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丝微妙的尴尬

空间就是一个无底洞,默默吞噬着一切却没有任何反应。~幻′想-姬? .更/新!最-快.

“奇了怪了……”

究竟是所用方法无效,还是金银珠宝的价值不够十万两?

她的心中也是一片迷茫。

怀揣着满心的疑惑,再次寻到了应纾年。

兰穗岁未作丝毫掩饰,开门见山的问:“你那嫁妆,确切能值多少银子?”

应纾年微微一怔,似是未曾料到她会有此一问。

他稍稍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约莫……七八万两吧。”

兰穗岁在心中重复着这个数字,心中有了一番思量。

看来,确实是钱不够!

这时,应纾年又取出一叠银票:“我这里还有三万两。”

他难以理解妻主此举的意图,就算是为了逃荒做准备,也无需如此多的银钱吧?

兰穗岁伸手接过银票,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

做事做到一半便停滞不前,着实令人心中烦闷不己!

既然主动相赠,她自然不会推辞这份好意。

“多谢。”兰穗岁言简意赅地道了谢,便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她先为自己斟了一杯水,润了润略显干涩的喉咙。

而后缓缓坐下,将手中的银票放入空间中。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然而……

空间依旧毫无动静。

兰穗岁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此次实验己然失败。,x/l.l¨w.x^.+c~o+m.

手中银钱不够充足,嫁妆的具体价值又不明确,她根本无从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

敲响了应纾年的房门,将钥匙归还。

应纾年只觉妻主今日行事神神叨叨,古怪至极。

不过他并未多问,自始至终未露出一丝多余的神情。

从房间退出,恰好与白漓宴撞了个正着

只见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旋即迈前一步,眼中满是关切:“妻主,可是寻大夫郎有要事相商?”

兰穗岁轻轻点头:“嗯,是有些事。”

白漓宴瞬间便联想到应纾年提及的嫁妆。

他眸光一动,握住她的手将她引至自己的房间。

待安置她落座后,打开一个古旧的黑色木盒。

兰穗岁正端起茶盏,一摞银票蓦地出现在视线中。

今日究竟是何日子,怎的尽与银票打交道!

她缓缓抬眸,眼中满是不解:“这是何意?”

白漓宴将银票轻轻塞到她手中:“我全部的身家,尽数交于妻主。”

兰穗岁嘴角含笑:“有多少?”

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十万两。”

“咳咳咳……”兰穗岁猛地呛了一口茶水。

他体贴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话语中还带着一丝调侃:“妻主可真不小心,莫不是我的钱辣嗓子了?”

待缓过神来,她心中早己波澜起伏。-r`u`w_e¨n^x~s!.`c_o,m·

着实未曾料到,他竟比应纾年更为富有!

不过是一个县令之子,竟比二品大官的子弟还有钱!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他神色平静地解释:“都是这些年我赚的。”

父亲之前选定的妻主是商贾,为了日后能有更多共同话题,他十二岁便开始经商。

诸多行当皆有涉足,有过亏损的沮丧,亦有过盈利的喜悦。

后来被退亲,他便不想再让自己过于劳累,于是卖掉了许多产业,仅留下镖局维持日常开销。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兰穗岁却从中品出了万般滋味。

十万两,绝非小数目。

即便在京都,也足够一家人安稳生活许久。

他在这漫漫岁月里,又历经了多少艰辛与磨难,才积攒下丰厚的财富呢?

见人久久不语,白漓宴又补充道:“不准拒绝,妻主既收了大夫郎的嫁妆,便也该收下我的。”

此次,他毫无保留地亮出了底牌。

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银票,往昔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

初见时,他不过是个只愿拿出一百两应付了事的人。

而如今,竟毫无保留地将所有钱财交付于她。

兰穗岁的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好”。

她缓缓起身,主动投入白漓宴的怀抱。

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二人好似与这世间隔绝,时光都变得静谧而悠长。

这一刻,白漓宴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

好似漂泊的船只终于寻到了归港,找到了此生唯一的方向。

眼前的女子,他的妻主便是他全部的意义。

曾以为话本子里,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不过是骗人的戏码。

可当他的心只为她一人而跳动,每一次都带着对她的眷恋时。

他明白,自己己彻底沉沦在这份爱里。 良久,白漓宴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松开。

他嘴角噙着笑,打趣道:“不知这十万两,能否换得妻主一个吻?”

兰穗岁故意逗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白漓宴佯装失落,可下一秒,他大手一揽,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嗓音带着几分微哑:“那我便用这十万两,换得吻妻主的权利!”

兰穗岁翻了个白眼,这两者有何区别。

白漓宴用力一拉,两人的身躯贴得更近。

紧接着,一个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沉醉于与妻主亲密的接触中,这份甜蜜让人上瘾。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绵长。

兰穗岁只觉呼吸被他霸道地掠夺,气息越来越紊乱。

她在这热烈的吻中挣扎着,好不容易才重新活过来。

轻轻敲打着他的胸膛,示意他适可而止。

白漓宴眼尾泛红,眸中满是深情与渴望,嗓音低沉而沙哑:“穗岁……”

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情,那能将人融化的炙热眼神,让她心慌意乱,根本招架不住。

用力将他推开,丢下一句:“我还有事”。

兰穗岁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房间。

徒留白漓宴一人,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无奈又宠溺地笑着。

他走到桌前,猛灌了几杯凉水,可燥热的火却在体内越烧越旺,怎么也压不下去。

兰穗岁猛地将门合上,身躯轻倚在门板上。

她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襟,努力让紊乱的心神平复下来。

随后,迫不及待地把银票放进空间。

结果叫人满心失望。

兰穗岁感到一阵深深的挫败。

她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空间升级的规律,果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参透。

第一次空间升级,是白漓宴主动呈上银票,此次亦是如此,她并未有过半点强迫。

可这两次的区别究竟在哪呢?

莫非空间只认首次不成?

月色如纱,朦胧而又迷离。

兰穗岁房门外,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两人刚好遇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白漓宴一袭月白色长袍,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陆赤华则是一身红色劲装,阳光开朗的笑容依旧灿烂,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