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巫 作品

第180章 二哥,我晚上要发烧,需要她照顾

黄纸路时曼此刻正被路池绪勾着后脖领带出茶室。免费看书就搜:书群小说网

“二哥,衣服卡脖了,咳咳...”路时曼拍了拍他的手臂,想让他力度松一些,结果换来更大力度的一下。

“谋杀亲妹,二哥,你这样是要遭天谴的。”路时曼在路池绪手臂上轻轻掐了把。

路池绪喉间溢出声冷哼,忽然拽着她转向落地窗,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她眼前乱晃。

刚要往沙发倒,就被二哥抢先占据位置:“坐什么坐,站着!”

路时曼可怜巴巴倚着落地窗:“二哥,冤有头债有主,大哥训了你,你去找大哥啊。”

“怎么还迁怒别人?”

“呵,迁怒?我的宝贝妹妹,来跟二哥说说,‘拉皮条’是我什么时候教你的?”路池绪修长双腿交叠,有节奏地轻晃。

“你没教,大哥问我,我瞎说的。”路时曼老实回答。

“瞎说,好一个瞎说,老子莫名其妙背个锅,还挨大哥一顿骂...”

“二哥,你送我一个锅背,我还你一个锅背,怎么了?”路时曼理首气壮。

骨折的锅她背得莫名其妙,那自然要让二哥也背一个莫名其妙的锅了。

路池绪晃动的脚停下,抬眸看着路时曼:“这么记仇?”

她看着路池绪,咧嘴一笑:“二哥,这叫记忆力好,况且,那么大~一口锅,我想忘也忘不掉嘛。”

她顺竿爬,坐到路池绪对面,瞥见茶几上青瓷盘里的桂圆,果皮还凝着水珠。

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好甜。”路时曼又剥了一个给路池绪:“二哥吃。”

“哼,甜的不拿给那季凛深吃了?”路池绪嘴上吐槽,手倒是很诚实地去接桂圆。

“人家来家里,你跟西哥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那不得安抚一下。”路时曼又剥了一颗递给路池绪,还不忘记拿东西给路池绪接核。

路时曼的体贴让路池绪什么气都消了。

“你三哥说,今天去保释你了,怎么回事?”

路时曼将秦芳菲找茬动手的事情,跟路池绪口若悬河讲着,说到自己是怎么动手的时候,还不忘演示一番。

路池绪胳膊撑在扶手上,手指屈起抵着脑袋,眼底含笑看着她手舞足蹈。

路砚南站在楼梯口,看着窗前的两人。

水晶吊灯将他俩笼罩,妹妹在闹,弟弟在笑。

他没有上前打扰,轻倚着楼梯扶手,眼神柔和,看着他们的互动。

路时曼说到在派出所调解室跟秦芳菲对骂的时候,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大哥。

眸子倏然一亮,朝路砚南甜甜一笑:“大哥~”

路砚南抬腿朝两人走去。

路时曼看着大哥温润如玉的脸,又转头看了眼路池绪桀骜不驯的样子,心里嘀咕。

一个妈生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

茶室门推开,路简珩跟季凛深并肩出来,小声说着什么。

“放心吧,三哥,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路简珩颔首,对季凛深的排斥少了许多。

见季凛深出来,路时曼拿湿巾擦了擦手,走到他跟前:“要回去了吗?走吧。”

“嗯。”季凛深收敛眸底的戾气,宠溺看着她。

身后传来路池绪的声音:“人季凛深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我也得回去啊。”路时曼扭头看了眼路池绪,走到季凛深旁边。

“季凛深,你今晚要生病发烧,需要我照顾你,对不对?”路时曼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腰。

季凛深嘴角噙着笑,望向路池绪,缓缓开口:“二哥,我晚上要发烧,需要她照顾。”

路池绪:“......”

路时曼满意点头:“那我就带他先走了,一会在我们家烧起来就不好了。”

路时曼拉着季凛深的胳膊,压低声音:“快走,快走,一会走不掉了。”

季凛深任由她拉着,两人出了路家别墅。

路池绪透过落地窗看着两人上车的身影,哼声吐槽:“不要脸,跟着那个没脑子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路砚南原想今晚商量下季凛深说跟路时曼搬回来住的事情,看路池绪这样,还是打算缓两天。

主要是自己想缓两天。

季凛深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挡板升起来。

这个动作,己经成为习惯了。

路时曼靠着

他肩膀打了个哈欠:“今天体力消耗过大,累了。”

“不是要照顾发烧的我?”季凛深动了动,让她能够靠得更舒服些。

“你不会发烧,你只会发骚。”路时曼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她的眼神太赤裸了,季凛深下意识夹了夹腿:“怎么了?”

“晚上回去,你可以只穿西装外套,里面不穿衣服吗?”

“今天姣姣给我看了...”路时曼立刻闭上嘴,偏头看向车窗外。

季凛深伸手将她的脸掰正,似笑非笑:“看什么了?”

“看手相了,说我有大腹大肌的命,是好命。”她胡编乱造着。

“是么?”季凛深微眯起眼,凑近她:“还看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季凛深,你看,外面天气真好,黑黑的。”路时曼转移话题。

“嗯,是挺黑的。”季凛深随口应了一句,继续问:“她给你看了哪个男人只穿西装外套的?”

“霍北彦啊...”路时曼僵住,糟,非原装嘴又快了。

“好看吗?”

路时曼摇头:“姣姣打码了,看不清,所以,晚上我想看高清无码版的。”

说着,头在季凛深颈窝轻蹭撒娇:“好不好嘛~人霍北彦都这样穿了,作为他兄弟,你不能不合群呀。”

季凛深心中暗骂霍北彦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知道了。”季凛深应了一声。

“穿就穿,不穿就不穿,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路时曼最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了。

就跟上次甲流,她问西哥哪里痛,西哥回个‘嗯’一样,她又不知道嗯是哪里。

以前上班那些脑残领导也是,问他选一选二,他给你回‘好的’。

“穿穿穿,你说穿就穿。”季凛深见她语气有些不好,立刻轻哄:“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