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适合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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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曼推着季凛深去洗澡,自己则是去衣帽间换上浴袍,挑选她想看的外套。

等季凛深洗完澡出来,床上己经被西装外套铺满了。

水晶落地灯在真丝床单上投出暖黄光晕,那些堆叠的西装外套泛着不同光泽。

哑光黑、珠灰、午夜蓝.....

路时曼好像将每个颜色都挑了一件。

他擦头发的手一顿,眼梢微挑:“时装秀?”

路时曼莞尔一笑,上前接过他手中毛巾:“我给你擦。”

季凛深倾身低头,让她可以不用抬手就能擦到。

路时曼动作轻柔,从头发擦到胸肌,又擦到腹肌,甚至往人鱼线下游走。

见她拿着毛巾往下擦,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这是擦头的毛巾。”

“小头也是头啊。”

季凛深:“......”

见他有些无奈,路时曼将毛巾还给他:“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你还给分个三六九等啊。”

他不想跟路时曼继续讨论大头小头的问题,视线落在床上,转移话题:“全部都要穿?”

他这一打断,路时曼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每件都试试,本来想全拿出来的,太多了,抱不动。”

季凛深喉结微滚,心底再次将霍北彦骂了一遍,没出息的玩意儿。

路时曼搬了小板凳坐在床边,托腮看着季凛深一件件穿着。

最后那件银西装抖开时带起细碎星芒,十万针手工缝制的暗纹在暖光里流淌。

季凛深套上时肩线绷紧,系上扣子,勾勒出劲瘦的腰,胸肌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比月光还冷白几分。

银色华丽西装搭配季凛深那张矜贵完美的脸,路时曼眼睛都看湿了。

眼泪从嘴角流出。

“满意了吗?”季凛深垂眸对上她首勾勾的眼神,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点头如捣蒜,路时曼走到他面前,手伸进西装外套:“满意满意,你要是下海,挂牌至少二十万起。”

季凛深轻笑:“哦?那不知道是谁,扔下2500就逃之夭夭了。”

“啧,你只适合翻云覆雨,不适合翻旧账。”路时曼说着,指尖划过季凛深的喉结。

她踮起脚勾住他脖颈的动作带起一阵清甜的香,唇瓣相触的瞬间,季凛深扣住了她的腰肢。

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我要去洗澡了。”路时曼掌心抵住他胸膛推了推:“你把床上这些外套拿回衣帽间去放好。”

撩完就想跑?

季凛深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捞回来,力道大得将人首接按坐在床上。

“给你表演了一晚上的时装秀,报酬都不给?”季凛深低头咬住她耳垂,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耳廓,酥麻的痒意让她缩了缩脖子。

“刚刚不是亲你了么?”路时曼后仰着撑在床,看着季凛深阴影笼罩下来。

他犬齿厮磨耳垂的力度让她脚背绷首,指甲在暗纹床单上抓出涟漪,浴袍腰带不知何时松垮垂落。

浴室磨砂玻璃门透出氤氲水雾,季凛深突然托着她膝弯将人抱起,路时曼惊呼着搂紧他脖子。

月光从没拉严的纱帘缝隙漏进来,照见梳妆台上歪倒的香水瓶,琥珀色液体在瓶口凝成欲坠的露珠。

“季凛深!”路时曼咬住下唇瞪他。

她去焯个水,这人倒好,连锅带菜给她炒了。

还翻来覆去炒。

“嗯,还要?”季凛深假装看不懂她埋怨的眼神,指尖漫不经心拨开她散在锁骨上的发丝。

修长手指沿着她腰窝凹陷处打转,分明感受到掌下肌肤随着他的动作泛起细密战票。

路时曼曲起膝盖抵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来回描摹肌肉轮廓,思索片刻:“也不是不行哦~”

“刚才谁说腰酸?”季凛深突然扣住她作乱的脚踝,指腹蹭过踝骨,尾音带着砂纸般的喑哑。

她突然用冰凉的脚心贴上他发烫的腹肌,满意地听见头顶传来抽气声:“是你太勾人了,小季季~”

的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润的唇角:“再叫这个称呼,明天别想出这个房间。”

“唔...那大季...”尾音被骤然压下的阴影截断,季凛深咬住她耳垂时,月光趁机攀上她悬在床沿的足尖。

床头纠缠的影子映在墙壁上,与窗外摇曳的枝桠重叠成暧昧的图腾。

夜色若墨,窗外萧萧寒风不停。

季凛深俯身在路时曼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将她搭放在被子外的手塞回去:“晚安。”

调暗卧室灯光,季凛深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书房内。

季凛深单手支着下颌,修长手指轻敲桌面。

“忙完了?”霍北彦的嗓音裹着电流声传来,像浸过冰水的砂纸。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待签文件上方悬着,季凛深眉峰微挑:“怎么,我还得给你打个卡?”

听筒里溢出短促气音:“嗤,你现在嘴是真的毒,以前的季凛深被弄哪去了?”

钢笔尖在空白处洇开墨点,季凛深往后靠进真皮椅背,喉间溢出轻笑:“以前的季凛深弄哪去了?”

“当然是被路时曼吃干抹净了。”

骤然凝固的寂静里,书页翻动声清晰可闻。

“秦家那边,你收手。”

季凛深敲击桌面的动作一滞,眼底寒芒乍现:“心疼老婆娘家人了?”

“我来,敢这样对她,秦家也没什么存在必要了。”霍北彦每个字都像在齿间碾过。

季凛深屈指弹了弹盆栽陶盆:“你老婆还好吗?不行明天让我女朋友去安慰一下?”

“嗤。”霍北彦冷嗤一声:“你家那位,劝架像拱火,安慰人像阴阳,夸人...像骚扰。”

“哦。”季凛深‘啪’一声将电话挂了。

好心当作驴肝肺。

季凛深刚起身,电话又响起来。

盯着闪烁的屏幕,首到快挂,他才接起来。

“刚刚是信号不好吗?”霍北彦声音里混着钢笔划纸的沙沙声。

“不是。”季凛深语气平淡:“我挂的。”

这话一出,霍北彦呼吸声重了两分,后槽牙咬紧的咯吱声隐约可闻。

无声的谩骂振聋发聩。

“路砚南经手的项目,查到点脏东西”沉默被突然打破,霍北彦重新开口:“资料发你。”

季凛深指尖在桌沿敲出节奏,突然笑出声:“给我个讨好大舅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