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组人马为了完成产量,总爱争抢好做的布料。
把加工难度大、速度慢的布料留给对方。
这种恶性竞争不仅让组与组之间矛盾重重。
也使得大家对其它工作都没那么上心了。
于是,二楼货梯运送布车的环节就成了乱象的缩影。
所有定型的布车都要从一楼货梯运上来。
可每次货梯抵达,两个班组的操作员总是敷衍了事。
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随意把布车从货梯里拉出来,随手堆在门口。
久而久之,货梯口经常被布车堵得水泄不通。
这不,新来的厂长不得不亲自上手,费力地将布车往车间里拖,试图疏通通道 。
阿辉看着这混乱的场景,不禁感慨。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可阿忠却能在什么都不管的局面下,让生产有条不紊地进行,还能赚到大钱,实在令人佩服。
阿辉主动上前,帮厂长把堵在电梯口的布车往车间里拉。+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陈厂长,您辛苦了!”
陈厂长见终于有人来搭把手,脸上露出了笑容,欣慰地说。
“阿辉,这么多员工你,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阿辉表面上是帮助厂长,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拉近关系。
他心里清楚,要是布匹生意能做,有搞头。
说不定还能靠陈厂长这层关系拓展人脉。
毕竟,以他这年龄,在这行业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认识的染整厂,肯定很多。
这点举手之劳,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用场。
关于这批布的销路,他心里己经有了想法。
他的一个好兄弟家里就是搞布匹生意的。
在职高求学时,阿辉和几个意气风发的同学义结金兰,自称“七匹狼”。
还各自取了颇具江湖气息的外号——饿狼、猎狼、暴狼、色狼……这些带着中二色彩的名号。\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这些年少轻狂的热血与豪情,随着时光流转,毕业的浪潮而渐渐消散。
人与人之间,总是在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日子里,慢慢告别。
如今,曾经的“七匹狼”中。
阿辉与其中西狼逐渐断了联系,只有与两位兄弟还保持着密切往来,情谊依旧。
而这个家里做布匹生意的正是昔日七匹狼中的暴狼。
他家里经营着3家窗帘店,还有批发零售布匹店,算是县城里比较大的商家。
目前首先要了解这批废布的价格,就是不知道阿丽能不能做主。
而且这事阿辉自己出面交易也不合适。
他想让华叔来,或者找个台湾当地人做掩护。
万事俱备,就只看价格了。
正当阿辉正绞尽脑汁琢磨,该如何向阿丽开口询问布料价格时。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软糯的女声:“阿辉,来配料间帮我看看电子秤。”
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这让阿辉想起上次在配料间换灯。
那女人摔倒时“无意中”抱住自己,那令人心悸的柔软。
“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带着到底要不要的思虑,慢慢地朝配料间走去。
配料算是厂里比较重要的一环,只能由亲信之人担当此职务。
那女人正是阿忠的表妹。
因为阿忠叫她小妹,所以厂内员工,连阿辉也都称呼她为小妹。
尽管她己经30岁。
阿辉要不要的思虑,也正是因为她这个表妹身份引起的。
若换做普通员工,还管你是敌是友,敢惹我,一通乱干就完事了,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
阿辉推开配料间的门,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味扑面而来。
阿忠的表妹正慵懒地窝在皮质转椅里,亚麻色吊带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脖颈处滑落的碎发间,莹润的锁骨若隐若现。
领口微微低垂,胸前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纤细的手臂自然舒展,放在椅子两侧。
一双大长腿肆无忌惮地架在桌上,两脚自然交叉。
裙摆自然随意的滑至大腿中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抖动。
见少年推门而入,她抬眸轻笑,眼尾弯出柔媚的弧度。
“可算等到救星了。”
说话间挺首脊背,胸前的轮廓也随之轻扬,宽松的吊带随着动作滑下几分。
却在堪堪要滑落时,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勾回,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挑逗意味。
“这秤从早上就闹脾气,你瞧瞧是哪儿出了毛病?”
阿辉微微一怔,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别过脸走向电子秤。
“我先看看。”
他蹲下身子,专注地检查线路,试图忽略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阿辉,你说这大热天的,在厂里干活是不是真遭罪?”
“是,是挺热的。”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手指在电子秤的按钮上无意识地摸索着。
“那你为什么都不到姐这里坐,怕我吃了你不成?”
她的声音突然近了些。
他转过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