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的身体己经恢复了,可以……”
话音未落,她的唇被他迫不及待的再次封住。
这个吻带着海风的咸涩,与那青年未减的激情。
他的手掌垫在她后脑勺与甲板之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比基尼系带时,一旁的高脚杯应声跌倒,洒了一地板的酒渍。
在某个稍大的浪头击打在船身上时,那件宝蓝色的比基尼肆意的扔在甲板上,与白色的亚麻上衣,及他的大裤衩平摊一地。
他魁梧的上身正好遮挡住西斜的阳光,她落在他身下的阴影里,闭上眸子,感受海鸥叫声下,晃荡的船身,以及,她身体里的“温度”。
她咬着唇,尖细的指甲忍不住在他的后背上压下数道红色的印子,呢喃、喘息与风浪搅混。
不一会儿,他有力的双手托着她,将她抱进了船舱,因为他知道她这具柔弱的身子刚刚初愈,不能让她在海风下暴露太久。?w_a~n,b!e?n`g_o^.?c/o~m*
他发过誓,绝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船舱内的柚木地板比晒过太阳的甲板要凉得多,她的脚趾碰到冰凉并迅速蜷缩。
只是下一秒,她整个人随即陷入恒温的羊毛沙发里。
袁淡俯身下来,带着坚实的胸膛上那巨热的体温,咬着她的耳垂,婆娑着她的脖颈,在肌肤相贴间,化作她喉间溢出的呜咽。
这一次,他好温柔,是从未有过的那种,像是小心拭擦着一件失而复得的无价珍宝。
尽管如此,也难抵她失控的高潮。
“啊……”
在这个二人的世界里,她放开了声的娇嗔鸣叫,传进他的耳朵成为美妙的律动。
他难掩激动的在她的唇畔深情吸吻,身心交融。
她快乐得像少女的初夜,亦或是一股久别胜新欢的满足。
更确切的说,正如与他的第一次,让她饥渴的身心迎逢甘露,滋润了全身。
舷窗外一群海鸟掠过,像散落的珍珠飞向天际。-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冯轻发现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伸手用掌心托着他的脸颊,感受到他的呼吸正努力遏制着那股强烈在颤抖。
她抿着嘴,轻轻一瞥笑,笑他像个孩子,第一次做得如履薄冰,就怕将她碰碎了一般。
她咽下喉间的干涸,一个急热的吻堵在他的唇上,腰身用力,让他感受一下霸姐风采未减。
进而,她双手用力一推,将他压在身下。
她闭上眸子,向他滚动的喉结吻来。
他痒得双臂一缩,紧紧将她控制住,垂眸摩擦着她的后脖子,拨动她凌乱的长发,可呼吸在那样的时刻更加的难以平复。
(此处省略一万字)
最后,最后……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躺在船舱内唯一的床上,裹着洁白的床单,两人的身体暖暖的贴在一起。
他的唇在她耳畔婆娑,难掩的甜蜜挂在脸上,不时,他又朝她脖子间印下一个湿热的吻。
“累吗?”她温柔的声音从他身前传来,“还要吗?”
袁淡愣在当下,激动的一把翻开她的身体,双眸对视。
“你什么意思?”他隐着心底的激动,故意装作生气的询问。
冯轻咬着唇,坏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轻点着他额间仍余留的汗珠。
“怕你太久没运动了,突然来个长跑会透支呀。”
“胡说,我还要!!”
话罢,他一掀被子,将两人蒙头盖下。
柔暖的灯光抚着室内的祥和,游艇跟随海浪的节奏微微摇荡,在夜空下,远离市区的喧闹,像一座漂移的世外桃花源。
~
翌日清晨,日出东方,晨辉洒在将整片海域上,播下了新一天的种子。
两人的游艇停靠在一座月形小岛上,冯轻赤脚踩在被海风吹袭一整夜还有些冰凉的白色沙滩上,发现袁淡神色恍惚地望着远处的一栋红顶小屋。
她走过来问,“你怎么发现知道这座小岛的?好像还有不少人在这里生活着。”
“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袁淡默默的答。
冯轻感到很意外,他只提过他在江城长大,但是这一座因为周边过度开发,几乎都移民出去的小岛,居然才是他成长的地方。
“你小时候住这里?”她捏捏他手指。
“八岁前。”袁淡踢开半埋在沙里的贝壳,“在这里能看到整座江城的自然曲线,是不是很美?”
他指向远方的整座海岸线,“那时候,我就是在这里学会潜水的。”
“八岁?”冯轻惊呼。
“还要更早。”他神秘的说着,往月形岛唯一的小卖店走去。
冯轻在他身后大叹了口气,“我的天,难怪那次在京城你敢挑战拥有潜水俱乐部的齐鄂。原来你练的都是童子功啊。”
袁淡笑着,回头拉起她的手,指向一片礁石群,“那里还有片鹿角珊瑚,我八岁时长得比它还矮。”
冯轻望着人稀而美丽的海岛,突发奇想,“哎,教我潜水吧?我也好想看看水下的世界。”
袁淡一顿,查看了她的脸色,以及这副虚弱的身躯。
再仔细一想,昨晚上做得那么游刃有余,应该都好起来了吧。
他慢慢绽开笑颜,回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