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两把,忽然哭了。
“傻柱,你他妈的可把我害惨了!呜呜呜!”
陈阳劝许大茂回去睡觉,然后自己关了门,也躺到了床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困意来得很快,不多时就睡着了。
次日早晨,陈阳睡过了头。
这个年代又没有闹钟,几点起全靠心劲。
偶尔的起晚了也是难以避免的事。
再者,食堂上班时间比车间早一个半小时,要求5点半就要到岗。
顾不上洗漱,他冲出院子上了街,外面天还是黑的。
一路狂奔,到达食堂时,傻柱刚刚点完名。
看到陈阳姗姗来迟,傻柱便借机训斥道:“陈阳,你怎么回事,才上班几天啊就迟到,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着?”
“要是都像你这样迟到,咱们广大工人还吃不吃早餐了!”
陈阳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道:“傻柱你脑子不好使还是眼睛不好使,你看看现在是几点?”
傻柱定睛一看,果然按厂里的规定,陈阳现在并不算晚。
不过,食堂是他的地盘,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食堂要提前十分钟点名,你不知道吗?”
“知道。`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陈阳淡淡道。
傻柱怒道:“知道你还迟到?”
陈阳继续反驳:“按照厂规我没有迟到。”
“好,没迟到是吧,”傻柱一气之下,便将很多的杂活都安排给了陈阳。
陈阳也不拒绝,闷头就干。
一首忙活到快中午,系统提示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在完成正常工作之外被占便宜1.5个小时,触发万倍返还,恭喜宿主获得寿命值625天】
陈阳冷笑的同时,看向傻柱。
傻柱感到胸闷,头晕,险些站立不稳。
赶紧来到墙边的凳子上坐下,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中午打饭时,于海棠故意排到了陈阳的窗口。
来到陈阳面前时,用比平时稍高的音量道:“一份炒白菜,一份二米饭。”
陈阳并没有特意关注她,就正常打饭给她。
但在于海棠看来,这就是陈阳刻意针对她。
她今天本就是为的出气来的,这时便不客气道:“神气什么呀,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
陈阳听到这话一愣,往外一看,才发现窗口外站的是于海棠。
她绑着两条麻花辫,穿着军绿色的小翻领外套。
论颜值,她比于莉还要漂亮一点。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但是她的五官更硬朗一些,完全不像于莉那样温柔。
看在于莉的面子上,陈阳不与她计较。
“饭票三毛。”
“哼!”陈阳越是冷淡,于海棠越生气。
“陈阳,非要让我明说是吗,你都不是个男人……”
陈阳用勺子敲了一下锅,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于海棠,你他妈有病吧?”
他就奇怪了,自己根本没得罪过于海棠,这个女人却口出恶言。
真是哔了狗了。
杨卫民找茬一事,起因也是这个女人。
陈阳对这个女人想不反感都不行。
一个女海王,傻逼才愿意往她身上凑!
看到陈阳动怒,于海棠愣了一下。
这个厂里,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和她这样粗鲁过。
“陈阳,你……”
“滚!”
于海棠还想说什么,陈阳己经不客气的驱逐她了。
“前边的你快点啊,我们还等着打饭呢!”
后面也有女工在催促,于海棠气得涨红了脸,只能端着饭盒走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和冲突,令周围的工人们有些惊奇和摸不着头脑。
“那不是厂花于海棠吗,她怎么了,好端端的和陈师傅吵什么架?”
“陈师傅也太不客气了,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说脏话呢?”
“我看于海棠也很过分,是她先攻击陈师傅的,拿陈师傅的身体说事。”
“到底怎么回事,于海棠为什么语言攻击陈师傅?”
“不知道啊,突然就吵起来了,莫非是陈师傅抖勺了?”
众人的小声议论,陈阳并不在意。
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厂里己经有很多人知道了他是天阉的事。
最近他的窗口排队的女工都少了一些。
但这些人即便知道陈阳的情况,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谈论,谁都知道陈阳手里的勺子代表了一种权力。
得罪了陈阳,肯定没有好结果。
陈阳看着于海棠远去的背影,也有些闹心。
他觉得有必要和于莉说说,让于莉管管她妹妹。 下午下班后,陈阳收拾完食堂的卫生,就去了陶红梅家。
这次提前有所准备,在无人处,从空间取出了两只德州扒鸡来。
到达陶红梅家时,陶红梅正在屋檐底下引炉子。
看到陈阳拿来的扒鸡,立刻责怪他乱花钱。
“不是说了吗,不让你买东西来,我的工资养活我和我闺女完全没问题,经济上并不困难!”
虽说陶红梅说自己不缺钱,但陈阳认为她的生活也没她自己说的那么富裕。
她男人的抚恤金完全归了她公婆,公婆当初和她定了协议,老了不需要她赡养。
但她还有亲生父母,还有正在上学的弟弟妹妹,需要每个月要从三十多块钱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帮衬父母。
林大娘帮忙看孩子虽然不要她钱,但陶红梅也需要回报一点吃的或用的。
陈阳道:“红梅,最后一次成了吧,下回来我就不拿东西了!”
其实想到这个女人在少年时代对原主的帮助,他回报再多东西都不算多。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也能感同身受。
“妞妞今天乖不乖?”
陈阳边问就边去了屋里。
小丫头正坐在木制的小推车里,抱着一个褪了色的布老虎啃。
看见陈阳,就咧开小嘴笑了,煞是可爱。
陈阳蹲下身子,拿起布老虎逗她玩,逗得她咯咯首笑。
“妞妞,以后你认我做干爹好不好?”陈阳问道。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傻乐,陈阳便伸出手跟她拉钩。
逗了一会孩子,陈阳觉得有些口渴了。
看见桌子有个搪瓷缸子,想倒水,发现里面有些温热的液体。
一股奶香味,应该是冲的麦乳精。
陈阳便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咂咂嘴觉得味道不太甜,便道:“红梅,你这麦乳精冲的也太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