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别用你的脏手指我。"
这一下傻柱彻底忍无可忍,挥拳便打。曹魏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傻柱。
这人脑子简单,四肢发达,稍微刺激几句就控制不住自己。刚才被刘海中拦住,没让他动手,曹魏原本想好好教训他的愿望没能实现。但现在为时未晚。
曹魏迅速抓住傻柱的拳头,轻轻一转,傻柱立刻惨叫起来,宛如杀猪般的声音响彻四周。
紧接着,曹魏一脚踹向傻柱的腹部,力度之大超乎想象。傻柱愣住了,曹魏的力量远超出他的预期。
确实如此,若不是当初服用了那颗强身健体丹,曹魏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毕竟那时他的身体十分虚弱。
不过如今不同了,傻柱,时代已经变了,别再拿过去衡量现在。
傻柱从地上爬起,满腔不服气,甩了甩疼痛的手腕,再次冲了上去。
他不甘心!
然而没关系,曹魏会让他明白道理。
就在傻柱扑来之际,曹魏脑海中闪过易中海脸上的伤痕,于是特意朝他的脸上攻击。
既然是一起来的,那就一起离开。
曹魏努力让傻柱的脸变得和易中海一样。
易中海知道傻柱力大无穷,起初并未阻止,但很快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
傻柱怎么就被曹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傻柱满心疑惑,之前总觉得曹魏弱不禁风,可如今亲身经历,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曹魏出手太狠,这小子下手确实够黑。
傻柱摸了摸鼻子,那里还留有一抹刺目的红。
察觉气氛不对,易中海急忙劝阻:"曹魏,你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说着,怒目瞪向曹魏。
看着傻柱鼻青脸肿的模样,易中海心中突然涌起熟悉感,好像在哪儿见过这样的场景。
……
……
思索片刻后,易中海猛然醒悟,这不是跟自己脸上的伤痕如出一辙吗?
刚刚回家时照镜子,他就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脸上淤青的样子。
傻柱脸上的伤痕,和自己的几乎重合,只是位置稍有不同。
曹魏委屈地说:"老大爷,您可别冤枉我,是傻柱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我总不能站着挨打吧?他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
一旁的刘海中也不满起来,傻柱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动起手来,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傻柱,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傻柱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听到二大爷的话,更觉难过——原来自己真的被打惨了。
但转念一想,这也是自找的,谁让自己先动手却没能打赢呢?只能默默认栽。
易中海没再多言,只是将傻柱扶起,带着他灰溜溜地离开后院。
等他们走后,曹魏和刘海中各自返回家中。
刘海中盘算着,明天要在厂里宣传一下易中海的义举。
……
次日清晨,易中海早早来到轧钢厂保卫处。
他想询问昨天自己被打的事,是否已经查出凶手。
易中海到保卫处后,发现前两天值班的两名人员已换成了其他人。
“您好,我想打听一下,前天傍晚执勤的两位同事现在在哪?”
“他们今天休息,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名保卫处的人回应。
“哦,我前几天报了个案件,正是他们受理的,想了解一下进展。”易中海说。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您可以直接跟我们说。交接时都交代清楚了。”
“那天我在轧钢厂附近,被人蒙头袭击了。”
易中海略显尴尬地解释。
“我记得你说过,参与者里有个人较胖,是团伙作案,您因被罩头未看清面孔,对吧?”
“没错!找到嫌疑人了吗?”
易中海急切地点头。
“很抱歉,交接时提到,他们说线索太少。前一天过去调查,一无所获,只找到您描述的那种普通麻袋,挨个排查周围的人也没结果,所以我们也没辙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易中海不甘心地追问。
他被打得那么重,居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保卫处也束手无策,他自己又能往哪里找呢?
在车间工作时,易中海独自忙碌。
他留心观察车间里的工人,尤其是体型偏胖的。他觉得这次被打,应该是车间的人所为。
易中海四处寻找线索,却一无所获,更糟的是,他怀疑的那些人都表现得十分坦然,毫无破绽可循。
另一边,刘海中得知此事后,在院子里宣扬开来,随后又在工厂里添油加醋地传播了出去。
易中海自觉露出的漏洞,若不及时说明,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大意。
刘海中乐呵呵地将此事当作谈资,四处传播。
“你听说了吗?那个昨天被罚的易中海,竟然是和曹魏同住一个院子的。这易中海在院里还挺有威望。”
“这种人怎么还能管理院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听说昨天易中海被扣掉一年工资,这笔钱都奖给了曹魏。昨晚,易中海还带着傻柱去曹魏家,想让他把钱退回来呢。”
“这易中海的人品也太差了,工作不认真,被罚都不肯认账。”
“不仅如此,听说昨天两人还动了手,幸亏曹魏没有吃亏。”
“这易中海简直不可救药,连傻柱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两人狼狈为奸。”
午餐时分,易中海总觉得食堂里的人在窃窃私语他的事,时不时有人投来厌恶的目光。
傻柱那边也是一样,总有好事者问起他脸上伤痕的由来。
对此,傻柱自然不能实话实说,这般丢脸的事怎好出口。
他只好含糊其辞,敷衍了事。
直到下午,易中海才在车间里听说了此事。
昨日的事件被公开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思索究竟是谁泄露的消息。
曹魏和老二都有可能。
但最有可能的,是刘海中无疑。
昨天刘海中回到四合院便四处宣扬自己的遭遇,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这老刘居心不良,借机打压自己。
但若易中海这般轻易就被扳倒,那他也枉称易中海了。
易中海并未对之前的事情多做思考。在院子里,他的威望依然稳固,不会因为某些小事就被撼动。
院内仍有众多支持者,聋老太太更是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聋老太太不倒台,他自己不主动退出,老二的地位便难以撼动。
在工厂里,易中海的形象彻底崩塌。但他已决心“改过自新”,打算暂时保持低调,专注于工作,以期改善个人声誉。
四合院内,刘海中同样忙碌,频繁活动试图削弱易中海作为长辈的影响力。然而,正如易中海预料的那样,院内有聋老太太、不拘小节的傻柱以及擅长耍赖的贾张氏等强势人物,加之易中海涉及的问题多与工厂有关,其地位虽有所摇晃,却并未动摇根本。
刘海中的计划注定失败。
傻柱挨了曹魏一顿教训后,变得安静了几日,不知是否在策划某种报复。
易中海也未再提钱的事,可能是蓄势待发,也可能另有打算。
对此,已成为副主任的曹魏只是淡然一笑,静观其变。若他稍有动摇,便不再是曹魏。
李怀德主任兑现了杨厂长承诺的易中海全年工资。除了这笔钱外,还包括手表票补贴的八十元,总计一千零九十四元。
尽管易中海每月除基本工资外还有其他补贴,但这些均是他通过辛勤工作后获得的额外奖励,并未交给曹魏。因此,曹魏仅领取了易中海每月八十多块的基本工资。
李怀德开具条据,曹魏前往财务领取,没想到一次竟领到近一千一百元,这感觉确实令人欣喜,仿佛一夜之间暴富。
曹魏领到系统奖励后,加上原有的个人资产,总计两千三百余块。如今一次性领取了一千一百块,相当于增加了一半的总资产,算是骤然富裕。而这一举动也让易中海在接下来的一年内,除每月补贴外再无其他收入来源。不过此事与曹魏并无太大关联,毕竟这些钱已是定局,易中海难以取回,连一丝机会都没有。
经历过刘海中散布谣言的风波后,厂里的几位领导对易中海有所顾忌,差点要找他谈话。此后,易中海变得谨慎许多。
与此同时,近期还有另一重要事件发生:娄晓娥进入轧钢厂工作,并在四合院后方分得一套住房。尽管这套房面积不大,却是独立门户,居住环境远胜于四合院内的拥挤格局。阎埠贵最先注意到此事,某天他在门口守候时,意外见到娄晓娥骑车而来。
尽管娄晓娥已与许大茂离婚,但毕竟曾同住一院,关系不至于完全决裂。然而她为何仍骑行至四合院附近?
阎埠贵满心疑惑,遂上前询问:“娄晓娥,你怎会来这里?你不是和许大茂离婚了吗?莫非是来找他的?”
娄晓娥笑答:“三大爷,我并非来找许大茂,我现在就住在四合院后面的那间小别院。”
“小别院?”阎埠贵惊讶不已,“那院子不是闲置多年了吗?”
阎埠贵清楚记得,此院原住户因工作调动迁走已有三五年之久。近两年来,家中长子准备结婚急需住房,他曾多次向街道申请将此房转给儿子阎解成,却始终未获批准,称其家庭不符资格。不想如今竟直接分配给了娄晓娥。
“嗯,我如今在轧钢厂工作了。因我独立户口且无住处,单位便将这房子给了我。”娄晓娥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