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誉王最终还是答应让何湘宜继续留在松涛书院教书,只不过依旧是教生意经,不得让余念卿再给她多开课程!
等大夫给她包扎好手指,天也黑透了,二人带着孩子一起回了王府。:$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一回去,何湘宜就带顾泓去给太王妃请安。
太王妃听下人说了何湘宜在书院的所作所为,惊讶之余也十分惊喜。
索性问出一直盘亘在心底的疑问:“你那继母不是将你关起来的吗?怎么,她还请先生教过你琴棋书画?”
“母亲,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一点底子,被关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十分孤独,我也只能练习练习以前的功课,防止生疏。”
太王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省的让何湘宜觉得自己在怀疑她。
“姜嬷嬷,传膳吧,我看王妃和泓哥儿都饿了!”
何湘宜扭头去看,送她来的誉王已经走了。
太王妃笑道:“不必管他,让他在竹园吃吧!”
“其实,都是一家人,王爷也不必如此避讳……”
听何湘宜这么说,太王妃笑容一僵。
“王爷的事,不要管,也不要问。??,看°@:书~屋>%小¢u说?网· _?$更3?新3最|全$”
她连忙应下,一句话,险些惹怒太王妃。
“快吃饭吧!”
“好…”
在松鹤园用了晚膳回去,她守着泓哥儿做完今天的功课才去洗漱就寝。
因为一只手被琴弦弹伤不能碰水,只能让流萤和青柠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画屏坐在一旁给她自己的手涂薄荷膏,想到今天何玉姣被她打成了一头猪,她就忍不住想笑。
“真是人不可貌相,”青柠对画屏说:“平日里你不声不响的,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爽利!”
画屏说:“当时王妃的手被琴弦弄伤,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琴,只有我看到王妃指上的血都溅出去了!若不是不想打断王妃的琴声,我当时就想去打死何玉姣!”
“若我在,我也打!”流萤气的怒目圆睁:“竟然敢伤害王妃玉体,真是不想活了!可惜王妃心软,没让王爷剁她一只手!”
“剁手作什么,”何湘宜另一只手撩着浴桶里的水花,笑着说道:“肉体上的痛苦终有一天会彻底消散,但精神上的痛苦却能让她牢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青柠赞同:“咱们王妃菩萨心肠,今日这场比试明天一定会传遍京城,以前的流言不攻自破,这是好事。可若剁了孙夫人的手,美名多少会打些折扣。_s?j·k~s*a/p,p~.?c*o?m-”
“也对哦!不过那个孙夫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有她倒霉的时候!”
众人服侍何湘宜洗完澡,为她穿上一件轻薄的白绸锦衣。
何湘宜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流萤为她绞干头发。
突然,门外有人传话:“王爷来了!”
她们几个面面相觑。
流萤率先发问:“王爷说今晚要过来吗?”
何湘宜摇头:“不曾说过。”
青柠也不解:“王妃可要更衣?”
“先不必,他可能是白日里有什么话忘记跟我说了,应该说完就走。你们下去吧,别让王爷久等。”
“是。”
三人退了出去,誉王也随之进来。
何湘宜刚要起身见礼,却被他抬手阻止,甚至还走到何湘宜的身后,拿着巾帕为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何湘宜看着铜镜中男人专注的样子,想问他有事吗,却又不想破坏这样的画面。
好像一对寻常夫妻,晚间洗浴过后,丈夫会为妻子擦拭头发,妻子会顺便向他倾诉白天的难题。
等头发擦的半干,男人这才放下帕子。
“王妃怎么不问本王为什么过来?”
“妾身不……”
话没说完,她被对方拉着手腕一把提了起来。
男人打量着她,眸光暗哑深邃。
何湘宜想到自己的这件绸衣轻薄透光,在誉王面前穿这个实在是失礼。
但这也不能怪她,是他来的太突然,都没提前说一下让她有个准备。
殊不知,自己的担忧在誉王眼中却又成了别的风景。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当一个男人居高临下看过来的时候,她领口内的风光能被他尽收眼底。
吹弹可破的肌肤,散发着白净细嫩的光泽,一双玉兔撑起绸衣的纹络,如水般柔和。
体温将她的体香弥漫扩散,似乎在勾着这个男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将她抓紧,囚禁怀中,不得解脱!
何湘宜被他抱着的同时也有些紧张,对方衣衫齐整,而她却又在男人的揉按下酥胸半露。
柔软的肌肤贴在对方带着刺绣的衣衫上,酥痒和刺痛让她忍不住想拉开距离。
谁知对方却不肯,又一次将她往怀中揉了揉。
“王妃,别乱动,让本王抱一会。”
听到他暗哑的低语,她的脸唰的红了。
也不是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让她痒的缩脖子,而是和对方密不透风的拥抱,让她也感受到他身体上明显的变化!
这似乎不够,对方的身子与她贴的更紧了,甚至还压的她向后退了两步。
直到退到墙边,无路可走,她不得不让对方贴的更加紧密!
“王爷……”
她呼吸紊乱,声音颤抖,虽然不愿承认,但她觉得自己也发生了变化。
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让她的身体变的更加灼热,双颊红的甚至不敢再去看他,只能低头埋入他的胸前,贝齿咬着唇瓣。
“王妃,能不能帮本王解一下腰带?我的手,动不了。”
他的手正圈在自己身上,又被自己严丝合缝的压在墙上。
何湘宜哆嗦着手,努力在二人之间寻找到缝隙,摸索着去解玉扣。
在解开后,她又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誉王见她羞涩,忍不住一笑。
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问:“可以吗?”
“什么?”
“不可以也来不及了。”
没等何湘宜反应过来,对方便撞入她的怀中,何湘宜愕然一愣,随即将唇瓣咬的更紧了。
任男人摆布的同时,她也觉得有些燥|热,她的手由抓着对方的衣衫改为抱着他的腰背,收紧。
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迎合起誉王的需求。
如果此时有谁推门进来,她一定会羞愤的钻进洞里。
因为只有当事人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却又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