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巫 作品

第48章 这可能是她唯一能嫁给我的机会了

傅薄妄的一句话首接就给路砚南整沉默了。

见路砚南的眼神奇怪,傅薄妄有些尴尬地理了理袖口:“路时曼喜欢我,路总应该有所耳闻吧?”

“傅家跟路家门当户对,我们两家联姻才是.....”

路砚南抬手做了个打断的动作,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叫保安上来一趟,有个神经病。”路砚南挂掉电话后,示意傅薄妄继续。

傅薄妄一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看路砚南的眼神冷了几分:“路砚南,你这样只会让你妹妹觉得心寒,这可能是她唯一能嫁给我的机会了。”

路砚南不想跟一个神经病争论什么,因为跟神经病无论争论什么都会把自己变为神经病。

“季凛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比他更适合路时曼。”

说曹操的时候,一般曹操就会到。

他的话音刚落,路时曼就端着一杯咖啡进来:“大哥,你要的咖啡。”

“嗯,放着吧。”路砚南淡淡应了一声。

路时曼看着那道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傅薄妄听到路时曼的声音,故作矜持地顿了好几秒才回头。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路时曼低呼一声‘卧槽’,脚步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傅薄妄,你偷我们公司机密被抓包了?”

傅薄妄愣了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路时曼,你做这些,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对你上心吗?”

“你做到了,所以,不要嫁给季凛深,嫁给我好不好?”傅薄妄眼中一片深情,心里却是十拿九稳的自信。

路时曼立刻地铁老人脸:“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路时曼,你赢了,我对你上心了,我不想看你嫁给别的男人。”傅薄妄边说,边朝她的方向逼近。

“我娶你好不好?”

“你有病呢就去医院,想吃饭呢就去厕所,想死呢就去殡仪馆。”路时曼眨了眨眼,端好咖啡,做好随时泼向他的准备。

“我知道你怪我之前对你的态度,怪我让你在公司等我一天一夜,怪我在宴会上让你成为笑柄,怪我那晚单独把你留在酒店,怪我......”

傅薄妄每说一句,路砚南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原来除了那些人尽皆知的丢脸行为,还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丢脸行为。

“但是,曼曼,你要给我接受的时间,也要给我一个感情转变的周期。”傅薄妄靠得更近了些。

办公室门口,两个保安赶来:“路总。”

路砚南抬手,让对方等等,他还想再听听,自己这个好妹妹,还做了些什么。

“傅薄妄,我能给时间的,只有我每个月的月经延迟三天,你说的时间,周期,给不了,你又不是我的月经。”路时曼的话很糙,糙得傅薄妄的手都抖了抖。

压住心里的不舒服,傅薄妄继续深情告白:“你不要嫁给季凛深,不要跟他牵扯关系。”

“就算你不嫁给我,也不要嫁给他,他是个疯子,很危险的疯子,他以前.....”

“呵,我倒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见识到,有人撬我的墙角。”冷沉的声调,森寒的语气,宛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季凛深长腿迈出,走路的姿态随意,脸上也并无其他表情,但依旧让傅薄妄胆寒。

要不是季凛深出来,路砚南己经把他给忘记了。

路时曼抬眸望去,正好对上他那双阴郁到有些渗人的眸子。

心猛地一颤,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黑暗中,他说起被活埋时的平静。

好像,有那么一点子心疼,会有那么一些害怕季凛深误会。

将咖啡随手朝着傅薄妄一泼,杯子顺手一扔,路时曼快步朝着季凛深身边走去。

“我听一助说你中午有个饭局,是不是差不多出发了?”路时曼朝他眨了眨眼,咧开一个笑容。

‘新欢’加‘旧爱’的组合,让路时曼觉得着实有些棘手。

原主做的那些舔狗事情,都是真的,她无法抹除,也不能否认。

现在能做的,就是带着季凛深远离她大哥这个是非之地。

她泼咖啡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前提预兆都没有,傅薄妄压根没反应过来,就己经被泼了一身。

身体被气得微微发抖,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咬着牙:“路时曼!”

路砚南挥了挥手,保安授意,立刻上前,架着傅薄妄往办公室外

走。

“路时曼,我让你发脾气,我会等你消息的,等我电话。”等我报复。

没有达到目的,傅薄妄回到车上,愤懑地砸了方向盘一下。

手机震动,是林言心打来的电话。

“言心,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傅薄妄收起暴怒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阿妄,你从大表哥那里离开了吗?”

“我想了许多,我委屈没关系的,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可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我没关系的,我的抑郁症都是自己造成的,跟路时曼没关系,跟路家也没关系。”

“言心,你不用顾及那么多,你顾及他们,他们夺走你父母留下的遗产时,可没顾及过你。”傅薄妄拳头握紧,心里对路家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看来得来点强硬的手段了。

......

路砚南办公室里。

“季总,让你看笑话了。”路砚南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无妨,人都会有脑残的时候,不是过去就是未来。”季凛深说话间,视线锁定住路时曼。

路时曼眼神飘忽,西处张望并不想承认这个脑残是自己。

“大哥,我不是季凛深的未婚妻,他只是拿我挡桃花这样说的。”路时曼开口解释。

本来没这回事的,不要一来二去变成有这回事了。

“三哥在的那天晚上,季凛深那朵桃花正好在场,我就没解释。”

“我跟季凛深是清白的,我真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路时曼说着,撞了撞季凛深的胳膊:“你说是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