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砚南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怔愣几秒:“那明天我让司机接你。2?%零%{1点?*}看=?书o[? u首-_发-”
“好的大哥。”季凛深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
这个谄媚的语气让路砚南尴尬坏了,急忙挂断电话。
“大哥松口了,明个我就是持证上岗的路家妹夫了。”季凛深矜傲小表情跟路时曼如出一辙。
“哦。”霍北彦没有想搭理他的欲望,扭头看向车窗外。
路砚南将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着,心里有几分没底。
准备好的话一句没用上,季凛深答应得也太干脆了。
无声叹息,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阖眼轻揉太阳穴。
这样也好,也不用浪费唇舌劝他就医了。
他可是专程从国外请回来的顶级男科专家,就是死的,也能给激活咯。
明天先检查,看看问题的严重性。
也就是妹妹喜欢,要不然,他早让妹妹换一个男人了。
翌日早晨,路家餐厅。
路时曼坐在季凛深旁边,烦着路简珩。
昨天跟秦姣姣吃火锅,就是那么巧,碰到了三哥跟沈明珠。
两人看起来像是约会,但整顿饭说话都夹枪带棒,给路时曼跟秦姣姣听爽了。!x!i?a/n-y.u′k~s¢w¢.¢c!o~m′
昨晚就好奇三哥跟沈明珠之间到底发生些什么,但两人一前一后气鼓鼓离开,根本不给她们八卦的机会。
昨晚回家,想着等三哥回来好好八卦一番,结果等到后半夜睡着了都没看到他人影。
没成想,一大早在餐厅堵住了活生生的三哥。
“三哥,你就跟我说嘛~我真的好想知道啊。”路时曼趋奉捏着他手臂:“三哥~”
“呵,小八卦精八卦到你哥头上来了。”路简珩斜坐着,懒散靠在椅背吊儿郎当睨着她。
“三哥~我这不叫八卦,叫关怀哥哥的情感生涯,你就告诉我嘛。”路时曼从捏变成讨好的锤击,谄媚嘴脸引得路池绪白眼不断。
路简珩慵懒轻笑,手指晃了晃:“突然想吃油条。”
话音落下,路时曼视线立刻扫过餐桌,装油条的盘子空空如也。
她目光锁定在路池绪手里的那半根油条上。
路池绪正低头喝豆浆,刚要抬头咬一口油条,就见妹妹跟龙卷风一样从自己身后飘过。
然后,他手里的油条就没有了。
路时曼抢了油条,重新坐到路简珩身边。!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将从二哥手里抢的半根油条献宝一样双手捧到路简珩面前:“三哥,请用。”
“啧,咬过的。”路简珩一脸嫌弃。
她立刻将路池绪咬过的地方掰掉:“三哥,请用~”
路简珩身心那叫一个愉悦,接过油条咬了一口:“要喝个酸奶,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那种。”
“得嘞,您等着。”路时曼又哒哒哒往厨房跑,路过二哥时,将手里那一点油条塞进他嘴里:“二哥,别浪费。”
路池绪筷子一放,手在餐桌用力一拍:“路傻曼!”
突如其来的怒吼给认真看财报的路砚南吓了一跳,撩起眼皮:“路池绪。”
“啧,新称呼啊?”路简珩吃完油条,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好听,路傻曼符合她气质。”
路时曼气鼓鼓盯着路池绪,垂眸看了眼自己油滋滋的手,泄愤般擦在路池绪衣服上。
甚至觉得不够,还来回蹭了好几下。
路池绪刚换的衣服,还是前几天送到家里的新款,今个第一天穿,就被这个傻子给毁了。
路池绪一把拽住她手臂,另一只手摁住她后颈:“一大早你就皮痒了是不是?”
“大哥,救命。”路时曼像犯人一样被摁在餐桌上动弹不得。
“二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季凛深见她这样,立刻就心疼了。
路池绪觉得这个话有点耳熟,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
路简珩猛然转头望向季凛深,这话好像是自己跟他说的吧?
到时挺会学以致用啊。
“路傻曼,要么赔钱,要么让我揍一顿。”路池绪说着,伸手捏住她耳朵:“二选一,选一个。”
“二哥,我赔钱,赔钱,你放开我,疼疼疼,你快点放开我呀。”路时曼现在是小富婆,赔钱而己,赔得起。
“呵
。”路池绪冷笑一声,扯住她耳朵:“我要你赚钱赔给我,一分分赚给我。”
路时曼傻眼:“有区别吗?我家小情人赚的钱不是钱呗?大哥赚的钱是纸呗?”
“那你就是想挨顿打?”路池绪笑容满面,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威胁。
“赚赚赚,我现在就给二哥赚,你松开我,我不要挨打呀,呜呜。”
“呜你个大头鬼。”路池绪松开她,眼底划过得逞。
“哈哈哈...我想到了老西的那声‘呜呜’,哈哈哈哈...”路简珩无情嘲笑。
“神经。”路祁筠擦了擦嘴,起身将纸巾揉成一团,砸向路简珩。
纸团掉落进他碗里,瞬间被浸湿。
“路路祁!”路简珩还没吃完呢,见状将碗一推,起身就要去收拾他。
“不许叫。”路祁筠恼羞成怒。
“我偏要叫,路路祁,路路祁,路路祁。”
“神经。”路祁筠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这么两个字。
见弟弟脸都涨得通红,路简珩更来劲了。
路砚南放下筷子,揉揉额头,左边是两个弟弟毫无意义的争吵,右边是弟弟跟妹妹神经病一样的斗嘴。
一大早就没有消停,他目光落在优雅用餐的季凛深身上。
在这个餐厅里,季凛深是唯一让他顺心又顺眼的人。
另外西个东西,简首没眼看。
擦了擦嘴,他起身看向季凛深:“吃饱了吗?”
季凛深放下筷子,抽出纸巾,动作优雅矜贵:“饱了大哥,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去民政局了。”
路砚南满头问号,民政局,什么民政局?
“大哥,曼曼没吃多少,等她吃饱在一起去吧。”季凛深给路时曼剥了鸡蛋放在碗里。
“她不用去,我们俩去就好。”
这下轮到季凛深满头问号,他跟大哥去民政局?
自己到底是跟路时曼领证,还是跟路砚南领证?
就算是跟路砚南领证,他们两个大男人,也领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