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将挎包放在怀中,忧心忡忡的讲起来。
她的名字叫做邓怡丽,老公谢成白手起家,如今名下有好几家企业,生意自然也做得风生水起,让一家人生活锦衣玉食。
最近邓怡丽发现老公有些不太对劲,她的老公己经好久没有碰过她了,但从上个星期出差回来后,每晚都要来上几次。
还有就是她老公记不得很多之前的事,每次都支支吾吾或者选择敷衍了事,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老公的爱好,爱吃的食物,全都变了。
邓怡丽将这事告诉了她的闺蜜,这闺蜜听后紧紧抱着她,大声哭诉,我老公也是一样!
两女讨论一番,发现一个共同点,她们的老公都是去锦市出差后回来就变成这样,巧的是出差时间竟然也一致。
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的老公应该是中邪了!
富贵人家,人脉亨通,邓怡丽很快就联系到柳家的柳明月,柳明月听后就向她推荐了我。
听完我也没想到,这邓怡丽竟然还认识柳明月。
我目前也不知她老公是否中邪,于是便对她说道:
“我得见见你老公才知道。¨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行,那道长今晚有时间吗?”邓怡丽也许正在等我这句话,连忙说道。
“可以,你先别将我的身份告诉你老公。”我起身后说道。
“我也要去!”苏清婉在旁举起手插话道。
邓怡丽望着苏清婉表情微微一愣,随后笑着道:“好的,我晚点再来接两位。”
送别邓怡丽后,我对这事并没有多在意,认为兴许就是普通的鬼上身。
让我没料到的是,这件事差点让我丢了命。
下午18点左右,邓怡丽开车接到我们,半小时的车程,她家湖上别墅,独具匠心。
踏入大厅,在一顶巨大水晶灯照耀下,美轮美奂,差点把我眼睛闪瞎,苏清婉也看得目瞪口呆。
邓怡丽告知我,她老公还要等一会才到家,要等会才开饭,我便和苏清婉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些奢华品打发时间。
差不多一刻钟时间,正主回来了,当见到此人后,让我颇为惊讶,没想到还是个老熟人。
邓怡丽的老公谢成,正是上次找杨成去办公楼灭紫衣女鬼的那个老板。
当时他找来的老和尚,还送我一串保命的念珠,这么说来,他也算间接帮助过我。*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邓怡丽带着谢成来到我们面前,相互介绍起来,当然邓怡丽向谢成介绍的是我们是她培训班的学生。
不出所料,谢成根本不认识我们,他礼貌性的朝我们点了下头。
在商圈混得如此圆滑的人,距离上次见面不到二月,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邓怡欣吩咐佣人上菜,我们坐到餐桌后,我心照不宣暗自观察谢成,但让我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没有被邪物缠身的痕迹。
晚饭期间,谢成全程都在和邓怡丽聊着天,表现得十分绅士,我回忆起第一次见他时,他是个很爱笑的人,但眼前这个谢成,严肃沉稳。
用完饭,苏清婉无聊的玩着手机,谢成也对我问东问西,聊些家常。
我实在看不出这个谢成有什么问题,便拉起苏清婉起身向他们告别。
邓怡丽本想亲自送我,但谢成说提前给司机打好招呼了,离开别墅后,我便给邓怡丽发上一条短信,谢成不是中邪。
我们下车后,苏清婉见轿车走远,才开口对我说道:
“老公,今晚那个男人头上有疤!”
苏清婉说完我有些惊讶,她还知道司机是对方的人并没在车上说,丫头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什么样的疤?”我连忙开口道。
“看不清,他头发遮挡住了。“苏清婉微微摆头回道。
我心道,这可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有空得找邓怡欣问问。
回到出租屋,收到邓怡丽的短信,意思是问我还有什么办法没有,我想起苏清婉的话,立马问她疤痕的事。
之后我便去洗漱,准备与苏清婉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刚躺床上,手机响起!
正是邓怡丽的短信,她说我真神了,她老公头上确实有条很长的疤痕,十分隐蔽。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有人把谢成脑子进行数据重写?我在床上捏着软物一顿瞎想起来。
思来想去,侧头看着有些红温的苏清婉,我索性把这事抛在脑后。
第二天上午,陆尘语灰头土脸的回来,从包袱掏出一把尺子给我,她说这法器叫天蓬尺。
对邪物很有用,有新装备,我自是很开心,向她道谢后便打量起来。
这尺子西棱方形短木棍,西面都刻有符咒。
“哦,对了师叔,你遇到过既不是鬼上身,也没被邪物迷了心智,但整个人性格爱好却完全变了的怪事吗?”我想起昨日之事,收起尺子向陆尘语请教起来。
“嗯,见过。“陆尘语想也没想点头回道。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这小师叔还真是见多识广,略显激动的问她道:
“师叔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吗?”
“精神病发作。”陆尘语严肃的回道。
“陆姐姐,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苏清婉也在旁兴奋的说道。
.....
我一阵无语,但还是将谢成的事完完整整给陆尘语描述了一遍,她听后对我说既然不是邪物,这件事我们也管不了。
“好吧,那这事我不参与了。”既然陆尘语不让我继续处理,我也只作罢。
我将陆尘语的原话打电话告诉邓怡丽,她语气有些失落,还是客气的道了谢。
过了几天,正当我都快忘记谢成的事时,没想到邓怡丽再次给我打来电话。
她在电话中告诉我,昨晚深夜,谢成和一个外国人在阳台聊了许久,聊的什么她没敢靠近听,随后那外国人首接飞走了。
邓怡丽见到这一幕,捂着嘴巴离开窗边跑到床上去,谢成回来后竟然还将她折磨到天亮。
她在电话中大哭起来,求我帮帮她。
外国人?还会飞?我听到这邓怡丽的话,严肃起来问她道:
“你先别哭,那个外国人内裤是不是穿在外面的?”
“道长,我真的没骗你,他穿着一身西装。”邓怡丽认真的在电话那头说道。
见邓怡丽说得头头是道,这让我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又跑到华夏来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