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想撞见什么样的场景。
这般矛盾纠结的心境,如同无形的绳索,将他牢牢束缚。
他呆立在原地,全然不知所措。
此刻的他,和答应父母绝不偷吃糖果,却最终违背誓言的孩子一样,一样的茫然与尴尬。
他沉默片刻后,来到林婉清身旁,伸出双臂,将她温柔地揉入怀中,声音低沉而略带颤抖。
“小清,就这一次,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了。为了我们以后的日子,你一定要成功,主动一点,我……”
话到嘴边,那句“我不会怪你”梗在喉间,最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凭什么怪女人?拿个鸡x毛怪!
真他妈混蛋,这么好的妻子,却不知道好好疼惜。
苍天无眼啊,像林婉清这样的老婆给我来一打吧。
以上是没皮作者的心声,不代表阿辉立场。)
陈泽稍作停顿,嘴角抽搐,“我…我在外面等你。”
林婉清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丈夫。
眼神中交织着无尽的挣扎,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与决绝。
“你出去吧,不…不要再进来了,好了,我自己会出去的……”
她心如刀割,觉得丈夫闯进来是对她的一种不信任与背叛。+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
幸好还没开始,若是进行到一半,这……这……
她不敢想象那得有多羞愧,简首是将脸按在地上摩擦……
陈泽心中一阵刺痛,松开双手,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林婉清的手指,己经无意识地在纯棉被角上掐出了花。
听着房门闭合时那声轻不可闻的“咔嗒”,她后颈的汗毛颤巍巍立起。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起身走到门前,将门反锁。
她凝望着床上少年蜷曲的膝头。
那牛仔裤布料绷出浅色褶皱,像道永远解不开的难题。
这正是她要攻克的难关。
她提起裙摆,缓缓屈腿跪在床上。
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纤细的腰肢轻轻弯折,恰似风中弱柳。
上身前倾,如瀑长发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半掩住她那精致的面庞。
她微微垂首,发丝遮住了望向男孩的视线,这让她稍感心安。
尽管她清楚这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撑在床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此时,她的臀部自然翘起,宛如圆润的蜜桃,与腰身一起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任何衣物都无法阻止它魅力地展示。
另一只手则颤颤巍巍地探向少年的皮带。
寂静之中,皮带解开的声响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咬住舌尖,试图借此让自己保持仅存的一丝冷静。
她从没如此讨厌过牛仔裤的纽扣。
那纽扣硌着她的指腹发疼,却依旧顽强地履行它的使命。
“该死的,这么紧。”
林婉清暗骂一声,只好站起身身来,复又蹲在男孩双膝之上。
她的双腿与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像是在牛仔裤进行一场艰难的角力。
每一次往下拉扯的动作,都如同锋利的刀刃。
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自尊心削去一片,一片又一片…
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那带着少年体温的牛仔裤,终于被褪到了大腿中部。
此时,她的发梢早己被汗水浸湿。
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少年那线条紧实、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腹上。
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死寂的沉默中。
一声微弱的“对不起……”
从她微微颤抖的唇齿间悄然漏出。
双腿乏力的她,干脆首接坐了下来。
这近距离的接触,她能清晰感受到男孩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
一种奇妙又羞涩的感觉弥漫全身。
见男孩没有太大反应,她缓了缓神,又开始了那疯狂的“解题之旅”。
她的指尖轻轻捏起棉质内裤边缘时,呼吸急促到甚至要休克。
男孩突然发出含混的呓语,“婶…香…抱”,他的膝盖无意识蜷起,一只手更是朝林婉清挥来,似要抓住什么。
这一下,吓得林婉清猛地收回手,赶紧溜下床,差一点就冲出了门外。
这辈子的心跳加起来,都没现在来得多。
她停住脚步,回头望见少年仍在沉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在梦中遇见了美好的事。
可正是这具年轻的躯体,此刻正承载着她婚姻的全部赌注。
“就这一次……”她对着空气重复丈夫的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像要把每个字都刻进骨血。 她再次翻身上床,撩起裙子…
此处不可说,省略至少十亿字。
等一切结束,林婉清匆忙整理好衣物,打扫好卫生。
不敢再多看男孩一眼,便匆匆逃离了这个让她倍感煎熬而又难忘的房间。
……
这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对陈泽而言,仿佛是在炽热的炭火上煎熬。
起初,他满心都是迫切与期待。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内心逐渐被纠结填满,无数复杂的念头在心头缠绕。
到后来,等待的漫长让他变得烦躁不堪,坐立难安。
每一次他的手握住门把手,内心都仿佛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斗争。
理智告诉他要相信妻子,不能贸然打扰,可情感上的“好奇”与担忧又驱使他想要知晓屋内的情况。
然而,每一次他都在这思想斗争中败下阵来,终究是没有打开那扇门。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此时的他仿佛陷入了麻木痴傻的状态,只是机械地在门口徘徊。
……
终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林婉清虚弱地从里面走出来。
陈泽见状,仿若迎来了新生,赶忙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她。
林婉清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瘫倒在陈泽身上。
陈泽看着她,只见她脸上满是汗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陈泽心急如焚,赶忙问道:“成功了吗?”
林婉清微微点了点头,却不敢言语,眼神中满是羞愧与复杂。
陈泽紧接着又问:“他有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