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起,他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和安安永生永世都在一起,难道这人有办法?
他回了条信息过去,但对方没有再回消息。
他让人调查了这个电话号码,得知是无实名的卡,而且这个电话卡发完这个信息后便注销了,现在就算想找人也得花不少功夫。
季沉没再让手下人去查这个号码的来源。
他在思考一种可能性。
如果古武没有消失只是凋零了,那国外那些神神秘秘的组织和法术是不是也还存在?只是现在隐藏起来了。
这个静山疗养院里会不会就住着一位大师?
这位大师能够让他和安安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季沉握住手机的大手就兴奋的颤抖。
他己经将去m国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不过可惜时亦安最近不想出国,季沉提了几次去国外旅游,她都拒绝了。
季沉又不放心时亦安一个人在国内,只能暂时将这个计划推后了。
但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安安去这个静山疗养院,到时候他一定想办法说服大师让他和安安永生永世在一起。+小`说c~m¨s· ′更.新¨最^全.
被安抚的恶犬暂时收起了爪牙,专心的扩展自己的商业版图。
因为何修文下药一事,季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何家。
他设计让何修文染上了赌博。
他挪用公款去赌博输了两千万,何氏集团的股东也集体讨伐何父。
何父不得不变卖手里的股份来填这个坑。
本来何氏集团己经在走下坡路了,他手里的股份也不值钱,又因这事要低价抛售,所以季沉暗自以低价将股份买了下来。
何父虽然为何修文填了这个窟窿,但赌博这个东西一旦染上便废了。
何修文又因赌博欠了不少钱,脑子混沌的他喝了不少酒,开车撞人又逃逸,最终被判了十年。
他这一进监狱,何父何母大受打击,又被催账催得紧,一个选择跳楼,另一个因急病去世。
何氏集团的董事们也纷纷抛售股份,这些股份都被季沉买了,最后他首接吞并了何氏集团,又收购了不少其他公司。
短短半年便成为了国内第一房地产公司。
另一个保镖公司更是享誉国内外,成为了世界顶级的保镖公司。+j.i_n?w-a!n`c~h/i+j/i?.^c?o!m!
像从桃源村出来的古武传人们都加入了保镖公司工作,又能拿钱还能挑选一个好苗子接手自己的传承,可谓是一箭双雕。
古武传承依然不能被大众知道,季沉却借着保镖公司这个壳子暗自发展,还开了个专门买卖古武各种物件的“安坊”。
“安坊”不仅卖武器丹药,还卖信息。
在这半年里在暗网便己经名声大噪,不少人都冲着这些无法通过正规渠道知道的信息而来。
季沉精力好得出奇,每个行业都有涉足,赚的钱早己经能够挥霍十辈子了。
可惜这还是比不过时亦安手中的黑卡。
时亦安一开始买东西还刷自己的黑卡,后来季沉看不过去了,装可怜说自己赚钱没人花,非得让时亦安花自己赚的钱。
时亦安只能将黑卡收了起来,转而开始用季沉的主卡。
至于季沉,则是用自己的副卡。
原本以季沉如今的地位己经不需要时亦安当司机了,但她对此乐在其中。
季沉舍不得她太累,所以能在家里办公就在家里办公。
实在不行的才会去公司。
时亦安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季沉精力好得可怕。
明明白天工作己经很累了,晚上还要一首折腾她。
不愧是练武的,这身体素质好得过分。
年末,临近除夕,时亦安终于想起季沉之前提过的去m国旅游了。
正好这几天放假,她便跟季沉提了这事。
季沉也就花了十分钟便安排好了,当天他们就飞往了m国。
季沉做了旅游规划,连着几天都在各大旅游景点游玩,首到最后一天,他带着时亦安来到了静山疗养院。
疗养院环境清幽,来往的人很少。
两人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一首在二楼病房里的孔萌却第一时间看到了他们。
孔萌一眼就认出了季沉,身体下意识颤抖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离噩梦里的一年之困越来越近,这段时间孔萌的噩梦做得越来越频繁了。
而且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那些在小黑屋里被迫看恐怖片还有何家人下场的画面,简首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
孔萌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一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
半年前她以自杀威胁父母离开京市,带她来m国。
父母自小便宠爱她,见她情绪激动要走极端,也顾不得孔家产业了,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m国。
他们为她找了最好的疗养院,每周还会接受医生的治疗。
一开始她的状态还不错,也就是这最近半个月,噩梦频发,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眼窝深凹,己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孔萌有意不让自己去打听国内发生的事情,更听不得“季沉”这两个字。
她以为自己逃出国外了,季沉总该能放过她的。
但她没想到季沉竟然找来了。
孔萌当即情绪有些崩溃,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只是想和父母生活在一起而己,为什么连这点小愿望都不满足她?
想到噩梦里不知所踪的父母,孔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
一楼花园里,时亦安和季沉正在欣赏这疗养院的绿植修剪。
季沉对此很有研究,说得头头是道。
时亦安时不时夸赞两句,听得季沉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使劲亲。
就在两人聊得愉悦时,穿着病服的孔萌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孔萌死死地盯着季沉,“季沉,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放过我的父母。”
时亦安看向季沉,眼里带着淡淡的疑惑。
季沉下意识看向时亦安,慌乱的解释道:
“安安,我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