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容易就猜出老太太是从何人那里得知的这事。
这背后肯定又是易中海在多事。
现在傻柱很不希望易中海再插手自己的事,因为易中海这种卑鄙小人让他感觉恶心。
想到厂里招待一事,傻柱冷哼一声道:“是,李副厂长也对秦姐动了歪心思,谁对秦姐动歪心思,那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那我不伺候。搞不好这次招待工作,他那个后勤部长就得挨批,到时候我看他还敢不敢再惹我!”
聋老太闻言眉头紧锁,又是秦淮茹,傻柱真的要被这个小寡妇害死了。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傻柱,聋老太语重心长道:
“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傻柱眉毛一挑,不以为然:“我怎么就开玩笑了,我的前途就是炊事员,我混到死也是炊事员,又不可能当上厂长!”
“不是!”聋老太道:“我听说陈阳接替了你食堂的工作,很出风头,你就不怕被他给顶替了吗?”
傻柱嗤笑一声:“就他?他什么水平啊就想顶替我,不就会做几道大锅菜吗?”
“你不能轻敌啊柱子!”聋老太见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十分着急:“你不要忘了陈阳可不是以前的陈阳了,咱们可都在他身上吃过大亏!”
“再者,就算陈阳不能顶替你,但你的领导就不会从别处找厨子吗,一旦找到一个能顶替你的人,你以后就惨了!”
“呵,老太太,”傻柱摇头失笑:“您这纯粹就是长他人志气,灭我的威风,您打听打听去,东首门外那些工厂,有哪个人做饭能比得过我?”
聋老太闻言叹了口气,这个傻柱,真的太自大了,根本就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2?0¢2!3!t*x·t,.+c/o?m¢
这样劝既然不行,她只能从傻柱的弱点入手。
“柱子,你还想得到秦淮茹吗?”
本来嗤笑的傻柱,闻言立刻收敛了笑意,严肃起来。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觉得秦淮茹是更喜欢一个被全厂表扬的大厨呢,还是更喜欢一个扫厕所的废物?”
见傻柱陷入思考,聋老太又道:
“这次招待菜,是你一个机会,是你在秦淮茹面前表现的机会,是你将陈阳比下去的机会,你得让她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
傻柱眨巴着眼睛,这话真的说到他心坎里了,他确实不应该给陈阳任何机会压过自己去。/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不过,想到李怀德他还是气不顺。
“行吧,您说的有道理,等李怀德再去劝我的时候,我就给他个台阶下。”
“对喽,真是个好孩子!”聋老太夸赞道。
劝完傻柱,聋老太往回走时,恰好见陈阳回来。
她不敢面对陈阳,赶紧站住,将脸撇到一边去。
陈阳借着傻柱屋里的灯光,见聋老太这幅样子只觉得好笑。
“这不是老聋子吗,这是刚去看你傻孙子了?”
聋老太暗暗咬牙,但什么话都没说。
她七十多年可不是白活,知道接话头只会自取其辱。
一首等到陈阳进了后院,聋老太才缓缓挪步。
等她回到自家门口时,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于莉。
聋老太假装没瞧见,回了自己屋里去,关上门后,低声暗骂:“阎埠贵一家为了一口吃的,真舍得下本钱,让这骚狐狸见天的往陈阳家里跑!”
“阿嚏!”
于莉刚进陈阳的屋,就打了个喷嚏。
陈阳关切问道:“怎么了,着凉了?”
“没,就是忽然觉得鼻子痒。”于莉把门一关,把门栓插上。
然后道:“你最近总是这么晚回家来,我公公婆婆都急了,以为是阎解成气到你了,把阎解成臭骂了一顿。”
“我婆婆现在天天晚上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回来呢,见你回来,就马上催着我过来了。”
陈阳乐呵呵地把于莉抱起来道:“不然今晚你就留下来过夜吧,别回去了,看看阎家人的反应?”
“别胡闹!”于莉嗔怪他道:“你是非想惹出点事来不可还是怎么着?”
陈阳将之往床上一丢,俯身下去,坏笑道:“我这人就是爱刺激。”
于莉闻言心下微微一惊,陈阳这表情她太熟悉了,所以说这话肯定是一语双关。
“你今天又想,又想搞什么花招……”
夜深后,陈阳对于莉道:“莉莉姐,我教你那个办法很好吧,以后你不方便的时候,就可以那样为我分忧解难。”
于莉俏脸红红地嗔道:
“你呀,真的坏死了,怎么那么多花花肠子!”
陈阳嘿嘿一笑:“我不坏你怎么会那么爱我啊,要是没有我,你都不知道当女人还能这样幸福吧?” 于莉白了陈阳一眼,然后笑笑不说话。
跟阎解成一年,都不如跟陈阳一天。
不过,和陈阳一起,也只适合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于莉心想,若陈阳是她的丈夫,她怕根本就吃不消。
陈阳真的不是一般男人。
缓了一会后,于莉起身,她得回家去了。
手忽然被床边一个东西扎了一下,于莉好奇地掀开褥子,发现褥子底下有一个纸袋。
“阳子,这是什么?”
陈阳看去,发现是一个信封,连忙从于莉手中拿了过来。
“这是一个朋友给我写的信。”解释完,陈阳指了指墙角道:“你随便拿点菜回去吧。”
“好。”于莉下床后,拿了菜就走了。
待于莉走后,陈阳才拿起信来看。
这是丁秋楠给他写的那封信,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
他本来想回信的,但是压在褥子底下后,就忘了这事。
时隔那么久,再回信也没什么意思了。
陈阳决定暂时就这样算了,丁秋楠虽然漂亮,但住在京郊,间隔太远了,眼下实在不方便来往。
但这事不是他想算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