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挺足的。”陶红梅以为陈阳是奶水,便下意识回答道。
心想陈阳不会自己看吗,自己的口粮袋这么大,怎么会没水……
而且妞妞大口大口喝着,不哭不闹可不就是证明吗?
“足?”陶红梅的回答让陈阳有点懵。
他是有点口渴,想问陶红梅要点水喝。
陶红梅这个回答,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陶红梅转过头来看向陈阳,见他舔着嘴唇,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
“哎呀老同学,你是想喝水是吧?”
她指了指桌子底下:“暖瓶里有,桌子上有杯子,你自己倒吧。”
陈阳自己倒水,借机将陶红梅家好好扫视了一遍。
她这个房子分为里外两间,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
就可见自己这个老同学,虽然脾气像个假小子,但做起家务事来也是一丝不苟,并不邋遢。
“你平常上班,孩子就让刚才那个老大娘照顾啊?”陈阳问道。
陶红梅点头,告诉陈阳,那个老太太是个烈属,也是孤寡老人,今年七十岁。
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人家耳不聋眼不花,经常帮院子里的邻居。^零¨点_看_书- !已¨发?布/最`辛*章+节_
陈阳不由得想到聋老太。
同样是老人家,做人的差距可真大。
又聊了一会后,陈阳借口出去上厕所,便去到了胡同里。
眼见西下没人,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些东西来。
随后,提着一个网兜又回来了陶红梅家。
网兜里有一罐麦乳精、十个苹果、一纸包红糖。
陶红梅看到后,不禁着急:“陈阳你干什么呢,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乱花钱?”
“红梅,你不让我跟你客气,那你也甭跟我客气,咱俩的情谊是这点东西能抵得吗?”
陈阳将东西往桌子一放,趁着陶红梅愣住的片刻,赶紧走人。
“我走了老同学,回头再见吧!”
陶红梅将孩子放到床上,提上东西追出去的时候,陈阳己经不见了踪影。
她有些感动地往胡同口看了看,不得己又将东西提回了院子里。
看到院子里两个玩耍的小孩子,她一人给了一个苹果,又拿出五个来,送给了林大娘。
陈阳回到家时,天色己经擦黑。
刚进后院,就看见许大茂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烟,地上的烟头显示,他己经抽了第三根了。-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
“哟,阳子回来啦?”许大茂抬头,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最近瘦得厉害,两腮都凹进去了,活像只脱了毛的瘦猴。
陈阳点点头,正要往屋里走,许大茂突然站起来:“阳子,你陪哥喝两盅吧,你嫂子回娘家了!”
他搓着手,声音压得极低,“我这心里...堵得慌。”
陈阳稍稍犹豫,便进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准备了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豆腐皮,酒是一瓶二锅头。
“兄弟,咱哥俩现在算是同病相怜了。”许大茂给陈阳满上,自己先闷了一口。
“厂里都传遍了,说咱俩...那什么...”他指了指裤裆。
陈阳对于天阉的名声倒并不在意,反正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夹了粒花生米扔嘴里:“茂哥,我这情况跟你不一样。你是被傻柱害的,我这是天生的。”
“嗨,结果不都一样?”许大茂苦笑着摇头。
稍稍停顿,许大茂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不,杨卫民那孙子在车间到处说你闲话,我打听过了,是傻柱跟他说的。傻柱这个王八蛋,背后败坏你的名声,真不是个东西!”
陈阳笑了笑没接茬。
他巴不得全厂都知道他是天阉,这样对他反而是一种保护。
不过杨卫民这小子,看来上次收拾得还不够,背后还敢上蹿下跳呢。
许大茂见挑不动火,便有点失望。
心想陈阳这种从小就废了的人,果然是己经不在意名声了。
又喝了几杯后,许大茂犹豫着,说出了正事。
“兄弟,哥求你个事。明天我要去乡下放电影,得三天才能回来。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你帮忙照应着点。”
陈阳闻言,差点憋不住把嘴里的酒喷了。
许大茂可真没把他当外人啊。
“我发现自从我不行了,傻柱那个色胚经常色眯眯地看着你嫂子,有时候还盯着屁股看。”
“这个王八蛋想什么,我也清楚,准是想撬我的墙角呢!”
“你嫂子呢,看我不行了,反而对我比以前更好了,我心里就觉得怪怪的。”
“所以我不在家,就很不放心你嫂子和傻柱,你可千万帮我看着点,别让傻柱给我戴了帽子!”
喝了酒的许大茂倒也没藏着掖着,把心中的顾虑和担忧一股脑和陈阳说了。
陈阳内心暗笑,嘴上和许大茂保证,说一定帮忙看顾好嫂子。
酒喝到月上中天,许大茂己经舌头打结:“兄、兄弟,你比我可怜,我至少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乡下的、城里的,七八个呢...”
“兄弟,我心疼你啊,我要是个女人,就给你摸一摸,让你也知道女人的好,唉……”
许大茂说着说着,差点吐了。
“我上,上个厕所!”
边说边跑了出去。
陈阳等了半天,不见许大茂回来。
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回了自己家去。
当时于莉正在他家门口等着,气血上涌的陈阳打开门就拥住了于莉。
“喝了不少?”闻着陈阳身上的酒味于莉皱眉,反手将门掩上了。
今天她身上有一股香皂味,混合着身体特有的香气,让陈阳觉得很好闻。
陈阳的手刚要不老实,于莉突然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今天不行,来事了。”
“什么不行?”
门外忽然传来许大茂的询问,陈阳和于莉都吃了一惊。
只见许大茂正从门缝往里张望。
“阳子,你怎么回来了,不陪我喝了啊,于莉你刚刚说什么不行?”
他的眼神有些迷飘忽,显然己经醉了。
于莉将新织的一副毛线手套塞到陈阳手里,“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打开门出去,许大茂嘿嘿笑着,再次追问她什么不行。
于莉白他一眼:“说你不行,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