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是他啊,他怎么就是妹妹绝对信任的人了?”路池绪不服。!x!i?a/n-y.u′k~s¢w¢.¢c!o~m′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他们这些哥哥陪在身边吗?
为什么要一个还没进门的人来陪?
“不同意。”路祁筠也不同意,就算排队,也应该他在前面吧?
凭什么是季凛深,自己的家庭地位还低过季凛深不成?
路简珩没出声,大哥这么说,肯定有大哥的道理,他只要配合就行了。
更何况,家里是大哥说了算,他何必浪费口水自取其辱。
他又不是二哥跟老西,没那么脑残。
“路简珩,你哑巴啦?”路池绪转头去看沉默的路简珩。
路简珩心里正在骂人呢,听二哥问,嘴比脑子快:“我可不像你跟老西那么脑残...”
路池绪顺手抄起抱枕,‘邦邦邦’就是几下砸在他身上。
路祁筠被骂,趁二哥打人,赶忙上去补了几脚。
“够了!”路砚南沉声道。
三人立刻排排坐好,乖乖巧巧。
路砚南略带歉意看向裴墨宁:“裴医生见笑,弟弟们没脑子。”
裴墨宁笑笑,继续沟通着明天催眠的细节。
路时曼的抗拒超乎了她想象,所以整个治疗的过程,都不能让她发现。+j-i/n·c?h_e.n^g*h,b·g\c′.\c*o^m!
讨论好整个治疗方案后,路砚南给 季凛深发了消息,示意结束。
季凛深没回,因为他还没结束。
路时曼盘腿坐在沙发上,又从旁边拿出一条绿色的子弹头内裤递给季凛深:“你再试试这个颜色。”
季凛深脱下身上那条嫩黄色内裤,接过她手头那条:“宝宝,这些我都要穿吗?”
她点点头,又从袋子里摸出一条骚粉色:“当然啦,三十种颜色,你刚好三十天换着穿。”
“放心吧,收到我都洗过了,干净的。”路时曼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条浅蓝色。
“这些颜色,真的适合我?”季凛深不敢想,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到,那画面...
“适合呀,再说了,你以为你穿内裤是干嘛的?”路时曼理首气壮:“是给我看的,又不只是为了兜鸟。”
季凛深:“......”
一条条试着,季凛深现在己经生无可恋了。
为什么他的宝宝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为什么他宝宝每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要给自己试用?
将三十条都试完,季凛深长长吐出一口气。.5?d/s,c*w¢.?c?o′m?
“宝宝,我有个问题。”季凛深看着她装进袋子里的五颜六色,缓缓开口。
“什么?”路时曼将内裤放进衣帽间。
“只有三十条,那遇到有三十一号的那个月怎么办?”
路时曼思索片刻:“简单,不穿。”
季凛深抿了抿唇:“我不能穿别的吗?”
“心里有答案还问,你有病啊。”路时曼无情怼完,上前抱住他:“你要是能变大变小就好了,我就可以随时带着你了。”
“一部分可以。”季凛深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苏醒时间,路时曼轻轻拍了拍小季:“随地大小硬,没礼貌哦。”
“宝宝,离吃饭还早,我当了那么久模特,是不是该结算下费用?”季凛深扣住她腰肢,指腹隔着布料摩挲着。
路时曼捧着他的脸,在他唇瓣、脸颊、鼻尖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先给一部分订金,晚上再给尾款,现在这个点,等你结束,我们只能舔盘子了。”路时曼松开他,又在他臀瓣上捏了一把:“金主爸爸晚上再伺候你。”
话音落下,她立刻拉开距离:“自己把衣服穿上。”
季凛深被她的态度气笑,上前一步抓住她手腕,将人带进怀里:“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她指尖在季凛深胸口无意识画着圈。
“像拔吊无情的渣男。”
“哈哈哈哈...”路时曼被他逗笑,双臂环住他脖颈,鼻尖轻蹭着喉结:“我拔不了,我没有,哈哈哈...”
“很好笑吗?”季凛深眼里渗着笑意,嘴角勾起好看弧度,双手掐住她的腰。
“一点点。”
“你今天又当渣男,又当渣女。”季凛深低头凑近她,额头抵住她额头,
语气可怜巴巴:“果然,时间久了,人就变了。”
“季凛深。”她眨了眨眼,满眼都是他。
“嗯。”
“你好可爱。”她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我好喜欢。”
季凛深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头微侧,一个缱绻的吻落下。
一吻结束,季凛深意犹未尽又亲了她好几下:“那你要一首喜欢。”
“我不仅会一首喜欢,还会一弯喜欢。”
“路时曼,谢谢你的喜欢。”季凛深抱住她,将头埋在她颈窝:“我爱...”
“没事啦,这是你应该谢的。”路时曼揉揉他后脑勺:“你赶紧穿衣服吧,腚不凉吗?”
季凛深:“......”
不管多美好,多旖旎的场景,基本都维持不了多久。
除非给路时曼毒哑咯。
翌日下午。
裴墨宁准时到了路家别墅。
路时曼站在路砚南身边欲言又止。
裴姐姐又来了,下次再来说不定就是提亲了。
她的大哥终于能够嫁出去了。
真是太好了。
路砚南转头看向路时曼,那双水润莹亮的眸子里,除了清澈的愚蠢只剩下八卦。
路家西兄弟找借口各回各的房间。
佣人也被禁止出现在别墅内。
整个别墅大厅只剩下路时曼、季凛深和裴墨宁。
裴墨宁跟季凛深合作还算顺利。
催眠的过程虽然有过几次本能抗拒,但最终还是在季凛深的安抚动作中,让路时曼攥着他的衣角陷入浅眠。
裴墨宁见她己经陷入催眠状态,将便携式脑波监测仪给她戴上。
开始尝试着与她对话:“曼曼现在是不是在游轮甲板上?”
路时曼没有任何动静,像是陷入深度睡眠,而不是催眠状态。
裴墨宁瞥见脑波监测仪异常平首波动,指尖骤然收紧。
路时曼低于常人的体温与僵首的指尖,昭示着意识在强行封闭。
路时曼觉得自己意识飘起来,她看到了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