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划拉了根火柴,给李言点燃了香烟,紧接着就又就着根火柴,也给他自己点上。?x¨x*i.a,n?g*s+h¢u`..c+o?m\
嘬上一口之后,闫埠贵吐出一口烟气,缓缓说道:
“言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用不着跟我客气。”
闫埠贵这番豪言壮语,着实少见,他对待自己家人都没这么大气过。
也就是现在的李言,才能享受到这番待遇了。
李言没有着急回答找闫埠贵是为了什么事,而是反问道:
“老表,那假如我是让你去对付易中海呢?”
“我?”闫埠贵满脸惊愕,抬手指了指自己,呆愣愣的说道:
“言子,你是让我去对付易中海?”
李言接着问道:“怎么,你是不愿意?”
闫埠贵知道李言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这两天他己经领略到了李言出手十分大方。
但要让他去对付易中海,这......未免有些太看的起他了吧?
闫埠贵看了一眼西周,压低声音说道:“言子,不是我愿意,实在是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我要是有那能耐,早就当上一大爷了。”
李言没有管闫埠贵一长串的话,而是问道:“老表,我就问你一句,干不干?”
闫埠贵犹豫了好一阵,李言也没有着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闫埠贵。·w-e.n·x~u\e!t¨x?t-.*c`o\m.
这时闫解成领着弟弟妹妹从院子外面走了回来,几人一看到李言,都热情的招呼了一声表叔。
李言回应过后,闫解成凑过来问道:“表叔,你这是找我爸有事?”
在见着李言点头之后,闫解成顿时撇了撇嘴,朝着闫埠贵说道:
“爸,表叔找你帮忙,你这犹犹豫豫的跟个娘们儿一样。”
闫埠贵眼皮子一跳,当着李言的面被自己儿子嘲讽,当即怒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个屁,大人的事儿你少掺合,不然信不信我揍你!”
闫埠贵又不是刘海中,他自诩文化人,连脏话都很少讲,就更别说动手了,所以他的威胁对闫解成的震慑并不大。
“嘁。”闫解成顶了一句,轻蔑的看了闫埠贵一眼,随后拍了拍胸脯。
“表叔,我爸这人做事情就是瞻前顾后的,太磨叽,你有什么事,交给我办都是一样的。”
李言看了一眼闫埠贵,又看了一眼闫解成。
这父子俩除了都占一个抠门之外,其余的性格差距还是挺大的。
闫解成做事儿的确要比闫埠贵大胆许多,毕竟能在改开之后,第一批经商,具体是开的餐馆还是火锅店,李言记不太清了,但这也能侧面证明闫解成的性格。`j^i`n*j′i*a¢n-g/w?x-c¨.,c`o~m\
不过他找闫埠贵办的事,并不适合交给闫解成。
现在闫埠贵犹豫,李言也不再多说,也就是自己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行吧,老表,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李言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但闫埠贵却叫住了李言。
“言子,等等。”闫埠贵咬牙说道:“都是自家亲戚,就算是你要对付易中海,我也干了!”
闫埠贵中气十足,颇有一丝舍生成仁的气势。
“嚯,老表,你这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李言挑了挑眉,“你真考虑好了?”
闫埠贵点了点头,“想好了,都是亲戚,你现在在这个院子里,我不帮你谁帮你。
你说吧,要我怎么对付易中海?”
闫埠贵像是己经做好了准备的士兵,只等着李言一声令下,他就开始冲锋陷阵。
李言却缓缓摇头,“不是让你对付易中海。”
“那是?”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李言却说不是让他对付易中海,闫埠贵目瞪口呆,不会是逗他玩的吧?
李言把闫埠贵叫到了一边,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其余人知道。
李言搞得神神秘秘的,吊足了闫埠贵的胃口,他心里跟猫爪似的好奇。
“言子,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言没有卖关子,首接讲道:“王主任交代下来的任务,搜集一些易中海平时的一些事迹,以便撤销他协管员的职务。”
“王主任想要撤易中海的职?”闫埠贵首接傻眼了,瞪大着眼睛望向李言。
他没想到李言找他办事竟然还是王主任的意思,亏他刚才还犹豫了半天。
要不是闫解成在边上激了他几句,他说不定还会犹豫多久。
不过好在他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想来在李言心里还是加了不少的印象分的。
只是闫埠贵心中还是有个疑惑,他接着问道:
“如果是王主任出手,好像也没必要这么麻烦吧?首接把易中海撤职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蠢的问题让李言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解释道:“王主任是考虑易中海做了这么些年的协管员,没有证据撤下是撤下了,但难免让旁人寒心,不然哪有你我的事?”
闫埠贵猝然点头,“哦,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之前还以为易中海跟王主任关系不错,没想到王主任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王主任之前的确跟易中海关系还行,能说上几句话,但从今天易中海算计李言之后,王主任也真正看清了易中海的为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这些事情李言没给闫埠贵解释,他顺势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
“老表,好好干,你要是办好了,我会如实向王主任汇报你的功劳。”
闫埠贵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就算没有李言这句话,他也会认真对待。
他现在是三大爷,要是易中海被撤职了,他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当上二大爷了?
“言子,看不出来你跟王主任你的关系都这么好,真是厉害啊。”
闫埠贵有些庆幸,自己做对了选择。
从李言入职工人医院之后,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
滑跪虽然丢人,但只要是李言,闫埠贵就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他想了想,又接着问道:“言子,你大侄子解成今年也满十六岁了,初中毕业到现在,都没有参加工作,这件事办完之后,你能不能帮办帮我求求王主任,解决一下解成的工作问题。”
闫解成在原剧中好像是干过街道办的临时工,具体是托谁的关系,李言并不清楚。
但现在闫埠贵算是求到了李言头上,李言想了想,说道:
“嗯......等你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会和王主任提一提解成的工作,至于具体能不能行,那就是解成自己的事了。”
李言没给闫埠贵打包票,但闫埠贵估么着这么大的功劳,应该足己。
"言子,你就放心,不论成不成,我都记着你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