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疏五经 作品

第102章 乱搞男女关系

“去你的!”陶红梅红着脸推开陈阳,“你都多大了!”

“你嚼的饭香啊,都给我看馋了。!l^a/o′k.a.n·s/h*u+.`c+o!m_”陈阳耍赖皮似的又凑近,“就一口,给我吃一口……”

“行,就给你一口!”陶红梅说着掰了一小块馒头塞进了陈阳嘴里,然后笑得花枝乱颤。

“你太坏了。”陈阳边嚼馒头,边一把搂住了陶红梅和妞妞。

母女二人被陈阳搂住,表情截然不同。

妞妞很高兴地咯咯笑,陶红梅则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虽然明知道陈阳是天阉,她却仍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男人的气息。

“你放开我吧,陈阳,孩子看着呢……”

陈阳看一眼妞妞,调笑道:“那你先喂我一口,我就放开你。”

因为距离太近,陶红梅看着陈阳那张无比帅气的脸庞,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霞。

“不,不行,脏……”

“小孩子能吃,我怎么不能吃,不脏的红梅。”

陶红梅还是很坚决:“不行,真不行,你放开我,不然一会妞妞吃奶也没你的份了。”

陈阳只得讪讪地松开了手。

老同学是个正经女人,操之过急会吓到她的。

因为天阉的身份掩护,他才能跟妞妞共享一下口粮,可不能不珍惜啊。~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陈阳乖乖吃饭,陶红梅则继续给妞妞喂饭。

不过妞妞还是很抗拒,虽然吃了,但没吃多少。

陈阳劝她别太着急,将孩子接过来,让陶红梅先吃。

饭后,陈阳陪妞妞玩耍,陶红梅则去洗刷碗筷。

也许白天没睡午觉的缘故,小丫头玩了一会就不精神了。

陈阳把她抱在臂弯里,尝试哄她睡觉。本以为会很难哄,但不一会,小丫头就睡着了。

陶红梅收拾完桌子,给妞妞铺好了被褥,让陈阳把她放床上。

“这么晚了,你还不走啊?”见外面天色大黑了,陈阳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陶红梅便问道。

陈阳目光瞄向陶红梅的胸前,笑道:“我口渴。”

陶红梅无奈,只能妥协地让陈阳帮妞妞吃起了口粮。

吃完一侧,刚准备吃第二袋口粮时,忽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开门,红梅,开门呐!”

粗犷的男声伴随着“砰砰”的砸门声,惊得陶红梅手忙脚乱地系上棉袄扣子。

陈阳也是赶紧正襟危坐,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妞妞。

好在妞妞睡得很实,敲门声并没有吵醒她。

“别敲了,来了!”

陶红梅打开门,就见一个醉醺醺的壮汉闯了进来。-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这人约莫西十来岁,满脸横肉,酒气熏天,一进门就首勾勾地盯着陶红梅。

“哟,有客人啊?”梁大春眯着醉眼打量了一下陈阳,随即不屑地撇撇嘴,“小白脸还挺俊。”

陶红梅有些生气道:“梁大春,你喝了几杯猫尿就来撒野是吧?”

“撒野?”梁大春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摸陶红梅的脸。

“哥哥想你了,来看看你......”

“啪!”

陈阳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梁大春瞬间酒醒了三分。

梁大春疼得龇牙咧嘴:“哎哟我操!小兔崽子你......”

话没说完,陈阳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撂倒在地。

梁大春刚要爬起来,又被一脚踹在肚子上,疼得他蜷成了虾米。

陶红梅这还是第一次见陈阳打人。

有点惊到她了。

她对陈阳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以为他是那个软弱可欺的人。

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干净利落,而且下手毫不手软。

“阳子!别把人打坏了!”陶红梅急忙拉住他。

“我有分寸。”陈阳说着,一把抓住梁大春的衣领子,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房门,往台阶下一丢。

梁大春疼的嗷嗷叫,这一闹腾,左邻右舍都亮起了灯。

“怎么回事啊,大晚上闹什么闹?”同住后院的张婶披着棉袄出来,听出了是梁大春的声音,立刻啐了一口,“又是这酒蒙子!”

陆续又有其他邻居出来。

但得知挨打的是梁大春,便没有一个人想管。

梁大春瘫在地上,见邻居多了,便胆子大了起来,借着酒劲上头开始胡言乱语:“陶红梅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让我摸,却带个小白脸回家来,关起门来乱搞男女关系!”

站在屋檐下的陶红梅气得涨红了脸:“你放屁,别血口喷人,这是我初中同学!”

梁大春怪笑起来:“初中同学?初中同学好啊,你俩是不是上学时候就勾搭上了,现在再续前缘啊!”

陈阳本不想再打他,但他嘴巴太臭,实在欠收拾。

于是两步来到他身边,揪起他来。

“啪!”

一巴掌将梁大春打了个趔趄。

梁大春怒吼着扑上来,又被一记耳光扇得眼冒金星。

但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只想找回面子。

于是不断试图反抗,却不断被陈阳打脸。

没几下后,那张醉脸便己经肿成了猪头。

“哎呀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一个老大爷说道。

林大娘也赶紧劝阻:“小陈同志快住手,不能再打了!”

有认识陈阳的也阻拦说:“陈师傅,都是一个厂的,放过他吧。”

“谁跟他一个厂的?”梁大春没认出陈阳是谁。

有人告诉他,这陈阳是二食堂的炊事员。

梁大春突然瞪大眼睛:“你就是那个天阉......”

话没说完又挨了一嘴巴,吓得赶紧闭嘴。

陈阳道:“看在都在一个厂工作的份上,这次我就放过你,再有下次的话,腿给你打断!”

“不敢了不敢了!”梁大春连忙求饶,在被陈阳松开后,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

回到屋里,陶红梅的手还在发抖。

陈阳给她倒了杯热水:“这混蛋干什么的,以前来过吗?”

陶红梅叹口气说:“他是厂里锻工车间的,是个老光棍,住隔壁院子,自从我男人走后,他就经常来,不过每次都被我赶跑……”

这个向来坚强的女人,在谈到梁大春时,也露出了一丝无奈和无助。

“那我以后要常来了。”陈阳说道。

陶红梅很感动地看着陈阳,自从男人走后,她第一次感到有了依靠。

不过,她也有点顾虑。

“梁大春那个臭嘴巴还不知道要怎么到处说,你的名声……”

“怕什么?”陈阳无所谓道:“我是天阉的事,厂里人人都知道了,莫非你这个小寡妇不敢跟我这个天阉来往?”

这话逗得陶红梅噗嗤一笑,心里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