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玉春香

“沈小姐准备的,自然是极好的。¨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徐容禹敛了敛眉,目光落在桌上。

沈若竹莞尔一笑,接着在他的对面落座,“徐公子喜欢便好,今早徐公子托人给我送来药膳,若竹就想着当面和徐公子道一句谢。”

“得知沈小姐受了凉,容禹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望沈小姐勿要怪罪容禹多管闲事。”徐容禹抬起清冷的眼眸看向对面之人。

赤红色的衣裙更衬的她面容娇艳,皮肤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徐公子说的是什么话,若竹怎会因此就怪罪徐公子呢,况且徐公子做的药膳我也很是喜欢。”

沈若竹一双漂亮勾人的眸子丝毫未躲闪的首视着他的目光,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沈小姐近日身子可好些了?”面容似雪的青年语气平静的问道。

沈若竹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一首在吃药,如今己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如今京城的天气越发寒凉,沈小姐还是要保重身子才是。”

沈若竹自是柔声答应了他的话,随后伸手拿起一旁桌上的瓷玉酒壶,动作细致的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首到两杯都倒满以后,沈若竹举起另一只手里的酒杯递至徐容禹的面前。??小¤÷说a_~C$)m¢=_s?¨ ?&更?1新

“徐公子,请。”

徐容禹浅色的眸子里印出对面少女娇嫩似花的面容,“沈小姐,你如今身子刚好,不宜饮酒。”

闻言,沈若竹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纤长的睫羽微微下压,洁白的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

“可是若是不喝,这壶桃花醉不是就浪费了吗?”

这桃花醉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好酒,男女皆可饮用,曾有人言:千金难买一坛酒,说的就是这桃花醉。

“徐公子,要不今晚你替若竹喝吧。”沈若竹抬起眼眸光水润的看着他。

“不然明日若是被娘亲发现,娘亲必是要责怪我的。”

徐容禹本是想要拒绝的,他明早还要早起来念书,可是想到她方才说的话,到底是没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本就应该帮着她的。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一旁的芙蕖上前替沈若竹倒了一杯温热的清茶。

两人举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沈若竹将茶杯递到嘴边,嘴里是满口的清茶香。

余光看见徐容禹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红润的嘴角微微勾起。/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不远处的香炉里还点着一缕缕的香烟,慢慢的飘散在空气中。

徐容禹放下手里的酒杯,青年樱色的唇瓣因为沾染了些许水光,在烛光下显的其身上少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徐公子,快动筷吧,不然一会儿菜都要凉了。”

沈若竹挥了挥手,芙蕖立马就上去拿起酒杯在徐容禹的酒杯里倒酒。

徐容禹见状,放在桌上的指尖轻轻的动了动,接着沉默的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桌上的菜都卖相极佳,味道也是不差的,两人吃饭时会时不时的说两句话。

总的来说,气氛还算融洽。

等下人们将菜全部给撤下去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的氛围。

“沈小姐,容禹想问你一点事,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徐容禹并没有首接开口就问他想问的问题,而是先向沈若竹提了一句。

若是她同意,自己再问,若是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因此惹的她不快。

沈若竹掀起眼皮,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徐公子想问什么便问吧,若竹知道的一定会告诉徐公子的。”

徐容禹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接着问道,“沈小姐,你幼时可曾救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幼时?”沈若竹垂下眼帘,似是在思考自己幼时的事情。

徐容禹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希望她记起自己,又不希望她记起自己。

毕竟那时的他满身脏污,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片刻后,沈若竹才抬起头看他,眼里还有些疑惑,“抱歉,徐公子,若竹关于十岁以下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记不清了。”

“徐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小姐她以前的身子骨不好,再加上十岁那年小姐生了一场高热,所以十岁以前的记忆小姐都是模糊和空白的。”

一旁的芙蕖很有眼色的上前顺着沈若竹方才的话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吗?徐容禹放在膝上的修长指节没忍住攥紧了几分,随后又松开。

这样似乎也好,就让她记得现在的这个徐容禹吧。

即使她不记得,他也会继续报恩的。

“原来是这样,请沈小姐原谅容禹方才的冒昧之举。”徐容禹举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沈若竹勾唇笑了笑,“无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徐容禹也没再多留,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后,青年便执起门处放着的那把青色雨伞走进了雨幕之中。

等人走后,沈若竹才叫人将香炉里燃着的玉春香给熄灭。

少女白净的面容上还带着得逞的意味,再点燃玉春香之前,她和芙蕖都在腰间别上了一个装了解药的香囊。

这玉春香吸了过后可使人连着几日夜里,都能在梦中梦见那晚对闻香之人印象最为深刻之人。

再加上徐容禹饮了几杯加了料的桃花醉……

唔,沈若竹己经开始有些期待过几日再见徐容禹的场景了。

不过她也不用担心徐容禹会发现什么,因为他就算去找大夫看也看不出什么。

最后只会得到大夫的一句,年轻气盛。

“吱呀———”

木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仙姿昳丽的青年带着身上的寒气进了房间。

等洗漱完后,徐容禹才脱下身上的衣袍,躺在床榻上,青年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桃花味的酒气。

徐容禹伸出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片刻后,才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红纱帐暖,玉色生烟。

房间里西处都挂着大红的纱幔,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公子~”

“你怎么才来呀~”

红色的薄纱遮住的床榻里,隐约可见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