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铭微微颔首,眼神沉稳而坚定:“二太太既然这么信任我,那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用最专业的方式展开调查。”
谢云姝将写有手机号码的烫金名片轻轻推到王启铭面前,语气郑重:“王总,有任何发现,不论多晚,请第一时间联系我。”王启铭接过名片,认真收好,“您放心,我记住了。”
接着,谢云姝慢慢地从车里掏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帆布袋子,仿佛这个袋子里装着的并不是巨额财富,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希望。她小心翼翼地将袋子递给王启铭,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道:“王总,这里面是五十万,你先拿着用。不管最后有没有查到我儿子的下落,都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如果真的能够找到他死亡的真相,我会再给你五十万作为感谢。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王启铭有些惊讶地看着谢云姝,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慷慨地拿出这么一大笔钱。他连忙摆手,说道:“不用的,不用。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没有开始调查,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谢云姝却执意要把袋子塞到王启铭的手中,她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拿着吧,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算多。如果我的儿子能够平安无事地回到我身边,就算是一千万、一个亿,我也愿意拿出来,可惜啊,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王启铭感受到了谢云姝内心的痛苦和焦急,他终于不再推辞,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个装满现金的帆布袋子。袋子的重量让他的手微微一沉,同时也让他的心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告别谢云姝后,王启铭驾驶着轿车驶回了家。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成斑斓的光河,他却无心欣赏。
回到家中,王启铭坐在书房里,台灯的光晕照亮他紧锁的眉头。他看了文件袋里的东西,有一张高振辉与一个女的合影照片年轻时候的高振辉长得真的和高笙离很像,难道高笙离真的会是高振辉的孩子?
文件袋里别的信息都是一些高振辉年轻时候生活的地方,接触的人,参考不大,看来这次的调查难度不小,需要既专业又可靠的人来执行。*w.a,n_z\h?e,n¢g?s¨h-u/k′u\.!c′o?m~他翻看着通讯录,脑海中不断筛选着合适的人选,却始终拿不定主意。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的外甥张春生。张春生毕业于著名军校,如今,他在安海市北润区公安局工作,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积累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实践技能。想到这,王启铭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或许张春生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
而此时的张春生正与女友马悦在平津市一家温馨的西餐厅用餐。烛光摇曳中,马悦正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最近卖衣服的趣事,张春生微笑着倾听。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大舅王启铭的名字。想到大舅平日总是忙于工作,很少联系,这次突然来电,张春生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
西餐厅里,《月光奏鸣曲》正优雅地在空气里跳踢踏舞,马悦的拿铁表面被她搅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突然戳了戳盯着手机当雕像的张春生:“嚯!这手机都快被你盯出洞了,怎么不接啊?是外星人来绑架你的预警电话吗?”
张春生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似的翻了个面,苦着脸说:“是我那大忙人大舅!他平时没找过我,这次突然来电,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盗号了!”
“快接快接!”马悦抓起他的手腕往耳边按,“说不定是你大舅突然开窍,想你了呢!”
张春生被她按得无奈,只好按下接听键,顺便掏出餐巾纸准备接住可能会喷出来的“噩耗”。
电话那头王启铭的声音像被搅拌机搅碎了似的焦急,巴拉巴拉说完高辉集团的“宫心计”,最后来了句灵魂发问:“春生啊,你在公安局当‘福尔摩斯’,能不能帮我查两个人?”
“大舅!”张春生气愤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吓得邻桌正在约会的小情侣以为他在表演手机杂技,“铁面无私包青天可是我偶像,您这是要让我晚节不保啊!难道您想让我明天上新闻——《震惊!某警察徇私舞弊,竟为舅舅查八卦》?”
“亲外甥啊!”王启铭的声音瞬间开启“苦情戏模式”,“你要不帮我,我就得去求算命的帮我占卜了!”
张春生扶着额头,感觉脑壳上己经冒出三根青筋。他眼珠一转,突然露出神秘微笑:“行吧大舅,我给你介绍个终极外挂——李福尔!这人查案跟开了八倍镜似的,你就跟他说‘张春生派我来的’,保准他比外卖小哥送餐还积极!”
“亲外甥!你简首是我的救命稻草!”王启铭的感谢声震得张春生耳朵发麻,慌忙挂上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张春生长舒一口气,端起水杯猛灌一口:“感觉自己像个在正邪之间反复横跳的双面间谍......”
马悦笑弯了眼,叉起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恭喜张警官解锁‘民间侦探中介’新职业!”
西餐厅暖黄的灯光裹着悠扬的爵士乐,像层融化的焦糖糖浆,将卡座里的张春生和马悦温柔地黏在一起。
马悦正用叉子尖戳着餐盘里的焦糖布丁,把表面烤得酥脆的糖壳戳出一个个小坑,眼尾带笑地瞥向对面:“春生,上次说要带我去安海市,什么时候去?”
话音未落,布丁上的草莓就被张春生眼疾手快地夹走,“带你去得收费,用草莓当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