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疏五经 作品

第124章 被遗忘的信

傻柱斜睨一眼聋老太,心说这老太太消息很灵通啊。?白~马*书-院′ `首~发\

不过,他也容易就猜出老太太是从何人那里得知的这事。

这背后肯定又是易中海在多事。

现在傻柱很不希望易中海再插手自己的事,因为易中海这种卑鄙小人让他感觉恶心。

想到厂里招待一事,傻柱冷哼一声道:“是,李副厂长也对秦姐动了歪心思,谁对秦姐动歪心思,那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那我不伺候。搞不好这次招待工作,他那个后勤部长就得挨批,到时候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惹我!”

聋老太闻言眉头紧锁,又是秦淮茹,傻柱真的要被这个小寡妇害死了。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傻柱,聋老太语重心长道:

“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傻柱眉毛一挑,不以为然:“我怎么就开玩笑了,我的前途就是炊事员,我混到死也是炊事员,又不可能当上厂长!”

“不是!”聋老太道:“我听说陈阳接替了你食堂的工作,很出风头,你就不怕被他给顶替了吗?”

傻柱嗤笑一声:“就他?他什么水平啊就想顶替我,不就会做几道大锅菜吗?”

“你不能轻敌啊柱子!”聋老太见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十分着急:“你不要忘了陈阳可不是以前的陈阳了,咱们可都在他身上吃过大亏!”

“再者,就算陈阳不能顶替你,但你的领导就不会从别处找厨子吗,一旦找到一个能顶替你的人,你以后就惨了!”

“呵,老太太,”傻柱摇头失笑:“您这纯粹就是长他人志气,灭我的威风,您打听打听去,东首门外那些工厂,有哪个人做饭能比得过我?”

聋老太闻言叹了口气,这个傻柱,真的太自大了,根本就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2?0¢2!3!t*x·t,.+c/o?m¢

这样劝既然不行,她只能从傻柱的弱点入手。

“柱子,你还想得到秦淮茹吗?”

本来嗤笑的傻柱,闻言立刻收敛了笑意,严肃起来。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觉得秦淮茹是更喜欢一个被全厂表扬的大厨呢,还是更喜欢一个扫厕所的废物?”

见傻柱陷入思考,聋老太又道:

“这次招待菜,是你一个机会,是你在秦淮茹面前表现的机会,是你将陈阳比下去的机会,你得让她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

傻柱眨巴着眼睛,这话真的说到他心坎里了,他确实不应该给陈阳任何机会压过自己去。/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不过,想到李怀德他还是气不顺。

“行吧,您说的有道理,等李怀德再去劝我的时候,我就给他个台阶下。”

“对喽,真是个好孩子!”聋老太夸赞道。

劝完傻柱,聋老太往回走时,恰好见陈阳回来。

她不敢面对陈阳,赶紧站住,将脸撇到一边去。

陈阳借着傻柱屋里的灯光,见聋老太这幅样子只觉得好笑。

“这不是老聋子吗,这是刚去看你傻孙子了?”

聋老太暗暗咬牙,但什么话都没说。

她七十多年可不是白活,知道接话头只会自取其辱。

一首等到陈阳进了后院,聋老太才缓缓挪步。

等她回到自家门口时,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于莉。

聋老太假装没瞧见,回了自己屋里去,关上门后,低声暗骂:“阎埠贵一家为了一口吃的,真舍得下本钱,让这骚狐狸见天的往陈阳家里跑!”

“阿嚏!”

于莉刚进陈阳的屋,就打了个喷嚏。

陈阳关切问道:“怎么了,着凉了?”

“没,就是忽然觉得鼻子痒。”于莉把门一关,把门栓插上。

然后道:“你最近总是这么晚回家来,我公公婆婆都急了,以为是阎解成气到你了,把阎解成臭骂了一顿。”

“我婆婆现在天天晚上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回来呢,见你回来,就马上催着我过来了。”

陈阳乐呵呵地把于莉抱起来道:“不然今晚你就留下来过夜吧,别回去了,看看阎家人的反应?”

“别胡闹!”于莉嗔怪他道:“你是非想惹出点事来不可还是怎么着?”

陈阳将之往床上一丢,俯身下去,坏笑道:“我这人就是爱刺激。”

于莉闻言心下微微一惊,陈阳这表情她太熟悉了,所以说这话肯定是一语双关。

“你今天又想,又想搞什么花招……”

夜深后,陈阳对于莉道:“莉莉姐,我教你那个办法很好吧,以后你不方便的时候,就可以那样为我分忧解难。”

于莉俏脸红红地嗔道:

“你呀,真的坏死了,怎么那么多花花肠子!”

陈阳嘿嘿一笑:“我不坏你怎么会那么爱我啊,要是没有我,你都不知道当女人还能这样幸福吧?” 于莉白了陈阳一眼,然后笑笑不说话。

跟阎解成一年,都不如跟陈阳一天。

不过,和陈阳一起,也只适合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于莉心想,若陈阳是她的丈夫,她怕根本就吃不消。

陈阳真的不是一般男人。

缓了一会后,于莉起身,她得回家去了。

手忽然被床边一个东西扎了一下,于莉好奇地掀开褥子,发现褥子底下有一个纸袋。

“阳子,这是什么?”

陈阳看去,发现是一个信封,连忙从于莉手中拿了过来。

“这是一个朋友给我写的信。”解释完,陈阳指了指墙角道:“你随便拿点菜回去吧。”

“好。”于莉下床后,拿了菜就走了。

待于莉走后,陈阳才拿起信来看。

这是丁秋楠给他写的那封信,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

他本来想回信的,但是压在褥子底下后,就忘了这事。

时隔那么久,再回信也没什么意思了。

陈阳决定暂时就这样算了,丁秋楠虽然漂亮,但住在京郊,间隔太远了,眼下实在不方便来往。

但这事不是他想算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