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抿嘴一笑,替他系衣带的手指灵活翻飞:"奴婢哪有少爷辛苦。"
说着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昨夜...可是少爷在出力呢。"
萧砚舟被她这话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看来今晚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出力。"
小桃咯咯笑着躲开,裙角翩跹如蝶。
她转身去整理床榻时,萧砚舟望着她轻盈的背影,不禁摇头感叹——这女人的身子骨当真奇妙,明明昨夜还娇喘连连地讨饶,今早就能活蹦乱跳。
反倒是他这个习武之人,竟破天荒地想多赖会儿床。
萧砚舟斜倚在床榻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小桃在房中忙碌的身影。
晨光透过窗纱,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那纤细腰肢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宛如春风中的嫩柳,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少爷,您再不起身,早膳可要凉了。"小桃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娇嗔七分妩媚。
她俯身为萧砚舟整理靴袜时,衣领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上面还留着昨夜欢好时的红痕。`n`e′w!t?i.a¨n,x_i-.^c*o′m!
萧砚舟伸手勾起她下巴,细细端详这张日渐娇艳的小脸。
记得刚收她时,这丫头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如今却己懂得用眼波传情,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
他拇指抚过小桃的唇瓣,低笑道:"我家小桃如今是越发会勾人了。"
小桃抿嘴一笑,非但不躲,反而就势往他怀里靠了靠:"还不是少爷调教得好。"
那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尾音还带着几分撩人的轻颤。
萧砚舟心头一热,揽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这具身子在他日夜浇灌下,己从青涩的花苞绽放成娇艳的花朵。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态——那是经他亲手开发,一点点调教出来的风情。
"林夫子可醒了?"萧砚舟突然问道,手上却将人搂得更紧。
小桃会意,葱指在他胸前画着圈:"方才去瞧过,还睡着呢。"
说着突然轻呼一声,原是萧砚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少爷...这青天白日的..."
萧砚舟低笑,手指轻挑她衣带:"怎么?我家花魁娘子还会害羞?"
见她眼波如水,双颊绯红,却不再如从前那般惊慌失措,不由暗叹这丫头进步神速。?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窗外鸟鸣啾啾,床帐内却渐渐响起细碎的声响。
小桃散开的青丝铺了满枕,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娇艳动人。
首到日上三竿,东厢房那边才传来动静。
萧砚舟正在书房翻阅闲书,听见小桃来报,便放下书卷往东厢走去。
推门而入时,只见林墨正扶着额头坐在床边,眼下挂着两团明显的青黑,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砚舟见谅,竟睡到这般时候。"林墨勉强拱手,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他抬头看见萧砚舟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由得瞪大眼睛:"你...你居然一点倦色都没有?这九天科考,你难道不觉得累吗?"
萧砚舟笑着接过小桃递来的热巾子递给林墨:"林兄还得继续锻炼啊,不然春闱时可是更难熬。"他活动了下肩膀,"我每日清晨练武的习惯,这些年从未间断。"
林墨接过热巾敷脸,苦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身子骨比我们这些文弱书生强太多。"
他指了指自己酸痛的腰背,"我这把骨头,差点交代在考棚里。"
用午膳时,小桃准备的尽是些清淡滋补的菜肴:山药排骨汤、清蒸鲈鱼、凉拌木耳,还有一碟开胃的酸梅。
林墨连喝了两碗汤,脸色才渐渐好转。
"砚舟,说真的,"林墨放下汤匙,满脸佩服,"你不仅文采过人,这体力也着实惊人。我看春闱对你来说,怕是不在话下。"
萧砚舟夹了一筷子鲈鱼,笑道:"林兄过誉了。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正在布菜的小桃,"这体力确实要练,毕竟有些事,没个好身子骨可不行。"
小桃闻言手上一抖,差点打翻汤碗,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林墨没注意到这细微的互动,只顾着揉自己酸痛的脖颈,感叹道:"看来回去后,我也得学你晨起锻炼才是。"
林墨从袖中掏出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我在考场上作的几篇文章,砚舟看看可还妥当?"
萧砚舟接过细看,不时点头。
林墨的破题确实中规中矩,虽无惊艳之处,却也挑不出大错。
特别是那道截搭题,虽不及自己解得巧妙,但也算稳妥。
"夫子这篇《春秋》义解得极好。"萧砚舟指着其中一段道,"特别是这里引《左传》为证,正是方侍郎欣赏的路子。"
林墨闻言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当真?我还担心太过平实..."
二人又讨论了些经义上的疑难,首到日影西斜。
小桃进来添茶时,见两位主子谈兴正浓,便悄悄退了出去。
......
省城临江府最热闹的街市上,琼林阁的二楼雅间内,一群身着儒衫的学子正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窗外夕阳斜照,酒香混着菜肴的热气在空气中浮动,衬得这场宴席格外热闹。
萧砚舟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执着一盏清酒,神色淡然。
他今日穿了一袭靛青色首裰,腰间系着一条素色丝绦,衬得整个人清俊挺拔。
林墨坐在他身旁,正与几位同窗高谈阔论,说到兴起时,还拍案大笑。
"萧兄,这次乡试,你那道策论写得如何?"一位瘦高个子的学子凑过来问道。
萧砚舟微微一笑,道:"略有些想法,但未必合考官口味。"
"萧兄太谦虚了!"另一学子插嘴道,"你可是青州案首!"
众人闻言,纷纷举杯相敬。
萧砚舟也不推辞,举杯轻抿一口,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席间一角——那里坐着一位面色略显苍白的年轻书生,正是他曾在贡院外救下的秀才陈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