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琪、杨文广。”
二人单膝跪地,抱拳待命。
“带大雪龙骑南下,肃清长江以南所有蒙古军。” 张小天指尖轻点,冰魄真气在空中凝成一道蜿蜒的长江图形,“记住——不留活口。”
杨延琪眼中战意燃起,沉声道:“末将领命!”
五万大雪龙骑如银色洪流般南下,所过之处——
江陵:蒙古残军试图据城死守,杨文广一枪破门,璃火焚尽敌营;
岳阳:蒙古水师战船刚出港口,便被冰魄真气冻结成冰雕;
金陵:守将献城投降,杨延琪冷笑:“天武殿不受降。”
一月之内,长江以南再无蒙古铁骑。
肃清江南后,张小天召集天武殿核心人物,在太虚殿内摊开一幅江山社稷图。
“天道要元朝出现,但没规定元朝能统治多久。” 他指尖划过长江,冰痕将地图一分为二,“我们划江而治——江北给忽必烈,江南归汉人。/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王语嫣蹙眉:“可南宋朝廷还在临安……”
“所以赵昀必须下台。” 张小天冷笑,“一个昏君坐在龙椅上,江南永远不得安宁。”
蒙古大营,忽必烈正与八师巴商议二次南征之策,忽然帐外狂风骤起,烛火尽灭。
再睁眼时,这位蒙古大汗己置身长江南岸,脚下是湿冷的泥土,面前站着负手而立的张小天。
“张……张真人?” 忽必烈强压惊骇,黄金王冠下的额角渗出细汗,“你抓本王到此,是为本王准备了刑场吗?”
张小天淡淡一笑,袖袍轻拂:“放心吧,我不杀你。”
他侧身一指——
长江南岸,不知何时己矗立起数十座黑铁铸就的奇异建筑,形如巨兽蹲伏,炮口森然对准江北。
“这叫炮台。” 张小天语气轻松,仿佛在介绍一件新玩具。
忽必烈尚未回神,张小天己对杨文广点了点头。
杨文广竖起一面红色令旗,厉喝:“放!”
“轰——!!!”
万炮齐发,长江北岸瞬间陷入火海。!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第一轮:蒙古沿江哨塔如纸糊般崩塌,火光冲天三十丈;
第二轮:江面炸起千层巨浪,鱼虾翻白,水雾蒸腾如雨;
第三轮:江北三十里内的蒙古军营尽数化作焦土,惨嚎声隔江可闻。
炮火映红了忽必烈的脸,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滚动着咽下恐惧的唾液。
炮声渐歇,硝烟未散。
张小天负手而立,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忽必烈,我天武殿的大炮,威力如何?”
忽必烈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张真人……想怎样?”
“简单。” 张小天指尖划过长江,“江北归你,江南归汉人。至于赵宋——”
他冷笑一声:“我会帮你解决。”
忽必烈死死盯着江北的焦土,心中权衡——
若拒绝,今日恐怕难回草原;若答应,至少能保住半壁江山,日后再图南征。
“好……本王答应。” 他咬牙道,“但你也需守信!天无二日,一山不容二虎!”
张小天拂袖转身,声音随风飘来:“放心,我对你的江北没兴趣。”
当夜,忽必烈在营帐中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张小天……天武殿……” 他喘着粗气,眼中燃起毒火,“终有一日,本王要你们跪在炮台上舔靴!”
八师巴阴恻恻道:“王爷勿忧,西域‘焚脉散’己至,专破冰魄真气……”
清晨,蒙古大营的旗杆上多了一件“装饰”——八师巴的头颅。
他的眼睛仍睁着,似乎至死都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轻易丧命。黑天劫真气尚未消散,丝丝缕缕的黑气缠绕在脖颈断口处,仿佛还在挣扎着想要回到躯体。
“国师……死了?!”
蒙古士兵惊恐地望着旗杆,窃窃私语。八师巴可是密宗第一高手,昨夜还在军帐中与忽必烈密谋复仇,今晨却己身首异处。
更可怕的是——
无人看见他是怎么死的。
忽必烈站在帐外,黄金王冠下的脸色铁青。
他死死盯着那颗头颅,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张小天……” 他咬牙低语,心中翻涌着愤怒与恐惧。
八师巴的死,不仅仅意味着蒙古失去了一位绝世高手,更意味着——
天武殿要杀他,易如反掌。
如果昨夜挂在那里的不是八师巴,而是他忽必烈……
忽必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和天武殿拼命的时候……”
他目前只是蒙古的王爷,真正的蒙古大汗是蒙哥。如果他在这里折损太多兵力,拿什么去和阿里不哥争夺汗位?
“传令!” 忽必烈厉声道,“全军北撤三十里,不得再踏入江南半步!”
亲卫犹豫道:“王爷,国师的仇……”
“蠢货!” 忽必烈一脚踹翻亲卫,低吼道,“你想让本王的家底全赔在江南吗?!”
当夜,一支羽箭射入忽必烈大帐,箭上绑着一张字条:
“忽必烈,你比八师巴聪明。”
落款——“张道轩”。
忽必烈捏碎字条,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天武殿……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