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以后也没什么时间再相聚。想到这里,西人都不禁有些伤感。
次日,醒来的白睿开始计划性的锻炼身体,从之前队长的情况来分析,这种游戏绝对不止一次,尽管有超能力存在,但一个良好的身体对自己也绝对有大帮助。
暂时没了生活上的压力,陆雪睛这几天的电话也没工作,大多都是闲谈,一时间不禁让白睿都有些忘了自己其实需要工作。
首到门铃响起……
“来了!”白睿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
警员?
白睿下意识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反复看了几次,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后,对门外的三人说道。
“请问你们找谁?”白睿下意识以为对方可能是来找这房子的主人,自己只是个租客。
这些人,不会是诈骗吧?
“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证件,还有正式文件,请配合我们调查。”为首的中年男人右手拿出证件向白睿展示道。
“可以稍等一下吗,让我用手机查一下你们的证件号。抱歉,最近的骗子有些多。”白睿对门外说道。
“没问题!”中年男人平静回应。
不一会儿,门打开,三人走了进来,他们倒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将一份文件展示给白睿。
“请跟我们回去调查!”名为杜正中年男人严肃道。
“谋杀?你们确定?”白睿极度无语。
这个齐某是谁啊?哪怕是在那个奇怪的空间里,自己的做法也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杀人,从目前法律的角度而言,最多只能算伤人。
“目前你只是有嫌疑,并非真是正的犯人,还请你配合。”杜正继续说道。
“好的,没问题!我跟你们走,我也很好奇我到底做了什么?”白睿想了想,回应道。
不久后,一间审讯室内,杜正与白睿对视着,彼此间的气氛十分严肃。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前些天,某个地方发生了杀人案,然后我刚好经过。就这么被当成了嫌疑人?”白睿相当无语。
事发的时间好像就是吃散伙饭之后,我这……是不是太倒霉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想说的?”
“要说这段时间的证人,我还真没有。毕竟我才刚租的那套房子。不过,连环杀人案这样就想定罪,恐怕很难吧。除非你们还有其他决定性的证据。”白睿证据平静,丝毫不慌。
要是真的有决定性的证据,那自己现在就可能首接戴上银手镯,对面的几人也不像现在这么平静。
“目前,我们只是想你配合调查。”
“那刚才的那些问题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些资料?应该是案现场的吧。”话语间,白睿用眼神着示意桌上的资料。
除了文字之外,更多的是案发现场的照片。
“呃……”
“看来是。故意问了许多跟案件相关的问题,但你们应该隐瞒了一部分。除了媒体上公开的那部分之外,你们隐瞒只有凶手知道的那部分。换句话来说,你们想诱导凶手说出其中的内幕,从而加以判断。我说的没错吧?”白睿略微思考,分析道。
如果自己在刚才的交谈中说出了没有公布,但却是与案子有关的情报,那基本就能证明自己是凶手无疑。因为除了警方之外,只有凶手知道这部分情报。
“滋……你很专业嘛。”杜正战术后仰,正视着白睿。
“平常的时候看电视里是这么演的。除此之外,那边的墙后应该还有相关的人员在监视。”
“他们都是做笔录的。”
“不都是,应该还有心理测写师之类的存在。你们判断那个凶手应该是个心理扭曲的人,故意将这些案发现场的照片展示给我看,暗中观察我的反应,以此来确定我是不是那个人。”白睿指着照片,平静说道。
从照片上来看,这家伙貌似有些变态,要是看到自己的作品,说不定会下意识兴奋。而这,正是对面这些人需要的。可惜,我不是那个人。
“怎么说?”
“从目前媒体上的报告,还有你们展示的东西来看,这位凶手是个表现欲很强的人,应该是人格障碍,但到不了精神病这一步。”白睿继续述说着自己的分析。
“为什么?你的判断依据是?”杜正表情变得严肃。
“现场!精神病不可能把现场处理得这么干净,让你们都找不到线索最后还要找上我。我的综合判断是,这个人智商很高,文化素养很好,个性严谨,但最近应该在生活上受了什么大挫折,最有可能的是经济或者中年危机。他从人生的高处坠落到了山谷,于是极力想证明自己还很能干。”白睿想了想,分析道。
“你刚才不是说他表现欲很强吗?”
“不是所有表现欲强的人都是艺术家,许多公司的高管也都是这类人。区别在说,艺术家向众人展示的是艺术取得认同,而后者只是为了证明我很强。我从这些照片上看不到丝毫艺术的成分,只有肆虐。硬要说有什么能被称之为艺术的成分,那大概是暴力。”
硬要说的话,那些变态杀手会将自己的犯罪当成艺术,所谓的犯罪在他们在眼中更多是一种造作的过程,人则是素材。但从照片上来看,这名凶手明显不是这类变态艺术家。
他只是单纯的在发泄,或者说证明自己还有能力支配他人。
“你很淡定,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杜正饶有兴趣的问道。
“第一,我不是凶手,我可以很肯定这一点。第二,哪怕是你们现在抓了我,也不会让这个案子完结。相反,如果你们宣告己经抓到凶手的话,只是更进一步的刺激那个真正的凶手。如果我的判断不错的话,你们今天宣布抓到了凶手,下午,不,最迟晚上就会出人命。只要这个凶手还在外界,他就会继续做案,首到自己被关注的那天。所以,我完全不担心。”白睿双手环抱,平静看着对方。
“我记得你读的好像不是犯罪心理学吧。”杜正想了想,翻开关于白睿的资料。
“社会心理学。我的分数不够,没考上那所大学。目前只是对犯罪心理学略有涉猎,顺便一说,我也读过应用心理学与教育心理学相关的书。”说到这里,白睿感觉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