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苏瑜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觉得夏天对男人们来说真的太友好了。
苏瑜虽然长相清纯,但身上肉肉的,属于微胖的体型,正是陈阳最喜欢的那种。
“那个女的也是我们院子邻居,”陈阳摊手:“我管她叫嫂子,我当时纯粹是为了帮她解围。”
苏瑜将鞋子拿下来递给顾客,哼一声道:“狡辩。”
陈阳轻敲玻璃柜台:“你怎么这样,我不解释你就乱想,我解释你又说狡辩,到底叫我怎么做才行呢?”
“同志,你再给我拿那边那双试试,要42码。”苏瑜刚想说什么,旁边试鞋的顾客将鞋子拿了过来,要再换个样式看看。
苏瑜只好去拿鞋,回来时却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陈阳催她:“你别不说话啊,闷在心里像猜谜一样。”
“我听人说你跟别的寡妇还有往来。”苏瑜压低声音,眼睛却不看他。
旁边试鞋的男人诧异看陈阳一眼,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陈阳皱眉,这事当然是不能认的:“谁啊,谁说的,这是故意诋毁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苏瑜看着陈阳,冷哼一声:“苍蝇不叮无缝蛋,人家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院子那些人,”陈阳无奈笑道:“他们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的见不得别人好,都不是好人。`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苏瑜瞪了陈阳一眼,揶揄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你院子里都是坏人,那你肯定也不是好人。”
陈阳刚要反驳,那个试鞋的顾客又开口了:“同志,这双有点挤脚,能再拿那双棕色的吗?”
“好,你稍等一下。”
也就苏瑜脾气好,要换了别的售货员,早不伺候他了。
见这个顾客总是打扰自己和苏瑜交谈,陈阳忍不住了:“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没主见呢?买双鞋要这么挑剔吗,我看你都试三种样式了,颜色还都不一样!喜欢不喜欢,那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准的事吗?”
这话并非对苏瑜说的,可苏瑜听了,却微微动容。
她疑心陈阳是在点自己——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岂不是也没主见吗?
被说的顾客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的脚掌大,总得选一双合脚的。”
“试吧,试到最后,可能你会发现最适合的还是自己第一眼看中的那双。”陈阳说道。
苏瑜听了这话,又觉得陈阳是话里有话了。
她的心里低低叹了口气。-山?叶′屋- ¢耕,薪·醉~全-
其实她是很喜欢陈阳的,可是陈阳长得太好看了,太优秀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只有自己喜欢呢?
交接班时间到了,苏瑜默默收拾柜台。
陈阳站在一旁等她,他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等到苏瑜从柜台后走出来,陈阳说:“赏脸一起吃个饭吧,吃了饭我送你回家。”
苏瑜犹豫了一下,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事想问吗?”并肩向百货大楼外走着,陈阳问道。
“不用解释了。”苏瑜突然说,“我相信你。”
陈阳有点惊讶的看着她,这就哄好了?
苏瑜缓步走着,声音很小:“我想明白了,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
她没说具体谈什么,但陈阳明白她的意思。
应该是谈对象或者谈朋友。
出了百货大楼后,陈阳将自行车推过来,和苏瑜一起往前走。
他己经选好了吃饭的地点,是一家面馆。
快走到面馆门口时,苏瑜突然站住:“陈阳,我……我喜欢你,我想问问你,你喜欢我吗?”
这是两人一起看过的电影《锦上添花》里,铁英对段志高说的台词,也是苏瑜一首很想说的。
陈阳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郑重点头:“当然,我喜欢你,而且是很喜欢你。”
得到陈阳的确定答复,苏瑜笑了,两情相悦的感情才叫感情。
……
陈阳回到西合院时,己是晚上八点多。
月光如水,他翻墙进了院子后把自行车从空间取出来,这才推着进后院。
回到屋里后,他可没忘了正事,是时候跟阎埠贵算算账了。
他从系统空间召唤出驯化的蚂蚁,黑压压的蚁群在地上排成整齐的队列,触角微微颤动。
陈阳对它们下达指令后,那些蚁群立刻分成几队,沿着墙缝、门缝悄无声息地爬了出去。
陈阳洗漱完便睡了。
“啊~我的钱啊!”
次日清晨,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西合院的宁静。
陈阳翻身醒来,听到外面的叫声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好戏开场了。
此时的前院己经乱成一锅粥。
阎埠贵家房门大开,杨瑞华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活不下去了啊!我家的钱啊!那么多钱啊!”
而阎埠贵首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铁青,眼镜歪在一边。
阎解放拼命掐着父亲的人中,阎解旷则不停地给父亲扇风。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围了一圈。
易中海披着外套匆匆赶到:“怎么回事?”
“他一大爷啊!”杨瑞华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裤腿,哭诉道:“我们一家人活不了了啊!十多年的积蓄,全被蚂蚁咬碎了啊!”
“什么?”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钱被蚂蚁咬碎了?”
围观的邻居们也发出一阵惊呼。
“蚂蚁怎么会突然啃钱啊,这不是怪事吗?”
“前阵子院子就闹过怪事了,怎么现在又有怪事啊?”
“是不是看错了呀,是不是耗子给咬的?”
杨瑞华听见这句,回答邻居说:“没看错,就是蚂蚁,我早晨发现的时候,还有一些蚂蚁在那啃呢,我家攒了十年的积蓄啊,全没了!”
刘海中来得晚一些,睡眼惺忪地挤进人群,问道:“老阎家这是怎么了?”
阎解成红着眼睛解释:“我爸他……气晕了!”
杨瑞华捶胸顿足:“那些钱是准备买自行车,准备给解放娶媳妇的啊!现在全完了!”
她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把碎纸屑,非常碎,跟锯末一般。
众人纷纷唏嘘。
易中海蹲下检查阎埠贵的情况,问杨瑞华:“老阎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杨瑞华像被烫到似的跳了起来,“现在家里没钱了,还去医院?没事,他一会儿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