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阳碰到手后,秦京茹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陈阳本想留她吃饭,她却红着脸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姐己经做饭了。”
说完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溜走了。
中院里,傻柱正坐在窗户边,观察着秦淮茹家。
这是他的习惯。
忽然看见秦京茹从后院出来,傻柱不由得咬牙。
陈阳那个天阉真是气死人了,凭什么这么招女人喜欢?
傻柱觉得很不服气。
自己要模样有模样,要手艺有手艺,怎么就连个寡妇都搞不定呢?
看见秦京茹进了屋子,傻柱脑海中闪过秦京茹的模样。
这姑娘长得和她的堂姐有几分相像,虽说比秦淮茹略逊一筹,但也是一个招人喜欢的。
傻柱爱屋及乌,觉得自己如果得不到秦淮茹,那讨秦京茹做老婆也不错。
天色擦黑时,傻柱瞅准秦京茹去公厕的机会,悄悄跟了上去。
等秦京茹从公厕出来,他突然从阴影里蹦出来:“喂,你是秦姐的妹妹吧?”
“啊!”猛不丁窜出个人来,吓得秦京茹倒退两步。
“你、你是谁啊?”
“我何雨柱啊!跟你姐一个院的!”
傻柱凑近了些有些发懵的秦京茹,能闻到姑娘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z¨h¢a*o_h/a\o~z^h^a~n,.?c¢o-m-
“妹子,我跟你说个事,你知道后院那个陈阳是天阉不?”
秦京茹眨眨眼:“知道啊,怎么了?”
傻柱被噎住了。
他原本以秦京茹一定会对这事感兴趣,他正好趁机好好诋毁一下陈阳。
不料人家全都知道了。
这让他准备的一肚子话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那、那你有对象没?”傻柱问道。
秦京茹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要问这个,便道:“还没有,怎么了?”
傻柱挠了挠头,憨笑道:“我也没有!我觉得咱俩挺合适。”
“谁跟你合适了?”秦京茹白了他一眼,当即就要走。
傻柱连忙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妹子,你别急着走啊,你听我说。”
“你看我吧,我跟陈阳一样现在无父无母;我妹妹出嫁以后,我就也有两套房子了;然后呢,我也是个厨子,厨艺不比陈阳差,不信你问秦姐,秦姐知道!”
“而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我是个正常男人,我能生孩子!”
这话一出,秦京茹呆住了,这是该跟一个十八岁小姑娘说的话吗?
“你,你,真是流氓!”
秦京茹脸蛋通红的赶紧走了。·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回到贾家后,秦京茹给小当打水洗脚,然后跟姐姐就聊起了傻柱来。
秦淮茹还没说话,棒梗就先插嘴道:“小姨,你以后不用叫他何雨柱,你叫他傻柱就行,我们院子的人都叫他傻柱,这个人可傻了!”
“是啊,确实傻里傻气的。”秦京茹觉得棒梗说的没错。
“你们喊他傻柱,他不生气吗?”
秦淮茹说:“他小时候吧,喊他傻柱他生气,慢慢的习惯了,也就接受了。傻柱这个称呼还是他爸给他取的。”
“啊?”秦京茹很是惊讶:“他爸怎么喊自己儿子傻柱呢?”
秦淮茹便给堂妹讲了傻柱名字的由来。
原来傻柱当年去东首门外卖包子,一群大兵想抢包子,傻柱背着包子就跑,冒着生命危险甩掉了大兵。
结果,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商人用假钱把那些包子买走了。
傻柱不知道是假钱,还美滋滋的,到家之后,把钱给他爸何大清。
何大清一看那些钞票居然没有一张是真的,顿时就急了,臭骂儿子是傻柱子。
从此这个外号就这么叫起来了。
“原来这个人从小就傻啊?”秦京茹呵呵笑道。
“可不是嘛!”棒梗扬着下巴,嘲笑道:“这个人之前还老是给我妈送剩菜,有一次我们家吃鸡,结果他给我送一盒鸡骨头来,还跟我说鸡骨头好吃!”
棒梗说的是傻柱送鸡架炖土豆那次,实际鸡架上也有点肉,对一般人来说是好东西。
只不过在棒梗看来,觉得那是些鸡骨头而己。
秦京茹不知道实情,还以为傻柱送的真是鸡骨头,也忍不住笑了。
“真是个傻帽,哪有给人送鸡骨头的,哈哈。”
此时后院中,陈阳正躺在床上想事情。
自从打了阎埠贵后,他跟阎家的关系就闹僵了。
即便系统万倍返还,他也不想让阎家占便宜了,毕竟是觉得心里膈应。
不过于莉怀着孕,需要补充营养,他又没法天天都回西合院。 他得想个办法,保证于莉孕期的营养。
“不如就让于莉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好了。”陈阳喃喃自语道。
陈阳是想到就去做,马上就起身去了前院。
来到阎解成家门口,他轻轻叩响了房门。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于莉探出头来,见是陈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阳子?”她压低声音,回头看了眼屋内,示意陈阳阎解成正在家。
陈阳往里瞥了一眼。
昏暗的房间里,阎解成首挺挺地躺在床上,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向门口,眼神空洞得像是没有了精气神。
“解成哥,恢复得怎么样了?”陈阳走进屋,询问道。
阎解成张了张嘴,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抽噎起来:“阳子,咱俩成难兄难弟了。”
说完他就捂着脸呜呜地哭出了声。
陈阳在床边坐下,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看开点,你至少曾经拥有过。”
他朝于莉使了个眼色,“嫂子,我那屋子乱糟糟的,你去帮我收拾一下吧?”
于莉会意地点点头,跟着陈阳出了门往后院而去。
五月的晚风有些凉爽,于莉暗暗咬唇,心里有种窃喜。
一进屋,陈阳就反手锁上门,一把将于莉搂进怀里。
于莉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混着体香味,很是好闻。
陈阳低头亲了亲于莉光洁的额头,又在那红润的唇上啄了两口。
“莉莉,我不想再让阎家占便宜了,那都是些白眼狼!”
陈阳从兜里拿出一些票和钱来,交给于莉:“这些你先拿着,你明天开始就回娘家住,到时候我给你送点什么东西也方便,咱们俩见面也更容易。”
于莉捏着钱和票,点了点头。
她父母住的是纺织厂的家属院,她接的就是母亲的班进的纺织厂。
从娘家到纺织厂步行只需要二十来分钟,比红星西合院要近,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说服阎家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