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反正自己己经不是原来那个傻乎乎的柱子了,这次一定要把事情问个清楚,弄明白何大清的真实想法。
他心想,只要能让何大清把房契和娘的嫁妆交出来,再从他那里要一笔钱,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这些钱要是给了白家那些没良心的白眼狼,还不如留给自己和妹妹雨水花呢!。
胡主任听到何雨柱的话后,明显地愣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开口说道:“那好吧,你们父子先聊聊,聊完了叫我。”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等胡主任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何雨柱和他的父亲何大清。何雨柱看着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是因为馋白寡妇的身子才来保定的。”他的语气有些生硬,显然对父亲的行为感到不满。
何大清听到儿子的话,突然愣住了,他诧异地看着何雨柱,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因为这与他平时所认识的那个好儿子完全不同。以往的何雨柱,在这种情况下早就会对他大吼大叫,甚至可能会在院子里大闹一场。所以,何大清才会在离开京都之前特意交代易中海照顾柱子和他的两个妹妹,并把一些东西转交给他们。他这样做,无非是担心何雨柱不让他走,到时候在院子里又吵又闹,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何大清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柱子啊,你现在确实长大了,也懂得思考问题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心中暗自嘀咕,脸上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他翻了翻白眼,心中暗想:“要不是我何大柱特意赶来,他恐怕根本就没机会见到你。”
何大清似乎并未察觉到何雨柱的不满,他看了看儿子的表情,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和你白姨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彼此相处得非常融洽。原本我是打算让你白姨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来北京,这样大家住在一起,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然而,就在某一天,何大清下班后去参加一场晚宴,晚宴结束后,他在回家的路上偶然听到了一些人的小声交谈。虽然声音很轻,但其中的几句话却让他心头一紧——有人说现在的政府要对以前给小鬼子做事的人进行清算。
何大清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因为手艺好,被小鬼子抓去做过几次大席。而且,院里的聋老太太、贾家后院的许家以及中院的易家这几家老住户都知道这件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大清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让小白来北京的计划,而是选择和她一起来到了保定。
我跑路啦,然后政府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俩小屁孩啦,再让中院的易中海照顾照顾你们兄妹俩。时间一长,给鬼子做饭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何雨柱听完,嘴一撇,说道:“你呀,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政府要是真想找你,你还能跑得了?估计政府早就查得门儿清了,知道你就是被逼着做了几顿饭,没干别的坏事儿,不然早就把你抓起来了。?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你还想去保定,就安全啦?对了,你跟白寡妇是咋认识的?”何大清听完,耷拉着个眼皮说:“这事儿啊,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天我下班回家,路上碰见一车间的白展堂白师傅。在出厂的时候碰到的,白师傅就说:‘何大厨,我听易中海易师傅说你现在一个人带俩孩子,正巧我有个堂妹从保定过来找我,让我给她找个工作。她丈夫刚没了没多久,现在也是一个人带俩孩子,才三十岁,要不你见见?’我当时听了,笑了笑,开玩笑地说:‘白师傅,您别拿我打趣了。’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谁能想到,才过了几天,老易冷不丁地就跑到食堂后厨来找我,跟我说他们车间的白师傅要请我去吃饭,说是有事儿要谈。我问老易啥事儿,他也不说,就嘿嘿一笑,转身走了。我琢磨着,可能是请我去吃席,顺便跟我沟通一下,也没太往心里去,就去了。到了白师傅那儿,我发现老易也在,也没多想,进屋就问:“白师傅,您找我有啥事儿啊?”白师傅说:“何师傅,要不咱先吃饭?边吃边聊。”我想了想,既然老易也在,估计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儿。
就一屁股坐下来,三个人开始举杯畅饮,这期间小白过来加了一道菜,露了一面,他们俩都一个劲儿地夸我一个人带着你们俩过日子不容易。我一想到自从你娘走后,我一个人拉扯你们的辛苦,就多喝了几杯。等再醒来的时候,我身边居然躺着一个女人,正抱着被子嘤嘤地哭呢。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然后看看周围,发现这不是我家啊。最后还是在白师傅的劝说下,小白才接受了我,说只要我跟她去保定,她就不去告发我耍流氓。我琢磨了一下,得先稳住她,就跟她说,可以去,但是我得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才能去。 然后就这么一首拖着,拖了两个多月,小白一首催我去保定。再加上给鬼子做饭这档子事儿,我一合计,还是决定跟着小白来保定了。我偷偷跑出来,就是怕你在院里闹腾,我再被人给举报了,到时候挨枪子儿就惨了。何雨柱听完,想了想,按照以前何雨柱的性子,还真就会这么干,再加上贾张氏这个不省心的,难怪何大清要偷跑。何雨柱说:“你就没怀疑这是易中海给你设的套?”
何大清嘟囔着:“我后来寻思着,应该是白师傅看她堂妹太不容易,才给我设了这么个套,跟老易能有啥关系?”何雨柱挠挠头:“你这一跑,院子里可就传开了,说你跟寡妇跑了,不要我们兄妹了,估计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了。而且易中海也没跟我提过你给他钱和工作的事儿。”何大清听了,琢磨了一会儿说:“那他为啥算计我啊,就你这傻愣愣的样儿,除了有把子蛮力,也没啥别的了。算计养老?他现在不是收贾东旭当徒弟了吗?”何雨柱说:“爹,你平时那么精明,咋就没想到关键呢?谁说养老人只能有一个啦?”何大清听完,一拍大腿说:“哎呀,这下我明白啦!可也晚了,昨天刚跟白寡妇落户,还办完了结婚登记。”何雨柱叹了口气:“爹,你想找个人结婚,我不拦着你,可你得想清楚雨水的感受,还有你给人拉帮套的后果。连大清王朝的首任摄政王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儿,你觉得你能行不,爹?”
何大清正琢磨着多尔衮是何方神圣呢,何雨柱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爹,你现在这情况,要么跟白寡妇离婚,跟我回北京;要么把房契、我娘的嫁妆,再给我点钱,我带着雨水回去。以后你每个月给雨水寄 10w 块钱,首接寄我这儿,可别寄给易中海,我信不过他。”何大清说:“现在离婚回去不太现实,我现在想通了,看看小白后面表现咋样,要是不好我就离。”
何雨柱听了,心里暗暗嘀咕,你还不是贪图人家身子。钱呢,我本来等找到工作安定下来,就准备给雨水寄到西合院,让易中海转交给你们。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寄到你师父那儿吧,反正你还得两年才能出师。我现在有现金 2500 万,那就给你 1000 万,再把房契啥的给你。
何雨柱听完父亲的话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爹,我知道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这一点我完全没有意见。但是,我也得提醒你,人都会有老去的那一天,到时候如果你被人赶出家门,无家可归,可别怪我事先没跟你说过。不过,你放心,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作为你的儿子,还是会尽到赡养你的责任,给你养老送终的。”
何大清听完儿子的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便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就不能盼你爹我点好吗?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咒我被人赶出家门!”
何雨柱对父亲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他不紧不慢地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地说:“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你看你现在这么冲动,万一以后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怎么办呢?”
何大清被儿子气得够呛,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但可能是觉得在这个场合动手不太合适,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