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快来看看,今天下午雨水陪着我去买了些年货。”
高阳洗手,看着开心的媳妇,“好啊,那我来检阅一下,媳妇买的东西,够不够哈。”
他笑眯眯的走上前,搂住了秦淮茹,挠了挠她的腰肢,“还看什么,买什么你做主就好。”
“哎,当家的,你还没说雪茹妹妹那里怎么样呢?”秦淮茹仰起头,眉头轻轻一挑,“是不是人爸妈看到你这金龟婿,流哈喇子了?”
高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不会这么巧吧?朱叔说去前门大街查案,查到了陈家?”秦淮茹舒了一口气,“还好当家的你在,要不然就麻烦大了。”
“等等!”秦淮茹突然表情严肃的看着高阳,“你说,他家对面的敌特,是你解决的?”
秦淮茹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查看当家的身体,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危险的事儿....有公安,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来啊。”
秦淮茹急的眼泪都下来了,这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怎么办?
“好啦,这不是没事儿吗?”高阳搂住秦淮茹,安慰了起来,然后马上转移了话题,“对了,雨水下午的情绪好点没有。”
“好多了,他哥打算去找。”
“有什么用?何大清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回来了。·x_x*n′y!d+..c^o\m¢”
“嘘!”秦淮茹嘘了一声,指了指房间,“这丫头,今晚死活不愿意回去,说要跟高大哥一起睡。”
“这样啊?”
“可不是,这小妮子是赖上你这高大哥了。”
“那没事儿,让他好好睡着,我去书房。”
“嘿,当家的,我这嘴巴干干的!”秦淮茹嘿嘿一笑。
“真来啊?”
“真的!”
......
中院西厢房。
贾张氏知道何大清跑路,一整天嘴角都要压不住了,看好戏的事儿,她可开心的要命。
今天西合院发生了好几件事,搞得大家都没有睡着,先是聋老太晕倒住院,然后又是何大清跑路,对于贾张氏而言,这两个可都是她的敌人。
敌人没了,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事儿吗?
尤其是聋老太,这几年没少找自己麻烦,要是她走了正好把她的房子弄过来,自己也不用跟儿子媳妇挤在这里。
一睁眼,贾张氏翻来覆去,心情莫名的感到开心,“该死的易中海,老娘这会正需要呢,跑去陪那老太婆,真是傻子。”
“妈,你干嘛,一整天不睡觉,秀莲都给你吵到了。”幕帘外,贾东旭己经憋了很久了。老娘一晚上不睡觉。隔着帘子,细细碎碎的给秀莲一顿嫌弃。0~0,晓+税·蛧. -追!蕞\歆~璋~洁,
贾张氏白了一眼后,说道,“嗯知道了,对了东旭,明天你们发工资,跟你媳妇说一下,我们也得准备年货才行。”
“知道了,我跟秀莲说。”
贾张氏感觉自己现在是真委屈,给自己的媳妇拿捏,等过一段时间,高低也得让她知道,贾家谁说了算,这么憋屈的日子,她是一点都受不了了。
........
中院何家。
“柱子,你也不要太伤心,你爸走了,这不是还有婶儿吗?”
易大妈穿好裤子,把剩下的半碗肉推到了傻住的面前,“有婶儿在,咱们就要把这日子过得红火,对不?”
傻柱是哭着跟易大妈把事儿给办了的。
易大妈不知道怎么安慰傻住,她只知道让他累,让他出力气。
何大清走了,对易大妈而言也是好事儿,就比如今天易中海要去医院陪聋老太,那她不就可以跟傻住在一起吗?
傻柱听了易大妈的话后,连连点头,“易大妈,您放心,等我学成了厨艺,我会把日子过好的。”
说着,他又抹起了眼泪,“可是我爸他,为什么要走?”
易大妈心疼起傻柱,坐到了边上,“其实吧,还不是因为以前那些事给闹的,你爸是个厨子,以前可没少给鬼子做饭,他是怕清算,加上易中海又总是拿这事儿拿捏他,你说,他不走能行吗?”
傻柱一听就急眼了,“怎么又是易中海!哪儿哪儿都有他。”
“哎,柱子,你也别着急,凡事都要忍住。”
易大妈摸了摸肚皮,“哪怕将来是为了咱们这崽子,你也得忍住。记住婶儿的话,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看你不也是把婶儿办的服服帖帖,就这一点,你就比易中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傻柱吃的是满嘴流油,咧嘴一笑,“对,易大妈您说的有道理,等我吃完饭,咱们去您家,去他睡觉的地方,我要替我爸报仇!!”
傻柱咬牙切齿。
易大妈推了推傻柱的肩膀,“对,去我们家,今晚好好的蹂躏婶儿,让易中海好好的体验一下!这么些年,老娘也恨透他了!”
“易大妈,现在咱就走,我感觉我又行了。”
傻柱咧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是啥感觉没有,但只要吃了易大妈的肉,就浑身是劲。
而且想到这是给父亲何大清报仇,他变得更卖力了,瞥了眼易大妈,发誓今晚就要狠狠的报仇!
这可把易大妈乐坏了,趴在床头,都在感谢高阳,真乃是神医也。
随便贾张氏完,易中海,聋老太,阎阜贵,刘海中怎么算计,不怕死就好好的算计去吧。
一群白眼狼,眼珠子都被狗啃了似的.......
“走,柱子,婶儿先回去收拾下床铺,顺便煮点热水,咱们从浴桶开始.....”
易大妈笑眯眯地看着傻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家里走。
......
后院西厢房。
“我说当家的,您这还想什么呢?想了那么久,难道你没瞧见,易中海那铁树都开花了,大茂要是再不去看,怕是得耽误啊。”许母着急啊。
自从许富贵上次去问了高阳关于儿子许大茂的事情后,就一首不见动静。
易中海都去看了,难道还抹不开面子?
而且最近在娄家干活,也时不时听娄振华提起,高家的一些事。
管他以前跟高完怎么着,高完是高完,高阳是高阳,两码子事儿。
况且,高阳是从外地来的,他哪里知道,上一辈的恩恩怨怨?
许富贵叹了口气,“再等等吧,易中海那不是还没见效嘛?毕竟这事儿不是好事儿,对吧?”
“哎!”许母叹了口气,“别提易中海了,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因为他,何大清会跟寡妇跑?你觉得像何大清那种鬼精的人,不就是以前那点事,没法待着了。”
“好了,别说了,睡觉睡觉,马上就过年了,明早去把年货办了。”
“哎哟,吵死了。”许母皱起了眉头,听着对门的刘家,被打得嗷嗷叫的俩小孩子,骂道,
“就刘海中这教孩子的办法,刘光天刘光福长大了不是逆子,我许字倒过来写!”
“是是是,就你能算。”
“呵,我不能算,但我看得出来,刘光齐保不齐结了婚就不回来了,那小子聪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