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江安安不满的拉扯他的衣服,他在发什么呆。
刘晨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声音却温和有礼,“安安,你不能这么说,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接你来基地,你应该感激他们。”
这个女人长的好看,他有用。
“感激他们,表哥,你没傻吧,他们算什么东西,用得着我感谢,我没落井下石给他们找麻烦,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也不看这一路上,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江安安满脸嫌弃。
一想到她在路上受的冷落,她就一肚子火,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一点看不到她绝世的好容颜。
“行了,别说了。”刘晨笑着制止了她,陆续回来的人对他们投来不善的眼光。
江安安撅着嘴,翻了一个白眼。
“表哥,你怕什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觉醒异能了。”江安安一脸兴奋的说。
“什么异能。”刘晨愣了一下,眼里闪过嫉妒,怎么是个人就能觉醒异能,偏偏他就不行。
“空间异能。{?;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江安安小声说。
刘晨的身形一顿,眼里的嫉妒差点没藏住,他勾了勾嘴角,低头看向还在跟他滔滔不绝说话的女人。
正好,这个女人不用送人了,他有一个实验正在秘密进行,他这个表妹倒可以成为他的实验品,到时候,异能移植到他身上,他就什么都有了。
江安安不知道刘晨有着这个心思,她一脸兴奋跟在刘晨身边,进了第二道门。
如果洛缘能把书看完,她就会知道,书中有一个疯子把异能者当实验品,疯狂做着实验,最后不仅没成功,还害了无数的人。
这个人正是刘晨,他从出生就在嫉妒人,嫉妒别人比他学习好,别人穿的衣服比他好,别的文具盒多好看,他全嫉妒。
嫉妒的心里不舒服了,他就想尽办法毁坏别人的东西,从第一次他靠着演技骗过所有人尝到甜头后,他在这一方面更下功夫了。
他有手段,有耐心,不管多长时间,不管怎么羞辱,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什么都敢做。
“队长,这女人不会找我们麻烦吧。”队员问。
负责人眼神沉了沉,那样小肚鸡肠的女人,不找他们麻烦怎么可能。+x-k,a¢n+s¢h-u+j_u?n+.~c\o¢m^
“以后做事小心一点。”
“是。”
洛缘这时己经来到了基地外面,看着高大的围墙,她啧啧出声:“看看人家的实力,再看看咱们,差距还是很大的。”
“洛姐,这里以前可是一个军区,咱们那个罐头厂怎么能跟这里比,自知之明咱们还是有的。”张辰笑着说。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么高的围墙,咱们怎么把信带进去。”
来时路上,洛缘己经知道把人引出来的计划了,那个男人要是知道沈弥没死,他一定会出来确认,到时候,沈弥就可以亲自报仇了。
洛缘当时还在担心,那个男人会不会上当。
沈弥斩钉截铁的说:“他一定会出来,他对自己很自信,觉得我即使没死逃出研究所,对他也是死心塌地,更别说,他还需要我的脑子。”
“他做了那样恶劣的事,怎么有脸认为你还喜欢他。”洛缘不理解了。
沈弥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反正,他绝不会承认他没魅力。”
洛缘真是开眼界了,她还真没遇到这样的事。
“你怎么有看上他的。”洛缘问,看沈弥的样子不像一个恋爱脑啊!
沈弥笑着道:“当一个人想得到你的时候,他会把他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你看,并且一首保持不露馅,这样的人其实很有意思,只可惜,末世来了,他没坚持住。”
洛缘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末世,那个男人会一首对你好,并且不露馅。”
“对,因为我值得他付出,有了我,他什么都会有,毕竟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还是一个天才,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
“对他来说,对我好点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他为什么不会装下去,比起他几个月都攻不下来的课题,哄我开心那就是小菜一碟。”
洛缘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好像她说的很有道理,她有点被说服了,比起爱情来,男人更注重事业,只要事业有了,他要多少爱情都可以有。
时叙与沈弥的视线对上,沈弥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她又没说错。
他不想跟一个博士辩论,因为辩论不赢,他从不在不擅长的领域争输赢。
一声鸣叫,二秃落到了车上,它顺了顺身上的毛,跳到了洛缘的跟前。
洛缘拿出水果给它吃,顺便摸摸它身上的毛,没想到,它秃了的地方长出毛后,会这么威武,叫它二秃委屈了。
“送信的来了。”时叙说。
洛缘恍然大悟,她把二秃给忘记了。
“沈弥,把你写的拿过来,我让二秃给你扔进去,保证像撒传单一样给你来个天女撒花。”小时候,她可是见过用滑翔飞机扔传单的场面,很壮观。
她家二秃飞的高度,那些异能者够不到。
沈弥根本没听到洛缘的话,她眼睛又一动不动的盯上了二秃,她身边怎么有这么多异变的动物。
洛缘那叫一个心累啊,她的刺头还在另一个车上,要是再让这位看到,她又得多操一份心。
“这个你也不能动。”洛缘一脸正经的说。
沈弥:“我没想研究它,我喜欢它。”多酷,多帅气。
洛缘松了一口气。
她接过那一沓纸,感觉有点少,达不到效果,她又从空间里拿出复印机,接上发电机,唰唰又印出一大堆。
复印完后,洛缘再一次问沈弥,“我可要撒了,这么羞耻的话,你确定了。”
“确定。”
“成吧,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沈弥笑的灿烂,“丢丢脸也没事,他又活不了多长时间。”
一瞬间,洛缘同情起那个名叫刘晨的男人了,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