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身体还好,就是晏家刚出事时,哭得狠了些,眼睛有些视物不清,这几日要好些了。丸夲鉮颤 追蕞薪璋劫”
“人死不能复生,晏行,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太子劝道。
“晏家军为国捐躯,我不伤心,只会为他们骄傲。”晏行笑笑。
屋内一片沉寂。
太子沉默几息,又道:“谁也没有想到,严文远居然有这样的胆子贪墨救灾的粮食,若是早知他会如此,孤便亲自送去,也不会......”
“太子,”晏行打断道:“严文远已死,这事已经结了。求书帮 蕪错内容”
太子眼圈泛红,“可若不是孤的大意,外祖父和两个舅舅都不会死。”
晏行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依旧平静,“如今圣上怜惜晏家,允我在平阳养伤,太子也不必伤怀。”
“晏行,你放心。”太子有些动容,“等你伤好了,孤会亲自去找父皇,仍旧让你去驻守眉州,为外祖父和两个舅舅报仇。”
晏行攥紧茶盏,笑容有些虚弱,“我如今伤病在身,自身尚且难保,若是真去了眉州,说不定就折在半路了。报仇的事,日后再说吧!”
“这也是孤和母后最担心的。兰兰雯茓 冕肺越独”太子一脸关切的问了晏行的病情。
晏行一一都答了。太子才笑着道:“再过几日便是万花会,到时候母后会带着妃嫔出宫赏花,孤会让人带去你见母后一面。”
晏行点了点头。
又寒暄几句,晏行便露出疲惫不支的神态来。太子这才起身告辞。刚过下午,宫里便送了许多滋补药材过来。
晏行全都收下。
靳长川看着桌上堆着的药材,摇着扇子哂笑道:“晏家军为他丢了性命还不够,如今又来打你的主意,还真是晏家唯一的血脉都不想留啊?”
晏行负手而立,眉眼越发冷峻。
“和严文远一起押送粮食的那名部下找到了,叫赵奎,我让人带去了云溪。”靳长川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晏行。
“如今已经可以确定,前面一直在找赵奎的那些人里,有秦王府的人。”
“果然是他。”晏行语气冰冷,眸光越发深沉了几分。
“如今赵奎被人跟的很紧,除了秦王府的人,还有一些不知来历的人也在四处打听他的下落。短时间内实在不方便带回平阳。”
晏行哼笑一声,“过两日放出话去,就说我病重昏迷。”
“不必。”靳长川摇摇扇子,眼睛奕奕有神,“如今众多双眼睛盯着你,你若此时去云溪,实在太过冒险,不如我去。那赵奎就算骨头再硬,我自有办法问出真相来。”
晏行沉吟片刻,“也好,那就麻烦你跑一趟,无论如何,要问出真相。”
......
......
承安伯府内那一条蔷薇花廊已经开到极致。
林依芸坐在花廊下,望着红杏采摘蔷薇,不觉没有觉得美好,反而升起一种莫名的烦躁。
姜瑾辰进了青山书院,姜梨居然帮着设计起了万花会的主园牡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