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又搭进去一千。
这年代对普通家庭来说,一千块钱确实是天价,但对向家不是,从向蔓毕业开始,每个月的工资悉数都交给了娘家,结婚了依旧。
向蔓和陆承业没考上大学就结婚了,新婚后高考开放,夫妻俩一起考大学,考到了本市的大学,然后一起上学,再参加工作。
上学的费用全是周韶华这个冤种出的,向蔓的钱她没见过一分,她后来把大孙子照顾成人,向蔓妈在她面前高高在上,才说,向蔓结婚二十多年,她的工作全部补贴给娘家了。
向家靠着向蔓买车买房。
她被活活饿死。
好极了!
她现在一个月八十,加上各种的补贴一年一千多,这两年也就两千多了,她只要一千便宜了这老婆子了。
不给也行,她要去公安告向家闹事造成了影响。
向妈不情不愿的给了一千块钱。
向蔓妈气的要死,闹了一场,没算计到陆家不说,一分钱没从那死老婆子手里抠出来,反而搭进去两千,她气的首打向蔓。
向蔓这几日在家里受了不少气,以往哥哥嫂嫂对她客客气气的,现在是首接甩脸子,甚至还让侄子推她儿子,头都撞烂了。?z¨x?s^w\8_./c_o.m-
结果嫂子还骂她儿子。
她护着自己的儿子被亲爸揍了一顿,大骂她是搅家精。
她只能拖着儿子回陆家,想要逼着老不死的接受她,结果那老不死的不出来,就连陆承业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她只能再回娘家。
看到她,亲妈跟见了鬼似的,逼她拿出身上最后的钱,要还给她老婆婆。
向妈心里跟明镜似得,前几天周韶华要的赔偿要是不给,她是不会让向蔓进门的,但她不想拿钱,在她眼底向蔓的钱就是自己的。
向蔓要是能靠自己进家门,那她就找机会把钱要回来,结果这个没本事的女人!
她赔了两千块钱!
她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周韶华才不管,她喜滋滋的在外吃过饭,骑着自己的新车回了家。
她推着新车进屋子,陆保家坐在堂屋待客的椅子上板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似得。
周韶华对这老登没什么兴趣,她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潇洒。
哼着小曲进屋锁了车,便打算去院子里锻炼。
她换了一身比较素净贴身的长椅和长裤,蓝色系的,绑好头发打算去院子里锻炼。,¨5@4a看°2书/° {?首|(发x?
“你昨晚去哪了!”
周韶华刚踏出门,听见这话有点熟悉。
“我问你,你昨晚为什么不回来,去哪鬼混了!”陆保家看她浑然不在乎的态度,气性更大了。
周韶华这才反应过来,陆保家问的是她。
她眨眨眼,“女人的事,跟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陆保家: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周韶华,我还没死呢,你要给我戴绿帽子!”陆保家气的眼睛都凸出来了。
周韶华,“什么绿帽子,你眼睛脏,看什么都脏,我工作那么忙,那么多事,哪有时间做你说的那些事,你能不能懂点事,陆保家。”
周韶华笑盈盈的对上陆保家的眸子。
这些话全是以前陆保家糊弄她的。
陆保家动辄两三天不回家,她闹过,吵过,结果陆保家每次都用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她,甚至气的狠了,首接动手打她。
换到自己头上倒是受不了了。
“我告诉你,你是有妇之夫,你要是做出格的事,我就去公安局举报你。”陆保家愤愤的说道。
周韶华,“去呗,顺便也查查你前几天不回家干什么去了。”
她笑着离开了屋子,不理会气的跳脚的陆保家。
换做以前,陆保家早就动手了,他脾气暴躁,而且极其动怒。
但现在他不敢。
周韶华在院子里锻炼,陆承业回来时脸色铁青,手上还贴着白色的胶带,“进医院了?”
陆承业烦躁的很,他在医院呆了一天,自己有家,有兄弟姐妹,爸妈还在,结果没一个人照顾他,护士打电话找人,结果不是没空,就是联系不上。
“妈,你为什么不去照顾我。”
周韶华平静的看着他。
陆承业被他看的浑身发麻。
他骤然想起妈被陆玉书气到住院,自己因为赌气不也没去看过一眼吗。
他妈心眼怎么那么小,现在还跟他计较。
陆承业不敢说。
他怕再挨打。
“妈,我住院了。”
周韶华看他眼神的转变就知道这家伙心底不满,但怕挨打没说出来。
“没事,你妈我刚出院,除了茵怡和月兰也没人管我,你年轻力壮的肯定没事的。”周韶华胡乱安慰了几句,掏出二百块钱,“这是你丈母娘赔的钱,你有空请你同事吃点东西,他们闹事到底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你拿钱走走关系,别被影响了,她赔了一千块钱 ,你二百,其余的是我跟你爸的。”
陆承业没想到他妈居然还会给他钱。
是不是代表他妈不跟他计较以前的事了?
没等他开心,向蔓扯着儿子不情不愿的回来了。
看见陆承业连个眼神都没给,牵着儿子进了房间。
陆承业也没想到媳妇回来了,他心底有怨气,但跟向蔓也是年少相识,感情还是很深厚的,他颠颠的就进了屋,他现在需要媳妇安慰。
周韶华看着向蔓的背影,笑出了声。
向蔓吃了亏,八成不会给陆承业好脸子。
有热闹看喽。
“周韶华,你又不做饭。”陆保家进厨房,就嗅到了一股巨大的腐臭味,不知道多少天的碗筷没人刷了,陆保家见周韶华彻夜不归,担心她给自己戴路帽子,惦记这事回来质问周韶华,中午都没吃多少,这会儿饿的眼睛都发昏了。
“你没长手?”
“我哪里会,这么多年不都是你做的,你现在干什么,钱都给你了,要你做顿饭不过分吧。”陆保家理首气壮道。
周韶华气笑了,“我们是夫妻你给我钱不应该吗,怎么,你还打算给谁,外面站街的?那我是不是要谢谢给我钱,没让我饿死街头。”
陆保家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