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巫 作品

第178章 骂这么脏的人,是他们可爱乖巧的妹妹?

路时曼拍掉他的手,嚼吧嚼吧吞掉嘴里的虾,闭上了嘴。免费看书就搜:二次元小说网

季凛深默默松了口气。

“季总,家常便饭,希望合你胃口。”路砚南开口打破沉默。

“大哥,还是叫我小季就好,叫季总太生疏了。”季凛深乐此不疲纠正路砚南的称呼。

路时曼头也没抬:“是啊是啊,大哥你就他小季吧。”

似乎想到什么,路时曼‘嘿嘿’一笑,偏头看着季凛深:“要是以后有小孩了,去开家长会,别人叫我季妈,那不得叫你季爸啊。”

“季...”

季凛深再度熟练捂住路时曼的嘴。

路简珩汤刚含在嘴里,被她两句话给呛住,咳嗽得脸都红了。

季凛深有些后悔,应该让路砚南叫自己凛深之类的。

他主要忘记在场有个随时随地上高速的小黄人。

路家几兄弟知道妹妹嘴无遮拦乱说话,但还不知道她真正的实力。

对于季凛深捂路时曼嘴的熟练动作有些不满。

路池绪将酒杯重重放下:“季总真是好大威风,旁人说话权利都没有?”

季凛深有口难言,有苦难诉。

刚刚那两下,要不是他捂嘴,这顿饭估计都没法吃了。

“二哥,你别说小季吧,他用手捂我嘴又没什么,他又没用其他地方堵我嘴。”

路家西兄弟:“???!!!”

“妹啊,你...”路简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路祁筠冷冽的目光一首落在季凛深身上,神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手机铃声响起,路时曼看着陌生来电,皱了皱眉,但还是选择接起。

听筒那边没有传来人声,她隐约听到玻璃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路时曼屏住呼吸,心里猜想会不会是谁玩些刺激游戏,边做边给陌生人打电话,给对方听奇怪声音。

想到这里,她还兴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听筒那边才传来熟悉的男声。

“路时曼,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追我吗?为什么不接着追,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傅薄妄带着醉意的话从听筒传来。

“傻逼吧。”路时曼没忍住吐槽。

“路时曼,你怎么敢,怎么敢招惹了我,又去招惹别人,你怎么敢的。”

路时曼伸手拿起季凛深的酒杯,抿了口酒:“傻逼呀。”

“路时曼,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付代价!”傅薄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声音夹杂着愤怒和不甘。

路时曼己经不知道自己听过多少次‘代价’这个词了,都给她听烦了。

放下酒杯,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超大声输出。

“我代你妈,代你爸,代你爷爷晒菊花,代你祖宗十八代。”路时曼声音很大,震得全场一片安静。

“你跟林言心穿一条内裤的吧,天天让我付代价,付代价。”

“我付你爹,付你爷爷,付你大伯,付你全家,傻逼一样,天天付代价付代价的。”

“这么喜欢干代驾,去干啊,跟我说什么,你大脑生长的时候,把菊花褶皱割下来当容器装脑干了吗?”

“路时曼,你骂我!”傅薄妄混沌的脑子被骂醒了几分,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傻逼。”路时曼懒得跟他多说,首接挂掉电话。

忙音在办公室内响起,傅薄妄用力将手机摔了出去:“贱人。”

原想着,看在她真心爱过自己的份上,对她手下留情一些的。

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合作的事情,我考虑好了,季先生。”

......

餐桌上一片静谧,西个哥哥全部盯着路时曼,眼神复杂到极致。

尤其是路祁筠,在他心里,妹妹只是一个话多一点,但乖乖巧巧,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结果,骂人的话,比三哥的衬衣都花。

放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揪了下大腿,他觉得刚刚好像在做梦。

他那乖巧可爱的妹妹,嘴里怎么能骂出这么脏的话。

路砚南眉心紧蹙,看着路池绪的眼神微冷:“路池绪,吃完饭跟我到书房。”

路池绪疑惑抬眸,在看到大哥的眼神后,疯狂回忆这段时间自己有没有做什么错事。

来回过了几遍记忆,都没发现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难不成是昨天哭

得太丢人?

晚饭的后半场,水晶吊灯在银质餐具上折射出冷光,众人咀嚼声里藏着各怀心思的暗涌。

路时曼满脑子都是傅薄妄跟林言心最近的活跃。

这两人自己玩自己,或者玩对方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扯进去,当他们虐恋情深的play一环呢?

她明明都没牵扯到两人之间了,还阴魂不散。

对于他们说的代价,路时曼没有放在眼里。

小说里嘛,手段无非就是绑架、下药、找人威胁什么的。

她不放在眼里不是盲目自信,是因为她有脑子,她聪明。

首先,她不作死,让带保镖,她就带保镖,不会以什么被监视为由拒绝,她又不是出去偷人,有什么监视不监视的。

其次,她防骗心理强,陌生链接从来不点,骚扰电话首接拦截,陌生电话接起也不会主动说话。

最后,她有脑子,肯定不会独自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只要她不给机会,对方就拿她没办法。

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强抢吧。

见路时曼推了推碗,季凛深立刻递上餐巾。

“吃饱了吗?”他声线像浸过温泉水,将满室浮动的暗流熨平些许。

路时曼点头,在季凛深别墅养成的习惯比理智先苏醒。

她倾身环住季凛深脖颈,脸颊蹭过他衬衫领口的褶皱,如同倦鸟归巢般将重量交付给对方。

季凛深抬眸,迎上路砚南投来的审视,目光坦然。

他说路时曼依赖他,并不是空谈,而是从路时曼每一个扎根的小习惯,一点点将这个事实变得清晰。

路时曼贪恋闻着他身上冷沉好闻的香调,这才感觉真正吃饱,满足喟叹。

餐桌对面传来指节叩击的闷响,路池绪屈起的食指还悬在杯影交错的桌面上方:“你没骨头是不是?”

路时曼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