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抖不如一晃,此功能排浊气,补阳气。
“可惜感悟不全,还是残缺。”
消化完感悟,王举想了想,又取出那神秘女子送来的功法。
滴天髓。
不管是不是摘骨的魔功,他都不修行,参研一二,权当开拓眼界。
然而,才看片刻,就有小厮前来敲门,安排活计。
日常打水的活也不安排了,怕王举借机修炼提水功。
今天让王举到马厩饲马。
饲马很耗时间,先要秣马,喂食草料,其次梳刷,处理杂毛,促进血液循环,最后还要遛马,放松肌肉。
王举秣马梳刷完,正准备遛马时,一个老仆上前笑呵呵拦住了他。
“少爷,这匹马,性子太烈,要去势。”
“何为去势?”
“少爷看着就知道了。”
这老仆说着,翻手间,袖口溜出一把劁刀。
然后老仆在马后臀拍了一巴掌,这马性子果然暴烈,抬起后腿就踢这老仆。
马后腿一抬,两股间的卵囊就露了出来,老仆挥手,劁刀一闪而过,另一只手一挤,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就被挤了出来。
“少爷,这就是去势,去了势的马,性情就会变的温顺。¨x~x,s/w!k_.¨c¨o·m!”
老仆意有所指,他脸上笑容突然变的阴谲,让人顿生寒意,旁边年轻马奴看的心里发毛,不觉转过头去。
“哈哈。”
王举却是笑着拍了拍老仆满是沟壑的老脸:“好一个去势,要我说,像你这种老梆子,就该去去势,好为夫人效命。”
要是个年轻仆役,可能受不了如此羞辱,但这种老奴才,早己没了血性,浑浊的老眼,看不出喜怒。
“嗯?”
老仆微微躬身,回道:“少爷说的是。”
“王举,你放肆!”
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喝,一少女纵马过来。
来人是大房的小女儿,王若溪。
王若溪年方十五,生得花团锦簇,头上珠翠闪耀,钗环摇曳生姿,凤目熠熠,眉眼弯弯,姿态娇俏。
按照年龄,她比王举小一岁,还得叫王举一声五哥。
不过,她们这一房,是最厌恶王举的,因为王举母亲当年嫁到侯府,出手惩治大房,出尽了风头。
现在恶果,就落在了王举身上。
老夫人毕竟管着一大家子,未必有多大精力放到王举身上,对于逼迫摘骨之事,也只把控一个大方向。
具体的施行,肯定是大夫人在背后操持,其余人也有推波助澜,毕竟得了好处,他们都有份。!j+j·w\x¨c¨.,i¨n^f-o.
“怎么了,妹妹?”
“别叫我妹妹,你不配!”
王若溪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用马鞭指着王举:“刘老在府里劁马一生,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虽是仆役,但我等当视之为长辈!”
“你竟敢如此对他,今个我却要为刘老讨个公道来!”
“跪下,给刘老磕头赔罪!”
“笑话,我是侯府少爷,哪有主子给奴仆磕头的道理。”
“我磕头,他受的起吗?”
“还是说。你非要把侯府的颜面放在脚下,让人踩?”
王举冷笑,自己这傻妹妹,只想着折辱自己,说话却一点不过脑子。
有五少爷这个名分在,就一定程度代表了侯府的脸面,自己要是跪了,第一个死的就是这老奴。
其次,折损侯府颜面,她本人也要着记大愆,月例、使费,享有的各种资源,再无可能。
当然,自己的处境肯定也会更加艰难。
眼看王若溪被话架住,一旁老奴出言解围:“老奴断受不起少爷的大礼。”
“只是,老奴为王府效力一生,却不想在弥老告休之际,遭受折辱,心里实在觉着冤屈。”
这老仆也是老戏骨了,说着那干涩昏浊的老眼中竟还挤出几滴眼泪。
“王举,听见没有,刘老心里冤屈,你应当赔礼道歉。”
“妹妹,我侯府供养他一辈子,管吃管住,老了还赐休于家,荣归故里,受些冤屈算得了什么?”
“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巴不得来受这份冤屈。”
王若溪听了一愣,这话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但她自然不可能表现出认同,她发现自己说不过王举,怒喝出声:“牙尖嘴利!”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我就抽你几鞭子,好让你长个记性!”
王若溪说着,一记马鞭抽了过来。
“长幼有序,你这当妹妹的,怎么能打哥哥!”
王举脚尖一点,躲过马鞭,瞬间掠至王若溪马前。
他单手一拽,抓住马鬃,翻身上马,从后面抱住了王若溪。
王若溪练武,也只是当个爱好,虽有武道二重的修为,但那是靠丹药涨的劲力,她自己都没有怎么参研过。 因此当王举上马,从后面抱住她时,她一下就失了方寸,连劲力都催发不出。
王举一夹马腹,这马在马场跑动起来,他又揽着王若溪腰肢,狠狠打了几下屁股。
王若溪羞愤交加,但被王举紧紧抱着,她又不敢乱叫。
“放开我!”
她眼眶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羞得。
“你!”
她咬牙切齿,试图挣脱王举桎梏。
但王举臂如铁箍,纹丝不动,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得。
一方面,是因为男子力气天生就远胜女子。
另外一方面,王举的根骨是枭獍灵骨,虽然灵骨的特质还未开发,但本身的骨骼强度己经比普通根骨强了太多。
附带全身其它部位骨骼也比普通根骨坚硬的多。
“你可知道错了?”
王举沉声质问。
对付这种刁蛮之女,寻常手段无用,在府里,又不能下重手,就得玩点花活惩治了。
“说不说!”
“啪!”
“啪!”
王举又拍两下,两声脆响,王若溪更加羞愤,她眼眶中泪水盈盈欲滴。
王举俯身在王若溪耳边:“快点认错,你也不想被更多仆役看到吧?”
王若溪胸脯剧烈起伏,“你怎敢如此!”
她声若蚊蝇,声音羞赧,微微发颤。
“呵呵,怎么不敢!”
王举抬手,作势欲打。
“别打了,我错了!”
两行泪水涌出,王若溪满心的屈辱无处发泄,只能狠狠瞪着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