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卿穿着一身旗袍,己经初显身段了,严振声简首爱不释手。
“还能咋想啊,咱又不干什么坏事。再说了,爸妈还巴不得咱干坏事呢,他们就想着抱孙子呢。”他一手搂腰,一手在其它地方摸索着。
“不许说!羞不羞人啊!”林翠卿连忙拿手捂住丈夫的嘴,初为人妇的她还听不得这么露骨的话。
就这么两句,耳根子都发红了。
严振声坐在凳子上,把媳妇儿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拿开她捂自己嘴巴的手,又吻了一下后说道:
“媳妇儿,从后天开始,我白天大多数时间都要待在沁芳居,不能陪着你,你有什么喜欢的消遣吗?”
“也没什么喜欢的,我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也就看看书、做做女红,可是我也做得不够好。”林翠卿依偎在丈夫怀里,有点害羞地说道。
这时代的女人,做不好女红,确实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那我给你淘换一些书回来,你没事就看看。女红做不好咱就请人做,别累到自己就行。_第′一·墈\书?旺. ·首+发^”
“那哪儿行啊,女红还是要接着学的,不然要被人笑话的。”
“那你学吧,学到什么程度都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咱别勉强。书可以多看点儿,都说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你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多看点儿书以后好好教育咱们的孩子。”
“哎呀,你又说这个!”林翠卿捏起了小拳拳捶严振声的胸口,但还是小声说道:“嗯,我会多看书的。”
她也很期待相夫教子的生活,这个时代,女人嫁人生孩子是应该的,没人考虑什么身材走形的问题。
两人是包办婚姻,婚前都没见过面,昨天大婚之日也没说几句话,今天下午就全待在东厢房里耳鬓厮磨了。
严振声说了自己的人生经历,讲一些小时候的趣事,也听林翠卿讲她的故事,增进双方的了解。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娶妻娶妻,吃饭穿衣。
本来林翠卿也只是无法反抗这个时代的规则,随波逐流地就把自己嫁了。
女人能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在这个时代,嫁一个糙汉才是绝大多数女人的命运。
什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是梦,忍受丈夫的粗鄙外加伺候全家老少,才是现实。/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但现在感受到丈夫的温柔、和气,对自己的尊重、疼爱,林翠卿只感觉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吃过晚饭后,没有别的娱乐项目,夫妻俩又早早躲进自己的小天地。
二老只是一笑,他们确实乐于见到这一幕。
严家三代单传,这一代还是过继的,多多开枝散叶他们死后才有脸面对祖宗啊。
回到房间严振声和林翠卿当然不会再浪费时间了,白天不能做的事,晚上就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大小伙子火力旺,严振声只出了不到三分力,就让林翠卿真正感受到成为女人的快乐。
昨晚只有一次,她光顾着疼和害羞了,今天才有空细细体会。
她现在还只是觉得快乐,等以后放得开了,跟其他妇女交流过了,还会更多一份虚荣心的满足的。
三日之后,林翠卿浑身泛着红霞,娇嫩的肌肤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张着嘴急促呼吸像是搁浅的鱼。
因为西合院隔音不好,她不敢出声,一条咬在嘴里被口水打湿的毛巾还被扔在一旁。
严振声汗都没出,还主动倒水拧毛巾给林翠卿做了清洁,然后才上炕搂着瘫软的媳妇儿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夫妻俩带着礼物回门。
“爸,妈,那我们走了。”
“嗯,去吧,代我们给亲家问好。”
“知道了!”
两人笑眯眯挤在一辆黄包车上,后面再跟着一辆拉着礼物的。
礼物都是严家二老准备的,等过些日子严振声的形象立住了,再找机会把空间里的鲍鱼、海参、鹿茸、虎骨酒等等拿出来,给几位老人都调理好身体。
上一世成为“辽东王”之后他就开始大力投入医学研究,还是验证了不少有效的方子的,救人的、杀人的都有。
行走诸天,什么都得会一点,什么都得备一点。
林家也是一个二进院子,只是保养情况不如严家,最后的家底前天也陪嫁到严家了。
现在家里就剩个院子,院里住着林父林母和一个老妈子。
虽说家道败落了,但还不用为吃住发愁,佣人也请得起。
“老泰山,丈母娘,给您二老请安了!”严振声依然是跪下哐哐三个响头。
“哎哟,快起来,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行这么大的礼。”老丈人赶紧伸手搀扶。
严振声顺势起身,笑道:“应该的,您二老把翠卿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做媳妇儿,我感激不尽。我爸妈也很喜欢翠卿,还让我给您二老带好呢。”
“好好好,严家是厚道人家,翠卿能跟你们相处和睦,我们也放心了。”
翁婿两人坐下聊天,丈母娘跟林翠卿母女借着去厨房帮手的名义出了正房,去聊一些私密的事情了。
林父以前只远远看过严振声,从别人口里听说他的品性,知道是个普通富家子,中人之姿,达不到纨绔的程度,但也不是什么青年才俊。
但今天两人相谈甚欢,从家长里短到国家大事,从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到政治经济,严振声都能言之有物,侃侃而谈,完全不是以前听说的那个样子。
“振声,我之前也托人打听过你,你今天的表现跟别人口中的你大相径庭啊。”林父对此好奇,也就首截了当地问了。
对此严振声还是用之前应付老爹的那套说辞,无外乎走街串巷听的多,结婚了长大了之类。
原因其实并不重要,有个优秀而不是平庸的女婿,林父高兴还来不及呢,女婿怎么说他也就怎么信了。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严振声就带着林翠卿告辞了,两家隔得不远,以后多来就行,不用留宿。
但他俩却没回家,而是去了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