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赠予你

翌日,如今己至西月,空气中还带着湿意,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豆大的雨水落在嫩叶和绽放的花朵上,为其增添了几分雨色。

不小的雨声将东宫书房内粘腻的声响给覆盖,只余下木窗外的微微颤动的翠绿竹叶。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浓郁,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桌面上摆放着不少的奏折,还有搭在笔架上的精致毛笔。

女子纤细的腰肢上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的扣着,下额被人抬高,将其艳丽勾人的脸蛋露了出来。

沈若竹被男人抱在怀里,红润的唇瓣被贴合的密不透风,就连亲吻都是温柔里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意味。

晏鹤羽身上干净、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长久缠绵的吻让她有些缓不过气。

“唔。”女子娇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墨色的瞳孔里浓郁的欲色依旧不减。

落在她脸蛋上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片刻后,就在沈若竹有些受不住的时候,红润的唇瓣才被人给放开。

女子此时的唇瓣上沾染了明显的水润,看上去更加的勾人。

晏鹤羽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每一处都未被放过,染着红晕的眼尾被男人樱色的唇瓣覆盖。+1_8+0~t·x-t~..c_o\m,

沈若竹抱着他脖颈的手使了些力,“殿下~”

男人白皙如玉的脸上温柔的神色尽显,他的唇慢慢的移到了女子白腻的脖颈处,甜腻的馨香萦绕在他高挺的鼻间。

晏鹤羽在那处白腻嫩滑的肌肤上轻轻的啄吻了两下,随后回道:“怎么了?”

酥麻的痒意从脖颈处传来,沈若竹脸上浮现的薄粉越来越显眼。

男人轻柔、密集的吻还在继续,两只手将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怀里,逃脱不得。

片刻后,晏鹤羽的唇又慢慢的移到了女子红润的唇瓣上,开始如方才般细细的探寻每一处地方。

甜腻的滋味让男人脸上的情色越发的浓郁。

房间外的雨还在下着,却抵挡不住屋内满室的温情和缠绵。

待到结束时,沈若竹软绵绵的倚靠在男人的怀里,整个脸蛋都埋在他的颈窝里,合着双眸,眼尾处的几分湿润早己被他吻去。

晏鹤羽轻轻的笑了两声,一双潋艳的桃花眼里柔和到极致的神色都快要溢了出来。: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

他冷白的指尖落在女子的耳垂处,轻轻抚摸着。

快了,这东宫里的女主人只会,也只能是你一个人的。

谁都不能抢走。

茶桌上的刚刚煮好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萦绕在茶壶之上。

待茶水凉了些,晏鹤羽才倒了一杯茶水端到沈若竹的唇边。

语气温和的说:“喝点茶水润润喉。”

待看见她将茶杯里的茶水给喝下后,晏鹤羽唇角微扬,接着起身将人抱起,带着沈若竹走到对面的书桌旁。

“若竹,今日孤有一物想要赠予你。”

沈若竹抬眸看他,随后莞尔一笑,“殿下,你要送我什么啊?”

晏鹤羽将人放在书桌上坐着,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露出里面的一块由白玉雕琢而成玉佩。

他将玉佩系在女子的腰间,俯下身子抱住她,薄唇覆在沈若竹的耳边,“这是孤及冠前一首佩戴的那枚玉佩。”

“见这玉佩就如见孤本人,东宫里面的下人任你差遣,没有人可以对你不敬,现在孤将它赠予你,你喜欢吗?”

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沈若竹的耳廓,她红唇微勾,染着红蔻丹的指尖轻抚在男人脖颈间的那抹凸起处。

嗓音甜腻道:“喜欢啊,殿下,怎么会不喜欢呢。”

感知到那抹凸起在她的指尖下滑动了一下,沈若竹眼尾微微上挑,往男人的方向凑近了几分,“殿下~”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晏鹤羽克制的闭了闭眼,轻轻的一吻落在她的额上,“嗯。”

太过逾越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做,他要将若竹名正言顺的娶进东宫,做他唯一的嫡妻,受百姓和文武百官的朝拜。

天空上方乌云密布,雨水不停歇的从上方落下,林府里面的一处院子里,婢女求饶的声音不断传来。

“小姐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奴婢吧,奴婢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知错了,奴婢现在给您磕头,只求小姐您不要将奴婢给贱卖出府,呜呜呜。”

跪在地上的婢女不停的哭诉着,泪水不断的从眼尾滑落,额上己经磕破了皮,可是还是没能听到赦免的声音。

林婉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不断向她求饶的婢女。

恍惚间好似又看见了前世她作为皇后时,那些后宫里其他不受宠的妃子也是这般卑微的像条狗一样对着她求饶。

想到阿景,她的胸口又是一阵刺痛,阿景如今是真的背叛了她。

不仅纳了一个通房,还娶了陶梦寻那贱女人为侧妃,那她呢?她又该怎么办呢?

想起前世的顺风顺水,林婉越的心里越发的烦躁,变了,现如今一切都变了。

天道既然决定要她重活一世,可是为何事情的走向却在慢慢的失控。

听着婢女求饶的声音,她只觉得一阵厌烦,脸上渐渐的浮现出狰狞的神色,尤其是这婢女的眉眼间还有几分陶梦寻的影子。

林婉月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她上前去对着地上的婢女就扇了好几个巴掌,嘴里还不停的骂道。

“陶梦寻!你为何还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为什么要抢我的阿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花蕊低着头站在一旁,听着林婉月的叫骂声,眼中毫无情绪。

夜晚的雨还在下,甚至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落在屋檐上的雨水顺着滑落了下来。

沈若竹坐在铜镜面前,由着身后的芙蕖替她将头上的发饰摘下。

看着手里的这块玉佩,女子的眉眼间都跟着染上了几分潋色。

镜中的女子五官艳丽,只是唇瓣相比起往常更加红润和饱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