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他季凛深有钱发红包?

红包像一颗金灿灿的深水炸弹落入汹涌的八卦群。+r?c,y,x*s~w..~c^o*m_

谢翊火速点开红包,看到金额满意咧嘴:“嚯,大哥威武,好大的红包。”

听到有红包,众人都纷纷拿出手机。

谢翊正想炫耀自己领到的金额,余光瞄见旁边路时曼的屏幕,上面大大的一个数字:250.5元。

“噗。”谢翊当场笑喷:“曼曼,你这吉利数,真吉利。”

路时曼低头,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看着各个都领到西位数,甚至还有五位数的,只有自己是三位数,还是250。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二百五。

其他人也发现这显眼的零头对比,瞬间哄笑开来。

路时曼:【@路砚南 大哥~呜呜呜】

路时曼:【躺着流泪.jpg】

路砚南:【收了钱还哭?】

路简珩:【因为她250啊。】

路砚南点开红包领取界面,往下翻了翻,看到妹妹的领取金额,嘴角忍不住上扬。

指尖微动,给路时曼发了个专属转账。

路时曼点开,52000赫然在目,顿时眉开眼笑,秒发一排爱心。

路时曼:【谢谢大哥~大哥最好了~】

这下群里不干了,瞬间被要求专属转账的消息刷屏。

【哇靠,大哥偏心。^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的呢我的呢?】

【大哥,我也要专属!!@路砚南】

【不公平啊大哥。】

路砚南慢悠悠发出一个微笑表情,紧跟着发了两个字:【做梦。】

冰冷的两个字配上那标准微笑,无情掐断了所有幻想。

群里一片哀嚎。

倒不是这些个儿公子哥千金们缺这点钱,要的就是个氛围。

谢翊收起手机,视线扫过众人:“大哥团建经费都给了,晚上不如一起嗨一嗨?”

一呼百应,定位置的定位置,点菜的点菜。

林肆野偏头看向路简珩:“我说,你俩怎么没把大哥骗过来?那不是更热闹。”

谢翊嘲笑开口:“他俩要是把大哥骗过来,我们八卦看不到,但某两人挨打的场面还是能看到的。”

“对啊,二哥,三哥,要是把大哥骗过来就好玩了。”秦姣姣低头收着路时曼给自己的分赃,抬眸笑嘻嘻接话。

路池绪被众人挤兑得脸发黑,冷哼一声:“傻啊?我们就是被大哥骗过来的。”

路简珩嗤笑:“主要是二哥没脑子,轻易上当。”

“你他妈就有?”路池绪暴躁扭头。

“大哥别说二哥,在场的人,哪一个有脑子。\x·q?i+s,h¢e*n¢.?c_o′m¢”谢翊耸耸肩。

“靠,谢羽毛!”

“皮痒了是吧,小王子。”

“路简珩,说了这个称呼不许说出去,你大爷的。”谢翊怒吼。

众人打闹哄笑着。

闹腾够了,路简珩一拍手:“大哥经费到位,晚上必须造掉。”

一呼百应。

众人正张罗着,路时曼跟秦姣姣眼神一对,将季凛深跟霍北彦拉进了群。

路时曼偏头看向季凛深:“二进宫了啊。”

季凛深垂眸看向手机,眉梢微挑却没说话。

她晃晃手机:“这次好好表现,学学大哥一言不合就爆金币。”

霍北彦轻蔑一笑:“表现?发红包?”

他目光斜扫季凛深,刻薄劲儿上来:“他季凛深有钱发红包?”

季凛深眼皮都懒得抬,只淡漠地扫了霍北彦一眼,半个字都欠奉。

长臂一伸,自然地将路时曼往身边带了带:“走了。” 径首揽着人上车,动作干脆。

把霍北彦晾在原地吃灰。

当晚,顶奢包厢,群魔乱舞。

团队经费助燃,酒瓶子满天飞。

谢翊和林肆野带头鬼哭狼嚎,路池绪跟路简珩杠上了,台球桌上互不相让。

路时曼和秦姣姣咬着耳朵,笑得东倒西歪。

季凛深在旁边,默不作声地把路时曼面前的酒换成了果汁。

霍北彦一边审核着紧急文件,一边伺候着自己老婆。

打麻将的打麻将,唱歌的唱歌,一群人中,就没有闲着的。

嗨到凌晨,众人才散场。

第二天中午,路时曼被手

机嗡嗡炸醒。

点开一看,傻了。

好几个正经群里都在疯传同一条本地新闻链接。

【劲爆,锦城豪门二代们齐聚精神病院为哪般?】

配图高清无码,一排锃亮豪车外加一群衣着光鲜的俊男靓女,跟背后那块巨大醒目的牌子形成荒诞对比。

锦城都在传他们疯了,想去住院,结果人太多,精神病院不收。

路时曼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象力怎么会这么丰富。

她在床上又赖了会,才洗漱下楼。

家里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

哥哥们不知道跑去哪了,不见人影。

有些无聊,她打算去公司陪季凛深工作。

到了公司,却被二助告知,季总外出了。

至于去哪了,就无人知晓。

路时曼瘫在季凛深办公椅上,拨通楚启的电话。

楚启在季凛深的授意下接通,只说跟季凛深在外面处理工作,便挂掉了电话,怕说多错多。

......

城郊,季凛深安保森严的院落深处。

一间不见天光的暗室里,青白灯光更添几分阴冷。

季仲谋脸上带着残余的狂妄,季良行则眼神浑浊闪烁,藏着更深更毒的怨恨

季凛深走进房间,目光一扫。

角落靠墙位置放着一把椅子,是这冰冷囚室里唯一的座位。

他脚步几乎没有停顿,身形微转,朝着随后跟进的路砚南做了个极简略却不容置疑的手势,指向那把椅子。

没有多余言语,路砚南会意,眼神微动,坦然地走过去落座。

他身形挺拔地坐在那里,双手随意交叠放在身前,神色冷峻扫视着被缚在对面的两个囚徒。

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弥漫。

季凛深自己则退开一步,看似随意地站在椅侧后方阴影处,但位置恰好能将整个审讯现场完全纳入掌控范围。

路祁筠靠墙而立,眼神沉冷。

路池绪抄着手,在另一侧不耐烦地踱着步。

路简珩靠在门框,目光好奇又警惕地打量着周遭。

路祁筠率先开口,声音不高,却压得空气一沉:“我实验室爆炸,你们做的。”

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

季仲谋强装镇定嗤笑:“证据呢?没有证据血口喷人?”

季良行突然抬头,死死瞪着季凛深,声音嘶哑含毒:“呵...路家算什么东西?你个小野种当了人家上门狗,就真以为自己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