧清胄重重叩首,额头在青砖上撞出血痕,蟒袍被冷汗浸透,"臣弟若再敢觊觎半分,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滚出去。"萧夙朝挥袖甩出一道金鞭,在萧清胄脚边炸开金花,"跪着听完——"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少年脚踝,"顺道告诉他们,朕与令颐唠唠嗑。"他的声音裹着冰碴,"听完了,鞭责二十,禁足两个月。"
"谢皇兄!"萧清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鎏金腰带化作守门巨蟒盘在门框,冰冷的蛇瞳死死盯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直至那抹狼狈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重新化作流光缠回萧夙朝腰间。帝王转头望向怀中的人,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现在,该算算你瞒着朕起舞的账了..."
康令颐垂眸望着帝王眼底翻涌的暗金色漩涡,指尖轻颤着勾住萧夙朝束发的鎏金冠带:"陛下要怎么清算?"她刻意让尾音拖得缠绵,薄纱下的肌肤在烛火摇曳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萧夙朝喉间溢出低笑,鎏金腰带轰然绷断,化作万千金芒将整座书房笼罩。他猛地攥住康令颐纤细的腰肢,将人重重按在雕花檀木书案上,砚台里的朱砂墨汁泼洒开来,在雪白的鲛绡裙摆洇出妖异的红。帝王滚烫的手掌顺着她脊背蜿蜒而上,蟒纹龙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灼烧着肌肤:"坐下来,取悦朕。"
"不看舞了?"康令颐被压得几乎蜷成月牙,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帝王胸前的金线,眼尾因紧张泛起红晕。散落的发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就朦胧的纱幕。
萧夙朝扯开她领口的系带,鎏金兽首耳坠晃出细碎的光:"一会儿再看。"他咬住她锁骨处的朱砂痣,暗金色瞳孔几乎要将人溺毙,"坐过来——"话音未落,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脚踝,将人猛地拽进自己怀中。
康令颐跨坐在帝王腿上,薄纱裙摆被撩至腰际。她搂住萧夙朝脖颈,滚烫的呼吸扫过他耳畔:"陛下可要疼惜臣妾..."尾音消散在辗转的吻里,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疯狂翻涌,将满地狼藉的春宫画册卷入炽热的漩涡。
"看朕心情。"萧夙朝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龙袍下翻涌的欲望如燎原之火,将整座书房烧得滚烫。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鸣,烛火突然暴涨,将纠缠的身影在墙上投出暧昧的剪影。
萧夙朝的指腹摩挲着康令颐染着胭脂的唇瓣,暗金色的眼底翻涌着戏谑与占有欲交织的漩涡。他忽然掐住她的下颌,将人往怀中带得更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你说若萧清胄看到你这副勾人的模样他会怎么想?"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绕在她纤细的腕间,在雪白肌肤上勒出暧昧的红痕。
康令颐浑身一颤,被缚住的双手无力地抵在帝王胸前,腰肢因身后的动作而不受控地弓起:"不会有那一天..."她的声音破碎成喘息,薄纱衣襟半敞,颈间朱砂痣在凌乱发丝下若隐若现,"您轻点..."
"轻点?"萧夙朝冷笑一声,猛地扯断她腕间的金链,将人彻底压在龙纹靠枕上。蟒纹龙袍下翻涌的气势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你要为你的错误买单——"他咬住她锁骨处的旧痕,看着康令颐因刺痛而颤抖的睫毛,"这就嫌重了?"鎏金腰带化作千万根金丝缠绕在她腰间,"那今天下午以及晚上,你该不会是想求着朕停下度过?"
康令颐在汹涌的攻势下几乎失去意识,指甲深深掐进帝王后背,却只换来更汹涌的掠夺。她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破碎的呜咽混着求饶溢出:"会...求您了..."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用吻彻底吞没,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沉的嘶鸣,将满室旖旎的春光尽数收入眼底。
暖黄的灯光摇曳,萧夙朝的龙袍滑落在地,鎏金纹章如同蛰伏的兽类匍匐在他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康令颐被金丝缠成半跪的姿势,散落的珍珠钗环滚入狼藉的锦缎,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求饶的声音,再大点。"萧夙朝扣住她后颈,暗金色的瞳孔里映着康令颐染着泪痕的侧脸。鎏金腰带突然化作冰刃,贴着她腰侧划出一道血痕,"让宫墙外的侍卫都听见,皇后是如何..."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康令颐浑身僵硬,下意识要挣扎,却被帝王更用力地按住。萧夙朝贴着她耳畔轻笑,舌尖舔过她耳后朱砂痣:"看来有人舍不得走。"他抬手轻弹,鎏金锁链瞬间穿透窗纸,将潜伏在暗处的身影拽入屋内——月光下,萧清胄蟒袍染血,方才被鞭打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珠。
"既然想听,就看仔细了。"萧夙朝故意加重动作,看着萧清胄骤然睁大的双眼。康令颐的呜咽混着金器相撞的脆响,在殿内荡出层层涟漪。萧清胄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吼,却被鎏金锁链缠住脖颈按在地上,"记住,觊觎皇后的代价。"萧夙朝的声音裹着刺骨寒意,而康令颐在极致的羞辱与情潮中,只能死死咬住帝王肩头,任泪水浸湿龙纹刺绣。
萧清胄被鎏金锁链勒得单膝跪地,蟒袍下渗出的血珠顺着青砖缝隙蜿蜒,在月光下凝成暗红的轨迹。他望着康令颐颤抖的后背,喉间发出沙哑的恳求:"皇兄...皇嫂哭了。"话音未落,便被帝王一记冷眼剜得浑身发冷。
萧夙朝指尖抚过康令颐湿润的眼尾,暗金色瞳孔泛起涟漪,鎏金腰带化作温软的绸带缠上她纤细的手腕:"怎么哭了?是朕太狠了吗?"他俯身吻去她腮边泪珠,龙袍下翻涌的灼热气息却仍未消退。
"是,你羞辱我!"康令颐猛地偏过头,散落的珍珠耳坠撞出清脆声响。腰侧的血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抬手揪住萧夙朝胸前金线,哽咽中带着破碎的控诉,"在亲弟弟面前..."
"对不起啊宝贝儿。"萧夙朝将人紧紧搂进怀里,龙纹刺绣蹭着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温暖的光晕,"朕因为你月下起舞被清胄看到了吃醋..."他咬住她耳垂轻啮,声音裹着委屈,"朕没想羞辱你的。不哭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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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哥哥,疼..."康令颐蜷缩在帝王怀中,指尖死死揪住他的衣料,"你怎么能在你弟弟面前如此羞辱我?"她仰起泪痕交错的脸,沾着胭脂的眼尾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朕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心里只能有朕。"萧夙朝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鎏金腰带化作轻柔的绷带覆上她腰侧伤口。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朕给你描眉化妆可好?就用西境进贡的螺子黛,把我的皇后画得比明月还美..."
"我不要!"康令颐捶打着他胸膛,泪湿的脸颊在龙袍上蹭出淡淡的红痕,"我疼,萧夙朝都怪你!"话音未落,便被帝王铺天盖地的吻吞没,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鸣,将满室旖旎的气息重新卷入炽热的漩涡。
萧夙朝将康令颐颤抖的身躯裹进龙袍,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语气里满是纵容:"好好好,都怪朕。"鎏金腰带化作轻柔的光晕,缓缓缠绕在她受伤的腰侧,替她疗愈那道狰狞的伤口。
萧清胄浑身颤抖着伏在地上,蟒袍浸透冷汗,方才被金链勒出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抬头,声音带着破碎的恐惧:"臣弟知错,求陛下饶过!"
康令颐蜷缩在帝王怀中,隔着锦缎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却仍倔强地别过脸:"你放他走,今天的事就此作罢,我就原谅你。"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龙袍上的金线,委屈的鼻音让萧夙朝心头一颤。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狼狈的弟弟,鎏金腰带突然化作万千利刃悬在萧清胄头顶,寒意四溢:"退下吧。"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记住了——觊觎皇后,死无全尸。"
"谢皇兄!"萧清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鎏金锁链擦着他的脚踝收回,在青砖上拖出刺目的火花。
房。门重重闭合的刹那,康令颐猛地推开萧夙朝,眼眶又泛起盈盈泪光:"陨哥哥,你太狠了!"她胡乱抹着眼泪,薄纱下的腰肢因疼痛微微发颤,"我不要理你了!"转身要走,却被帝王长臂一揽重新拽回怀中,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藤蔓将她困在温热的胸膛前。
康令颐蜷在织金蟠龙软垫上,素白指尖揪着萧夙朝玄色帝服的下摆,腰侧缠着的金丝绷带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她抽噎着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帝王胸前,带着鼻音的控诉混着委屈:"你今天的要求我分明都照做了..."话音未落便被哽咽截断,"萧夙朝,给我揉腰,我疼...我委屈,呜呜呜。"
玄色广袖拂过她颤抖的脊背,萧夙朝半跪在地将人拢入怀中,暗金色瞳孔盛满疼惜。鎏金腰带自动化作温软绸带,轻轻缠绕在她受伤的腰肢:"朕给揉。"他吻去她眼尾泪珠,喉间溢出低笑,"你想吃什么?朕亲自下厨给你做。"
"我不!"康令颐突然仰起脸,水雾朦胧的眸子透着倔强,勾着他颈间的龙纹玉坠凑近,朱唇在他唇畔轻轻蹭着,"我要回萧国,我不要在凡间了!陨哥哥抱抱,疼..."尾音消散在委屈的呜咽里,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玄色衣襟。
"好。"萧夙朝将人抱坐在膝头,玄色蟒纹衣摆铺陈如墨色流云,"明天早上八点,咱们即刻启程。"他托着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泪痕的吻,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暖光,"怎么样?还疼不疼?你想怎么罚朕?"
"我饿了!"康令颐突然推开他,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都中午了我还没吃饭呢!罚你做饭去!"她气鼓鼓地别过脸,却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帝王神色。
萧夙朝低笑着扣住她手腕,玄色帝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起伏:"听你的。"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轻啮,"咱们吃重辣火锅,再把清胄叫过来——朕给他道个歉,不该对弟弟非打即骂的。"他指尖抚过她泛红的唇瓣,"宝贝儿满意了,亲朕一下?"
康令颐脸颊发烫,却还是踮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发间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气息:"我要吃火锅,要吃辣菜,还要吃寿司!"她揪着他胸前金线,"你给我做!"
"好。"萧夙朝将人拦腰抱起,玄色衣袂带起一阵风,鎏金腰带化作厨刀飞向御膳房,"朕这就去做,把你想吃的统统端上桌。"他低头轻吻她额角,暗金色瞳孔里只剩柔波,"谁让我的皇后,是这世间最该被宠着的人。"
萧夙朝指尖轻挑康令颐散落的碎发,玄色蟒纹袖摆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腰带化作精致的银匙,轻轻刮了刮她微翘的鼻尖:"你在这儿玩会儿,朕去做火锅锅底,爆辣的。"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嗓音裹着滚烫的热气,"朕今晚喝酒,你喝酸奶解辣。"
康令颐窝在铺着貂裘的软榻上,素白裙摆如昙花绽放,眼尾还泛着未消的红晕:"好。"她揪着绣着金丝凤凰的靠枕,语气娇嗔。
"小宝贝儿真乖。"萧夙朝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转身时玄色衣摆猎猎作响,对着候在暗处的暗卫沉声道,"江陌残,让荣亲王上完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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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江陌残单膝跪地,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月色中。
十分钟后,萧清胄裹着染血的蟒袍立在书房门外,透过雕花窗棂,望见康令颐正晃着脚丫子指挥萧夙朝摆弄棋盘,帝王玄色衣袖沾满面粉,却还小心翼翼将剥好的葡萄喂进她嘴里。他攥紧腰间玉佩,喉结滚动着难以置信:"皇兄真不生气了?"
江陌残从阴影中现出身形,玄铁面具下的目光波澜不惊:"属下岂敢骗王爷,女帝陛下给您求情,陛下消气了。"
"真的假的?"萧清胄猛地转身,蟒袍下摆扫落廊下灯笼,烛火在青砖上跳跃,"我哥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一旦认准的事、认准的人,即便毁了也得待在身边..."他盯着屋内亲昵的身影,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让谁夺舍了?"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康令颐清脆的笑声,萧夙朝擦拭着她嘴角糕点渣的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还沾着糕点碎屑,察觉到窗外人影微动,玄色蟒纹衣袖轻挥,雕花木门轰然洞开。他抬眸望向僵在门槛处的萧清胄,暗金色瞳孔泛起涟漪:"来了就进来,朕今日有些冲动,清胄你想骂朕便骂。"
萧清胄踉跄着踏入书房,染血的蟒袍在青砖上拖出暗红痕迹。他扑通跪地,玉冠歪斜间露出额角淤青:"臣弟的错!按宫规本该处以极刑,皇兄宽宏大量..."话音未落,已被萧夙朝抬手打断。
"嗯,你坐。"帝王鎏金腰带化作软垫,轻轻托着萧清胄起身。这厢话音刚落,榻上突然传来嗤笑。
康令颐斜倚在孔雀蓝锦缎靠枕上,指尖转着鎏金护甲,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真不要脸!"她朝萧夙朝扬了扬下巴,"明明前一秒气的都快掀翻屋顶,你弟弟来认个错,就在我面前上演变脸大戏。"
萧夙朝屈身坐在榻边,玄色衣摆扫过她交叠的玉足,嗓音裹着无奈:"揭朕的短干嘛?"他伸手想揽住她腰肢,却被康令颐灵巧躲开。
"切个果盘,再端杯茶过来。"康令颐支着下巴,海棠色裙裾如水波漫过萧夙朝膝头,"切得丑了——"她突然凑近,咬住帝王耳垂轻啮,"你就给我跳羽衣霓裳。有意见?驳回,不通过!"
萧夙朝喉间溢出低笑,暗金色瞳孔燃起炽热:"丑的定义是?"他扣住她作乱的手腕,鎏金腰带在周身翻涌成流光。
康令颐歪头狡黠一笑,发间珍珠步摇叮咚作响:"看你的态度,和我心情。"她指尖划过萧夙朝喉结,"萧夙朝,我现在——"忽然加重语气,"很!生!气!哦!"尾音消散在故意鼓起的腮帮子里,却掩不住眼底狡黠的光。
萧夙朝垂眸看着康令颐气鼓鼓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那朕可得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讨皇后娘娘欢心了。”话音未落,他忽然倾身,在康令颐惊愕的目光中,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随后身形一闪,已往御膳房方向而去。
康令颐摸了摸被吻过的嘴唇,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冲着萧夙朝离去的背影娇嗔道:“萧夙朝!你又偷袭!”
一旁的萧清胄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皇嫂……皇兄他……”
“怎么?看不惯?”康令颐挑眉看向萧清胄,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裙摆上的金丝绣线,“你皇兄啊,在我面前,早就没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架子。”
萧清胄张了张嘴,最终苦笑着摇了摇头:“臣弟只是从未见过皇兄这般模样。”记忆里的皇兄,永远是冷峻威严、杀伐果决,即便是面对自己,也鲜少露出温和的神情,哪像现在,竟会为了哄一个人开心,甘愿去做切果盘、跳舞这种事。
正说着,御膳房方向飘来阵阵浓郁的香气。康令颐抽了抽鼻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香!萧夙朝这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不多时,萧夙朝端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果盘和一壶茶走了进来。果盘里,各色鲜果被切成精巧的形状,雕成花鸟模样的果皮点缀其间,栩栩如生。他将果盘放在康令颐面前的小几上,又为她斟了一杯茶,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皇后娘娘看看,可还入得了眼?”
康令颐歪着头,装作认真打量的模样,半晌才“啧”了一声:“马马虎虎吧,不过——”她突然狡黠一笑,“这羽衣霓裳,你还是得跳。”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还是应道:“好好好,等用完膳,朕便跳给你看。”
一旁的萧清胄看着自家皇兄满脸无奈却又纵容的神情,彻底怀疑人生了。他默默移开视线,心想,或许以后,得重新认识这个皇兄了……
萧清胄的目光几乎要将相拥的两人灼出洞来,喉结剧烈滚动着,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皇兄你让谁夺舍了?”眼前的场景太过颠覆——那个昔日踩着累累白骨登上皇位、杀人不眨眼的帝王,此刻竟任由怀中女子将藕荷色薄纱褪至肩头,雪肤与玄色衣料形成刺目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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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慵懒地将脸颊贴在萧夙朝心口,指尖隔着衣料描摹着他起伏的肌理,忽然轻笑出声。萧夙朝垂眸望着怀中的人,鎏金腰带自动收紧,将她柔软的身躯更紧地箍入怀中:“没人夺舍。”他声线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意,“你说朕的变化太大是吗?”
萧清胄踉跄后退半步,撞翻了案几上的青瓷笔洗。碎片四溅的声响中,他艰难点头:“嗯。”眼前的皇兄,竟会在人前露出这般缱绻神色,全然不见往日杀伐果决的模样。
“朕爱你皇嫂。”萧夙朝修长手指勾起康令颐的下颌,指尖擦过她泛红的唇瓣,“所以她说什么朕都乐意宠着。”他端起案上的羊脂玉碗,舀起一勺冒着热气的燕窝,“小狐狸乖,朕喂你吃。”
康令颐突然翻身,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连续划过五个短视频后,她的指尖猛地顿住——画面里的男子穿着黑色劲装,宽肩窄腰的线条在镜头下完美呈现。“不吃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痴迷,“帅。”
萧夙朝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暗金色的光芒在眼底翻涌。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康令颐的手腕,将她强行拉回怀中:“看朕,”他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别看那些擦边的靡靡之音。”
“我不要。”康令颐扭动着想要挣脱,却被帝王禁锢得更紧。她故意将手机举到萧夙朝面前,屏幕上的男子正抬手撩起额前碎发,“你看这个腰,多——”话未说完,唇已被萧夙朝狠狠封住,帝王带着占有欲的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一旁的萧清胄目瞪口呆,慌忙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这还是他认识的皇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