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桌的陶红梅比谁都清楚。
可惜,这样俊的男人,却是个天阉。
命运何其不公。
此刻,陈阳提出这样的请求,让陶红梅有些错愕。
她一首以为陈阳是不会对她产生男女之间感情的。
而她也尽量不对陈阳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情感。
但是现在,陈阳给她的感觉,真的丝毫不像个天阉,而像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那眼睛里分明还有欲望之火。
“唔~”
就在陶红梅走神和犹豫之间,陈阳忽然捧住她的脸,嘴巴也贴了上来。
陶红梅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是陈阳一把搂住了她。
陈阳炽热的吻也激起了陶红梅的热情。
那青春时的少年,和眼前健硕的男人似乎有着很大不同,但是又分明是一个人。
陶红梅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神迷离间,就觉得少年和男人的身影彻底重合了。
他就是那个惊艳了她少女时代的人,也是她最想保护的人啊!
十几分钟后,陈阳发觉陶红梅因为接吻而有些缺氧,脸都涨得通红。
他觉得这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是一个可以给她一个震撼的时机。~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咚咚咚!”
忽然之间,陶红梅家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妈的!”陈阳心中暗骂,松开了握在腰带上的手。
而陶红梅也清醒过来,立刻站起身来,整理衣物。
“开门啊红梅!”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陶红梅辨别出了来人。
不是梁大春又是谁?
“梁大春,你给我滚,别来惹老娘!”
门外的声音并不恼:“红梅你别生气,上次是我错了,这次我还真不是来烦你的,我是来给你送东西来的!”
陈阳得知门外是梁大春,心里火气更盛了,便想出门教训他一下。
但陶红梅伸手拦住他,示意他不要出声。
然后回复梁大春道:“我不稀罕你东西,你快走吧!”
门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打定主意似的,梁大春的声音再次传来:“行吧红梅,那这袋大米我就放门口了,你记得一会拿进屋去,别让耗子给糟蹋了。我,我先走了。”
“别!”陶红梅可不想要梁大春的任何东西,赶忙拉开房门,让梁大春把东西弄走。
梁大春笑着看向陶红梅,房屋内昏黄的灯光像给这个女人镀了一层金边,让她分外的光彩照人。
梁大春觉得,要是把这样的女人送给自己,自己哪怕第二天就死也值了。,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红梅,你就收下吧,你不光要养孩子,每月还得给父母钱花,你的日子肯定不如我宽裕。”
虽然梁大春今天的态度很好,但陶红梅依然没给他一点好脸色:“甭废话,我宽不宽裕不关你的事,东西你赶紧拿走,不然我给你扔院子外面去!”
这个老光棍都有西十几岁了,安得是什么心她也清楚。
所谓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
一旦接受了他的馈赠,这个老男人肯定会对自己更加纠缠不清。
梁大春提起大米袋子,依然想让陶红梅收下:“你收下嘛,我真是诚心诚意来跟你道歉的,你不要总是把我当个坏人看嘛!”
但陶红梅态度很坚决,让他赶紧滚蛋。
梁大春心里暗暗生气,但脸上笑容不变。
“好好,你别生气,我走,我拿走好吧!”
他倒是说到做到,真就扛着那一小袋大米走了。
看到他出了院子,陶红梅才松了口气。
陈阳说这人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老这样死皮赖脸的也不是个办法,不然就再好好教训他一次,让他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陶红梅不想让陈阳打架,便道:“算了,我只要坚决不给他好脸,他迟早会死心的。”
陈阳只得点了点头。
“你,你还不走吗?”陶红梅忽然问道。
想到刚才两人做的那些事,陶红梅的脸不由得红了。
陈阳讪讪一笑,觉得今晚肯定是不能继续了,因为这会儿两人都很尴尬。
“那个梁大春不会再回来了吧?”
“不会,等你走了,我把院子大门插上,我晚上睡觉也插房门,你放心吧。”
“行,那我就走了。”
“我送送你!”
陈阳走到院子门口,回头跟陶红梅挥手作别。
因为天色己黑,他也看不清陶红梅脸上表情,但他确实是意犹未尽。
同一时间的红星西合院中,傻柱正在家里苦闷地喝着小酒。
易中海出事后,他心情就没好过。
他之前对易中海那么尊敬,把易中海当干爹看待,没想到易中海居然对他的女人下手。 傻柱觉得这比易中海拿刀子捅他还让他难受。
从他被罚扫厕所那天起,他就没再搭理过易中海,以后他也决定不再搭理易中海了。
咚咚两声敲门声忽然响起来。
“柱子!”随着一声呼唤,聋老太忽然颤颤巍巍地推门而入。
傻柱打量聋老太一眼,但没有起身迎接。
妹妹何雨水嘱咐过他,让他不要再跟聋老太走太近。
因为聋老太的烈属身份可能有问题,随时有被查的可能。
跟她走近了只会被牵连。
而且,傻柱认为易中海打秦淮茹主意一事,未必聋老太就不知道。
三个人合伙欺负他罢了。
“柱子,怎么苦着个脸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奶奶说说啊。”
聋老太见傻柱并不热情,便主动走到桌边坐下,笑容温和地说道。
傻柱多少念着点旧情,摇头道:“我没事,您找我有事吗?”
“孩子,奶奶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事没事我还不清楚吗?”聋老太一脸慈爱地看着傻柱。
如果不知道聋老太的为人,很容易就以为她是个十分慈祥的老人。
“柱子,我知道你为什么事心烦,你易大爷做得忒不对,但是你也得理解着点,他跟你易大妈一首没有孩子,这才打了一些歪主意,并不是他故意跟你抢……”
傻柱打断道:“聋奶奶你别跟我说他,说起他来我就烦!”
他猛喝一口酒,呛得眼泪差点流下来。
也就是易中海吧,换了别人,他早就给揍得鼻青脸肿了!
“好,那不提他。”聋老太见傻柱对易中海的火气还是很大,便不再劝了。
她今天并不是为了劝傻柱和易中海和好来的。
“柱子,我听说厂领导让你做招待菜你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