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被扣上不孝的罪名。
王氏听后,脑中思索了一下淑妃这样做的目的。
嘴里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让林婉月回去了。
林婉月也不想在这里当个外人,索性就听话的出去了。
“小姐,夫人这分明就是偏心。”身后的如意替林婉月有些打抱不平。
“如意,慎言!”林婉月语气有些严肃的说。
王氏本就是林殊青的生母,偏心她不是理所当然吗。
如意只能听话的闭上了嘴,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在替林婉月抱不平。
林婉月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营帐外此时己经站了三人。
是沈若竹带着她的贴身婢女芙蕖和花蕊。
她们好像在那里等她。
林婉月连忙快步走过去,“若竹妹妹,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若竹笑着说道“婉月姐姐,不如我们进去说吧。”
“嗯。”
林婉月点头,等几人都进了营帐后,沈若竹快步上前拉过林婉月的手。
语气有些着急的说,“婉月姐姐,二殿下受伤了,你可知道?”
“什么!”林婉月顿时瞪大了双眼,惊呼道。
“若竹妹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婉月连忙问道。·w-e.n·x~u\e!t¨x?t-.*c`o\m.
“婉月姐姐,你先别着急,这事我也是听哥哥说的。”
“听说昨日狩猎的时候,二殿下不小心被一头野猪给伤到了大腿。”
“不过这事并未大肆宣传,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
沈若竹看了一眼林婉月焦急的神色,微垂下眼帘,遮住了眸底的暗光。
“我也是想到婉月姐姐和二殿下关系不一般,这才来告知一声。”
“那二殿下伤的严不严重?”林婉月继续问道。
“这…”沈若竹似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若竹妹妹,你就快告诉我吧。”林婉月的语气里甚至是带上了些哭腔。
“那好吧。”
“听哥哥说,好像伤的确实是挺严重的,不过昨晚己经唤太医来包扎了。”
“婉月姐姐,你就别太担心了。”
后面的话林婉月己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二殿下伤的很重。
沈若竹看着林婉月失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过只是一瞬间,并没有人看见。
沈若竹走了以后,林婉月依旧是一副失神的模样,愣在床榻上。
“小姐,你也别太担心了。”
“既然沈小姐都说二殿下没事了,那必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e~z?k/s,w·.?n~e^t*”如意在一旁劝道。
花蕊低着头,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抬起头,一脸为林婉月好的模样。
“小姐,若是你实在是放心不下二殿下,不如亲自去看看如何?”
话音刚落,一旁的如意就大声反驳道。
“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还嫌小姐现在不够乱吗?出这种搜主意!”
花蕊似是被如意的话吓到了,连忙颤抖着声音说。
“如意姐姐,你冤枉奴婢了。”
“奴婢只是见小姐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担心的紧。”
“就是让小姐去看上一眼而己,等小姐亲眼看见二殿下没事,自然就不会在担心了。”
如意还想在反问什么,就被林婉月打断。
“好了。”
“如意,你就在这个营帐里守着。”接着她又转过头看向花蕊。
“花蕊,你陪我去二殿下的营帐一趟。”
“诺。”花蕊恭敬道,接着在林婉月转身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旁呆愣的如意一眼。
“小姐,你怎么可以…”如意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婉月己经带着花蕊离开了营帐。
心里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小姐、小姐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
以前小姐去哪里,明明都是带着她的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如意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
“小姐,林婉月真的带着花蕊去二殿下的营帐了。”
看着斜靠在软榻上看着话本子的沈若竹,芙蕖语气有些欣喜的说。
沈若竹纤细的指尖划过书本上的几个字,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戏谑、恶意。
书本上面写着‘进屋时,杜小姐竟撞见自己的心上人,正和一女子暧昧、亲昵的调笑着’。
半刻钟前,她才看见陶梦寻进了二殿下的营帐。
林婉月现在过去,八成能看见一些不太美好、让人容易误会的东西呢。
可真是有意思。
这个花蕊也还算是有用,没有白费她那只噬心蛊。
.
“殿下,你身子可好些了?还疼吗?” 陶梦寻今早特意让婢女给她画了个妩媚些的妆容。
整个人看上去更添了几分风情。
她坐在床沿处,担忧的眼神落到床上靠躺着的男人身上。
晏知景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
语气带着些许不善的问“谁让你过来的?”
听到晏知景的质问,陶梦寻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继续说道。
“姨母昨晚上整整担忧了一个晚上睡不着觉。”
“今早身子有些撑不住,所以唤梦寻来看看殿下。”
听到淑妃担心了自己一整晚都没睡觉,晏知景有些担忧的问。
“母妃现在如何?”晏知景一脸焦急地问道。
“昨晚太医己经检查过了,本殿的伤势并无大碍,母妃为何还是如此忧心忡忡?”他眉头微皱的说。
一旁的陶梦寻见状,连忙柔声安慰道:“殿下莫急,梦寻今早便是从姨母那里过来的,姨母身体状况良好,并无大碍。”
陶梦寻见见他的额上冒出来些许细汗,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中那方绣着芙蓉的锦帕,正准备替晏知景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晏知景的额头,他就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晏知景的声音冷冰冰的,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陶梦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锦帕也差点掉落在地。
“我……我只是想替殿下擦去额上的汗水。”陶梦寻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一双美眸中流露出些许委屈。
晏知景对她的解释并不买账,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甩开了陶梦寻的手腕,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离本殿远一点。”晏知景的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
陶梦寻的手腕被他用力甩开,一阵刺痛袭来,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她咬着涂了红色口脂的唇瓣,心中虽然有些难过。
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殿下,梦寻真的只是想帮您擦擦汗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