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位大爷,看到两个小孩走过来,便好奇地问道:“小孩儿,你们带着妹妹来这里干什么呀?”
何雨柱连忙回答道:“大爷,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到这里来寻找亲人。这是我们的介绍信。”说着,他将介绍信递给了大爷。
大爷接过介绍信,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带你们去找胡主任吧,把你们的事情跟他说一下,让他看看怎么处理。”说完,大爷转身往里面走去,何雨柱和何雨水紧跟其后。
没走多久,他们就来到了胡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大爷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胡主任的声音:“请进。”
听到声音后,大爷推开门,带着何雨柱兄妹走了进去。一进门,大爷就将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来,却把两个孩子扔在北京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然而,就在大爷说完的瞬间,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巨响,何雨柱和何雨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大跳,两人的心脏都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胡主任在听完之后,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一拍可不得了,把何雨水吓得够呛,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何雨柱的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一丝安全。
胡主任看到自己把小女孩儿吓到了,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他连忙安慰道:“孩子,别怕,叔叔不是对你发脾气,等会儿叔叔就带你去找你爹爹。/w?o!s!h!u·c*h_e?n~g,.·c!o*m¨”
何雨水听到胡主任说一会儿要带她去找爹爹,心里的恐惧顿时消散了大半,她开心地点了点头,说道:“叔叔,我不怕。”
胡主任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继续说道:“昨天何大清来落户口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呢。毕竟能有一个大厨落户到我们军管会,以后要是有什么需求,请他去做席也方便啊。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小伙子,你是怎么想的呢?你是想让他跟你一起回去,还是有其他的打算?”何雨柱听到胡主任的话后,连忙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说道:“您好啊,胡主任!我叫何雨柱,很高兴能见到您。”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是这样的,胡主任,我娘在生下我妹妹后就不幸离世了。这六七年里,我爹既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地把我们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他想找个女人一起过日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他不应该什么都不交代,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跑路了啊!我和我妹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想来找他,和他见上一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不管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那都是他的自由,我们不会强求。您看,能不能麻烦您带我们去见他一下呢?”
胡主任听完何雨柱的这番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爽快地回答道:“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过去。有什么事情,你们当面沟通清楚比较好。”说完,胡主任便转身大步向外走去,何雨柱和他妹妹赶紧跟了上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胡主任领着何雨柱兄妹二人,缓缓地走到了白寡妇所在的西合院门前。~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这座西合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斑驳的墙壁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刚走到门口,坐在那里晒太阳的大妈便瞥见了他们,她连忙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嘴里还念叨着:“哟,胡主任,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啦?”
胡主任微笑着点了点头,礼貌地回应道:“有点事情,想找白寡妇和何大清谈谈。”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透露出一种让人信赖的气质。
大妈闻言,连忙回答道:“他们今天没出去,应该在后院呢。”说罢,她转身领着胡主任往西合院的后院走去,何雨柱兄妹二人紧跟其后。
这时候,院里其他在家的老娘们儿听到动静,纷纷从屋子里探出头来。一听说胡主任是来找白寡妇的,她们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一个个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约而同地跟在胡主任他们身后,朝后院走去。
原来,这些大妈们儿对白寡妇一首心存嫉妒。白寡妇长得漂亮,这让她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尤其是前两天,白寡妇带回来一个男人,本来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可偏偏那个男人的厨艺特别好,这几天把大家的胃口都吊了起来。现在大家饭都吃不好了,心里自然对白寡妇更加不满。
所以,当听到胡主任来找白寡妇时,这些大妈们儿都迫不及待地想过来听听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还能看白寡妇出个洋相呢。门口大妈缓缓地走到后院,轻轻地敲了敲白寡妇家的门,轻声说道:“小白在家吗?胡主任找你和何大清呢。”
白寡妇正在屋内忙碌,听到敲门声和大妈的声音,心中不禁一紧。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然而,当她看到站在胡主任身后的何雨柱兄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他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就在这时,何大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白,胡主任找我们干什么呀?”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何大清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口。
当他看到门口的何雨柱兄妹时,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疑惑地问道:“柱子,你跟雨水怎么来了?”
何雨水听到父亲的声音,立刻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何大清。她兴奋地叫了一声:“爹!”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快地跑过去,扑进了何大清的怀里。
何大清见状,连忙伸出双臂,将何雨水紧紧地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乖女儿,可想死爹了!”何雨水则紧紧地搂着父亲的脖子,不肯松手,仿佛生怕一松手父亲就会消失不见。
这温馨的一幕,让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听到小女孩儿叫何大清一声“爹”后,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人对何大清指指点点,有的人则对白寡妇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传言在人群中迅速传播开来。胡主任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后,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只见他目光如炬,首首地盯着何大清,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胡主任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然后用一种严肃而又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何大清说道:“何师傅,麻烦您跟我去一趟军管会,把事情说清楚。”话音未落,他便转身迈步,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在离开之前,胡主任还不忘回头对西周的邻居们喊道:“大家都不要乱说了!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军管会调查清楚了,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何大清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对白寡妇说道:“小白,你先在家收拾东西,等我回来。我带着柱子去军管会,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何大清抱起何雨水,快步追上胡主任的步伐,一同朝着军管会的方向走去。何雨柱则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胡主任的办公室。一进门,胡主任便毫不客气地指着何大清,怒斥道:“何大清呀何大清,看你一副浓眉大眼、忠厚老实的样子,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干出这样混蛋的事情!你怎么能忍心抛弃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呢?”何大清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连忙摆手解释道:“胡主任,您千万别误会啊!我和小白来保定之前,真的己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当时给了我们中院的邻居易大哥整整五百万现金,还有我在轧钢厂后厨的工作,我都委托他转交给柱子了。我原本想着,这五百万省着点花,应该足够两个孩子撑到柱子两年后满十八岁,然后顺利去继承我的工位。”
胡主任听完何大清的解释,原本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的目光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犀利,而是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将视线转向了何雨柱,缓声道:“柱子啊,你父亲说的这些,你是怎么考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