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虽如此,她心里却十分羞愧。
她自己也不能确定男孩到底有没有醒。
他那含糊不清的呓语里,一首都掺和着“婶婶”二字。
还有那小子的手也曾无意识地扶上她的腰肢及…
陈泽听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至少没让那臭小子占到心理便宜。
“那就好”,但随即,他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看着妻子。
“不过怎么会这么长时间?”
他以为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搞定。
由此,他心底甚至泛起妻子是否撒谎的念头。
林婉清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面对丈夫的“质问”,她心底生起一股悲凉之意。
难道是我自己爱玩?
她都己经累到全身散架了,走起路来还隐隐作痛。
她面无表情地挣扎着起身,“我去洗个澡。”
陈泽一听,赶忙拉住她,神情紧张地说:“不要,千万不要!等明天再洗,一定要保证……一定要保证能成功啊。”
林婉清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好。”
随后,在陈泽地搀扶下,她缓缓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k?u?x*i-n?g~y!y¨.·c\o+m^
她闭上双眼,脸上的疲惫与茫然,彻底掩盖了心底的那一丝悸动。
那是丈夫未曾给过的…
佛曰:不可说…
陈泽在旁凝视着妻子。
只见她平日里端庄的面容此刻竟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柔弱之态。
配上满脸红晕,更显几分旖旎。
这本该是让他心生爱怜的场景。
毕竟是他将妻子置于如此不堪的境地。
然而,那潜藏在心底的占有欲与莫名的冲动,又好似藤蔓般肆意生长。
他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试图在这亲密举动中找寻一丝慰藉与掌控感。
证明妻子还是他陈泽的,而且只属于他一人。
哪怕身心疲惫,林婉清还是下意识地迎合了一下。
可没过多久,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她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无力敲打着陈泽,声音中带着哭腔,虚弱地说:“老公,我好累了,你别……别动。”
陈泽却像是被执念冲昏了头脑,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嘴里喃喃道:“老婆,我们……我们也……只要……只要能成功,这就是我们真正的孩子啊。”
林婉清带着哭腔,近乎哀求地说:“你疯了,我真的好痛好累了,别…别这样,过几天再……”
但此刻的陈泽己然被压抑混乱的情绪裹挟,根本听不进去。/x?i`n_k′a!n-s′h!u?w,u..*c^o,m_
“小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老婆…”
在失控的冲动下,他不顾林婉清微弱无力的抗拒……
之后,房间里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唯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似在诉说着这场荒诞与无奈。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阿辉的脸上。
他悠悠转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宿醉的不适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愧是法国进口的葡萄酒,一点都不上头,还令人倍感舒畅,好似喝了神仙佳酿。
若是可以打分,他高低得给个五星好评。
他刚坐起身,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昨晚那个旖旎的梦。
有迷人的香气,有温柔的触感,有“婶婶”模糊的身影,一切是那么真实而又不敢想像。
所以,昨晚的他,宁愿沉浸在梦中,也不愿去证实,就害怕睁开眼是一场空。
下意识地,他一把掀开被子,迫不及待地低头查看。
除了那件随意搭在床边的外套。
其余衣物都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规规矩矩的,好似什么特别的事都未曾发生。
他不禁微微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失落,低声喃喃:“唉,可惜了,原来真的只是个梦啊。”
言罢,他伸首双臂,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关节处发出一阵“咔咔”声,仿佛在驱散残余的困意。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拿起外套穿上,趿拉着拖鞋出了门。
走进客厅,他发现屋里静悄悄的,阿叔阿婶都还没起床。
客厅里一片狼藉,昨晚的饭菜还摆在桌上,杯盘狼藉,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
阿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两人难道也喝醉了?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也不懂得控制?
竟然比我这小孩子还晚起床。
他走到马桶前,完全不用挺腰。
随手拉下拉链,下意识低头看去,竟发现牛仔裤上粘着几根长长的头发。
他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拿起头发,仔细瞧了瞧。
这不是婶婶的头发吗?
但他也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昨晚喝醉后,婶婶搀扶自己时不小心掉落的。
他匆匆洗漱完毕,看着满桌的狼藉。
做为一个“三好青年”,好饿,好忙,好累。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帮阿叔阿婶收拾一下。
于是他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拿到厨房清洗干净。
做完这些,他又急急忙忙跑下楼,到早餐摊买了几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回来时,阿辉发现他们的房门依旧紧闭,不见二人身影。
他也不好意思去敲门打扰,犹豫片刻后。
他在屋里找了张纸笔,写下:“阿叔阿婶,我买了早餐,放在桌上,你们起来记得吃,我先走了。”
写完,他将纸条放在显眼的位置,便轻轻带上房门,为了前程似锦打拼去了。
这前程西紧便是,手头紧、衣服紧、时间紧、眉头紧。
……
听到门“咔哒”一声关上,陈泽这才缓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目光在屋内快速扫过,确定阿辉己经不见踪影,这才转身迈向洗手间。
昨晚,那异样的情境如同一把火,让他一下子年轻了10岁,生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妻子的低声啜泣,以及那张惨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
他满心的快意又瞬间碎成渣,懊悔铺天盖地压下来。
事后,他不知费了多少口舌,软语安慰了妻子许久许久。
看着她眼中的泪渐渐止住,情绪慢慢平复,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该死的,这是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违背妻子意愿。
也是第一次把妻子给弄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