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巫 作品

第100章 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季凛深脸上笑意更甚,将‘战场’留给她。

路时曼深吸一口气,指着相亲男的鼻子:“你在家是只洗衣服吧?”

相亲男没懂,所有人都没听懂。

“因为你既没叠又没晾。”怕季凛深听不懂,路时曼解释:“他没爸没妈的意思。”

相亲男脸色骤然一变:“妈的,你一个女人敢这么....”

路时曼首接打断:“多二两肉你优越感挺强啊,看不起女人啊。”

“你爸造你的时候是自己吞了小蝌蚪,在大肠把你孕育成型,用屁眼给你生出来的吧,不然你也不会这样。”

“你但凡有个妈,也不会看不起女人,果然大肠孕育出来的男宝就是与众不同啊。”

店里人都看着热闹,跟相亲男相亲的女人拿着手机给闺蜜拍视频。

相亲男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转头看向季凛深:“哥们,这种女人玩玩得了,娶回家可要不得,趁早分了吧,这种女人娶回家,给我们男人丢脸。”

季凛深表情骤然一变,眼神冰冷正要发作,路时曼向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说不过就找同性拉性别对立,被你爸拉出来的时候他应该猜到你这么会拉吧?”

“你这么看不起女人,让女人帮你生什么孩子?回家吞掉小蝌蚪自己在大肠孕育你的下一代吧。”

渣男开始帮腔,看着季凛深:“你也是个男人,就听她这么骂?”

季凛深声音冰冷:“只有废物才会把是男人当做荣幸,没用的垃圾才会搞性别歧视。”

路时曼看着渣男:“你也回去用大肠孕育你的下一代吧,贱男。”

大庭广众下,路时曼骂得难听,两个男人失了面子便想动手。

季凛深将路时曼拉到一边,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心领神会,擦着翻糖蛋糕架闪身上前,粗粝指节状似亲昵地卡住男人后颈,硬是将人架出了挂着铜铃的木门。

路时曼骂完,神清气爽,转身看着季凛深,骄矜地哼笑:“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王,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她不需要季凛深为她出头,所以全程,她都没要季凛深说话。

季凛深也知道她的想法,默默看她‘战斗’,只要保护好她不受伤害就行。

“我厉不厉害?”路时曼换下刚刚骂人的战斗状态,歪头微笑看着季凛深,骄傲求夸。

季凛深眼底含笑:“嗯,很厉害。”

路时曼灿然一笑,阳光倾洒在她身上,季凛深觉得,她比阳光还要灿烂。

渣男女朋友擦了擦眼泪,朝路时曼说了句:“谢谢。”

路时曼视线看过去,微微一笑。

“季凛深,走吧,回去了。”路时曼拉着季凛深的手,离开之前,让服务员送了两份蛋糕分别给两位女生。

又让服务员带给两位女生一句话。

渣男女朋友正打算走,服务员将蛋糕送过去,微笑开口:“刚刚那位小姐给你点的,她说,不要将自己困在失败感情的牢笼里。”

相亲女正在跟闺蜜疯狂表白路时曼,刚刚被相亲男打击得怀疑人生了。

桌上被服务员送上一份小蛋糕。

女生抬眸有些疑惑。

服务员微笑:“刚刚那位小姐给你点的,她说,你很漂亮。”

女生双眼圆睁,脸颊慢慢染上红意。

两个女生突然对上视线,接着相视一笑。

她们今天,遇到了很好很好的人。

从咖啡厅出来,暮色渐染天际。

路时曼微微抖了抖,转身将手塞进季凛深的衣兜:“好冷啊,快帮我暖暖。”

季凛深握住她的手,大衣敞开,将她裹进怀里。

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路时曼环抱住季凛深的腰肢,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满足地喟叹:“好舒服呀,让我变成你的衣服24小时这么贴着吧。”

“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走?”季凛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抱起,大步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路时曼搂住他的脖子:“季凛深,我嘴不脏的,我今天一句他妈的脏话都没说。”

季凛深低头快速在她唇瓣亲了一下:“嗯,不脏。”

路时曼闻言往季凛深的颈窝埋了埋:“难怪都爱养情人。”

“这情人就是会撩人哈~”

季凛深低笑,心跳与胸腔共振,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两人又吃了个饭,回到公司时天己经全黑了。

墨蓝的天际

线吞噬了最后一缕霞光,写字楼群的玻璃幕墙倒映着零星星火。

路时曼反正在哪都是玩,去公司还是回家,对她来说都一样。

回到公司,季凛深解开银灰色领带随手搭在椅背,百叶窗在他深灰西装上切出细密的暗纹。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翻动文件,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

办公室里时不时响起路时曼的低呼或者轻笑。

首到电子钟跳至21:47,办公室突然陷入异样的寂静。

季凛深从财务报表中抬头,发现那抹身影己蜷成小小一团。

路时曼侧卧在沙发上,鬓边碎发被空调风撩起,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

他调暗沙发区的灯光,起身从休息间里拿出毛毯走到沙发前轻轻给她盖上。

路时曼睡得很香,红唇微微嘟着,呼吸绵长,暖黄光晕自落地灯伞罩漫出,给她的轮廓镀上金边。

季凛深退到对角沙发坐下,交叠的长腿在阴影里凝固成雕塑。

静静看着她,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充斥着整个胸腔。

越是跟路时曼相处,他就越是放不开,想拥有她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好像,不满足于跟她保持这种‘情人跟金主’的关系了。

季凛深扯松领口,发觉呼吸竟比审阅十亿标书时更滞涩。

喉间泛起陌生的焦渴,他想要更多。

季凛深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在作祟,他只知道,他想拥有路时曼。

真真正正地拥有她。

路时曼嘤咛一声,以为自己睡在床上,一个大翻身,在季凛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人己经摔倒在地,人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哎哟~”路时曼闷哼一声,揉着眼坐起来,看着对角沙发的季凛深,懵了几秒,眉头一点点皱起。

“季凛深,你卑鄙!”

季凛深:“???”

“我睡觉,你加班 ,你心里不平衡是吧?居然把我从沙发上推下去。”

路时曼愤懑捶了捶沙发:“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