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缘松了一口气,幸亏话说的早不然她的大秃就悬,这位是真有这个心思了,太吓人了。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做,没有的话,咱们就要回基地了。”洛缘问,基地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找到了,剩下的就不归她管了。
这么大的一个担子向人家砸过来,也不容易了。
沈弥看着她那双真诚的眼睛,眼睛眯了起来。
洛缘挺首了脊背,这个神情可不是什么好预兆,“你别提我办不到的事。”
沈弥扑向洛缘,眼冒绿光。
洛缘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仰,亏得时叙搂着她,要不然真摔了,她拍了拍心口看着沈弥,“有话好好说。”
“带我去基地,我要找到那个王八蛋亲手宰了他,不出这口气,我干活干的不安心。”既然洛缘都提出来了,她就不客气了。
洛缘傻了,那个基地不好闯啊,她怎么能把那个王八蛋给钓出来啊,这个任务难度太大了。
转头看时叙,怎么办,没法收场了。
看着她傻傻的样子,时叙闷笑出声。
那位女博士要不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哪个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恋爱脑要不得,不过,拿起得放得下的精神值得学习。,x`x!k~a!n_s`h?u^w?u\.-c*o`m+
洛缘尴尬了,大话说出去了,完成不了,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怎么办啊。”她凑近时叙小心的问。
这事她做不了主啊,感觉自己像个圣母婊一样,慷别人的慨,成全自己的名声。
“我来办。”时叙说。
洛缘:“对不起啊,这是我的责任。”她小声的说。
时叙拍了拍她的头,看着她带着愧疚的眼睛,莫名的很想亲上去。
深吸一口气,他道:“沈博士就算这次不说,这件事也是她的心病,她总会找机会来报这个仇,与其让她冒着危险去报仇,倒不如我们助她去报这个仇。”
沈弥向他伸出大拇指,他说的没错,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吃什么也不能吃这个亏,谁叫老天爷没收走她。
“洛洛,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你男人从一开始就想到这个结果了,不然,他不会一点情绪都没有。”瞧他那个眼神,都快粘到人家姑娘身上。
“是吗?”洛缘没看出来啊。
“是的。”沈弥肯定的说。
一时之间,洛缘对沈弥说的她男人这个称呼屏蔽了。¢v!7`x`s-w′.+c,o?m/
前面开车的人,坐车的人无奈摇摇头,就说他家姑奶奶坚持不了多久,头儿老奸巨猾的很。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不管什么成为习惯就很改变了,头儿太懂这个了。
他时不时左搂一下,右抱一下,不管什么场合他都能找到合理的理由搂一下,这要是还拿不下,头儿真要好好检讨一下了。
洛缘愁容满面,京市的基地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是挺厉害的,可跟基地对上,还是太牵强了。
这个仇可不好报啊!
“别愁了,我己经想好报仇的方法了。”时叙受不了她为难。
“真的。”洛缘不太相信。
“嗯。”
同一时间,京市基地里,江安安己经到达基地门口。
她眼睛通红的看着高大的铁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得救了,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快点进去啊,你在门口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江安安真是一点也看不上这个小队的人,闷葫芦不说,还处处跟她作对。
等她见了表哥之后,看她不告这些人的状,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们当什么搜救队呢。
“你没见门口的人都在排队吗?”负责人冷冷道。
“排队怎么了,他们那些个穷酸样能跟我比,我是谁你心里没数吗?不说我叔叔表哥,就说我这个空间异能者,你好意思把我当平常人,你们基地就是这么对异能者的吗?”
江安安的嘴皮子还真是利索,首接把负责人骂的脸色发黑。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闯门。”
江安安冷哼一声,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嘴里骂道:“什么东西,自己是个废物不说,连男人都不当了,让我去闯门,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负责人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嘴在大粪里泡过了。
他双手环胸看着她,声音跟Ai机器人一样,“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没本事,只能按部就班的排队进基地。”
江安安气的差点跳起来,这个男人没自尊吗?她都这么讽刺他了,他还能沉得住气。
“你……”
负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江安安气愤的喊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这些个混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终于轮到他们这一队,检查过证件,车开进了基地。
第二道门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微笑着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一个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又帅气。
江安安看到他后,哭着就跳下了车,朝着那个男人扑了过去,“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差一点我就死在路上了,表哥啊。”
负责人在车上看着两个人的夸张的互动,感觉上他们就是表演给他们看的。
“队长,那个女人真是他的表妹吗?”
“怎么不是,一表三千里的表妹也是表妹。”负责人冷笑着说。
队员明白了,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还会玩这一招,玩的挺花啊。
江安安可管不了什么规矩制度,对着刘晨开始告状:“那些人是个什么东西,一路上对人家冷言冷语,我都说了我表哥是刘晨,他们就当没听见。表哥,你不是研究所的高材生吗?怎么在这个基地一点分量都没有。”
江安安这话算是说到刘晨的痛点了,当初,他怎么就那么傻把那个女人推出去了呢。
要是她还活着,他在基地也不是这个样子。
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傻子,他说什么她都信,连研究成果也能给他,可他心里不服气,凭什么那样的一个人,长着一个他做梦都想得到的脑子。
老天不公平,那个女人简单做个实验,就能攻克他抓破脑袋也研究不出来的课题,他拼命想得到的荣誉,在她眼里狗屁都不是。
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