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反正猪迟早要被白菜拱

“呐,大哥,他都说....啊?”路时曼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季凛深。

“不是,你说什么不是啊,你应该说是,我本来就是给你挡桃花的。”路时曼觉得季凛深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你又不是盾牌,挡什么东西。”季凛深说完,转头看向路砚南。

“路总,关于我之前的合作提议,还是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季凛深语气淡淡:“多个合作对象比多个敌人强,不是么?”

说完,也不给路砚南反应的机会:“路时曼,走了。”

路时曼的脚跟灌了铅一样,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合作,跟她有没有关系。

“季总,我想跟我妹妹单独聊几句。”路砚南拉住路时曼,虽然是在询问,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季凛深没说话,颔首微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大哥。”路时曼被捏得有些疼,挣了挣手臂。

“路时曼,你跟大哥说句实话,你和季凛深到底什么关系?”路砚南表情罕见地严肃。

他不是傻子,几次下来用腿毛想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路时曼没有说话,在心里思忖着要如何说才会把这个事情给糊弄过去。

“别想着说谎,路时曼,我查得到。”

路时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你就当做我见色起意吧。”

“发生过关系没?”路砚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季凛深是不近女色的,或许说,就没有成功接近过他的女人。

“大哥,你打探他人隐私的这个行为,是很容易遭受唾弃的。”

“发生过没有!”

“有...有过。”路时曼不敢欺瞒,自己坦白总比真的去查,然后查到自己在酒店电梯给季凛深磕头求他跟自己做一下强吧。

路砚南脑瓜子‘嗡嗡’的,该夸她牛逼,还是该骂她不争气呢?

“你...你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路砚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大哥,不亏,他好看死了,反正猪迟早要被白菜拱,不是,白菜迟早要被猪拱。”

“给这么好看的猪,真的不亏的,而且,咱们不是还想跟他深度合作嘛.....”路时曼丝毫不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你跟老三是一个德行。”路砚南手指微曲,在她额头敲了一下,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第一个抽屉,将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路时曼上前拿起文件翻开,上面是季凛深的个人资料,以及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事。

18岁逼死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两个堂兄。

20岁亲手将生母送进精神病院。

22岁,气死季家老爷子,夺得股份。

24岁,清除掉所有跟自己作对的股东,坐稳季家掌权人的位置。

25岁,将亲叔叔逼得家破人亡,父亲哥哥下落不明。

里面还有许多,都是他做过的残酷却不容置疑的事情,每一桩每一件都让人心惊胆颤。

“季凛深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哥哥不是不让你好色,只是你好色的对象....”

路时曼将文件反复翻了好几遍:“哥,为什么没有他18岁之前的经历?”

他被活埋的那段经历,是季凛深亲口说的,但文件上却没有。

“查不到,但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个多危险的角色就行。”

“大哥,不够努力啊,这都查不到,罚你v我200。”路时曼合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大哥,任何人做事都会有前因后果的,你查到的这些都是果,前因却没有。”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

“大哥,我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他长得那么好看,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路时曼走到路砚南的身后,贴心地替他捶了捶肩膀。

“你没救了。”路砚南摇了摇头:“你跟季凛深的事情,我担心得半夜觉都睡不着,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听出路砚南语气里的关心和担忧,路时曼心口暖了暖:“大哥,你想想,季凛深比傅薄妄强太多了是不是?”

“算了,你看上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路砚南长叹一声:“有事给哥哥打电话,别硬扛,自己注意安全。”

“哥哥说的是人身安全,还是生人安全?”

“都注意!”路砚南将文件收好,

扭头看着路时曼:“无论发生什么,哥哥们都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

路时曼从来没有得到过来自家人的关心,这种陌生的温暖让她鼻尖有些发酸。

“嗯,我知道了。”

“去吧,继恋爱脑、色迷心窍后,我不希望你再有别的幺蛾子出来了。”路砚南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路时曼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季凛深坐在门口的等候区,翘着二郎腿,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神色中带着几分闲适与淡然。

静静看了好一会,她才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走吧,你中午饭局,我应该不用去吧?”

季凛深站起身:“特殊助理的职责,这么快就忘了?”

“那倒没有,但你不觉得我俩相处时间太长了吗?”路时曼低头:“白天看你上班,晚上还要看你睡觉,一天24小时,我们有......”

季凛深脚步停住,路时曼没注意,一头撞上了他的背,鼻子酸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痛死了,你干嘛突然停下来。”路时曼揉着鼻子抱怨道。

季凛深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跟我待在一起让你这么难受?”

“不是啊,只是经常在一起会腻的。”路时曼揉着鼻子略过他,走到前面去摁电梯。

季凛深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涩难明。

电梯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季凛深目视前方,路时曼偷偷瞄了他几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而不高兴。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也是实话,毕竟谁能整天跟同一个人腻在一起不腻呢?

电梯门缓缓打开,季凛深迈开长腿走了出去,路时曼紧随其后。

“路时曼,腻这个字眼,在我这里不存在。”季凛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