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亲兵单膝跪地,"波斯水师三十艘战船突破第二防线,正向东突围!"
赵敏笔下不停,朱砂在粮草调度册上勾出个凌厉的弧度:"让汤和把霹雳炮全拉出来。"她突然蘸墨在另一份战报上画了个圈,"重点轰沉旗舰圣火号,那船底舱藏着他们的火油库。"
亲兵领命而去,帐外立刻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黛绮丝从阴影中走出,指尖把玩着一枚波斯金币:"郡主怎么知道圣火号的机密?"
"三年前他们的造船师在泉州赌坊输得精光。"赵敏轻笑,"用三坛女儿红换的图纸,就藏在汝阳王府西厢房的暗格里。"
话音未落,又一名传令兵冲入:"库尔德部族使者求见,说是带了重礼!"
赵敏终于搁笔,却见她不急不缓地从案下取出一方锦盒。开盒时寒光乍现——竟是十把精钢匕首。
"告诉他们,"她将匕首推向来使,"想要自治权?先拿十个总教长老的人头来换。¢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指尖轻点刃口,"要新鲜的,带着体温的。"
黛绮丝忽然幽灵般贴近使者耳畔:"记得剥下面皮验明正身。"她变戏法似的亮出个小瓷瓶,"这是秘药,滴在伤口会泛青——总教长老体内都有圣火蛊,死透前血会发蓝。"
帐外突然电闪雷鸣,照亮赵敏似笑非笑的眉眼。使者捧着匕首踉跄后退,却听郡主又补了句:"对了,转告你们族长..."她突然改用流利的库尔德语,"他小儿子没死,就在我军的战俘营里吃烤全羊。"
波斯湾的黎明被炮火撕裂。
三十艘漆黑铁甲舰如巨兽般碾过海面,船首的赤红龙纹在晨光中狰狞毕现。汤和立于旗舰"定远号"甲板,单筒望远镜中,波斯水师的木质战船正慌乱集结。
"传令——"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霹雳营,全炮齐射!"
"轰——!!!"
五百门改良霹雳炮同时怒吼,炮弹拖着赤红尾焰划破长空。波斯人引以为傲的"圣火战船"在爆炸中脆如纸糊,燃烧的船帆如垂死蝴蝶坠入深海。?l?a,x!s^w¢.*c¨o,m^
"不可能!" 波斯水师统帅扒着船舷嘶吼,"他们的火炮怎会射程超我三倍?!"
答案就在定远号底舱——赵敏特批的"洪武秘档"中记载:将西域硝石配比提升三成,炮管缠以天蚕丝,射程可达八百丈!
海面己成火狱。一艘波斯船试图突围,却被陈友谅亲率的快艇队截住。
"放火箭!" 小昭绝美的脸上露出冷笑。
数百支绑着火药的箭矢呼啸而出,箭尾竟连着浸满火油的麻绳!火焰如毒蛇般顺着缆绳窜上敌舰,顷刻间将其变成漂浮的火炬。
"投降不杀!" 汤和的声音通过铁皮喇叭传遍海湾。
回应他的是波斯旗舰上突然升起的圣火令旗——那是死战的信号。
"冥顽不灵。" 汤和摇头,"传令朱雀舰,送他们见真主。"
随着令旗挥动,一艘造型怪异的战舰缓缓突出阵列。船首三尊巨炮同时调转,炮口竟对准己方舰队!
"放!"
炮弹在半空炸开,却不是寻常火药——漫天银粉洒落,触及海面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西域磷火粉……" 被俘的波斯匠人瘫跪甲板,"你们竟用它烧海?!"
烈焰封港,波斯水师全军覆没。此战后世称"蓝焰之役",此后再无国家敢与大明水师争锋。
陆路战场,赵敏的"十面埋伏"正上演更残酷的戏码。
库尔德峡谷,波斯三万精锐骑兵疾驰追击"溃逃"的明军轻骑。为首的将军忽觉不安——太安静了,连鸟雀声都无。
"撤!" 他猛然勒马。
晚了。
峡谷两侧崖顶突然竖起赤旗,埋伏己久的明军重弩齐发!箭矢竟绑着竹哨,凄厉啸声中,波斯战马成片惊厥。
"第一伏,惊马。" 远处山岗上,赵敏轻摇羽扇。
波斯人尚未整队,地面突然塌陷!数百个伪装草皮下,是徐达命人挖了三日的陷马坑。坑底铁蒺藜泛着幽光,坠马者无不骨断筋折。
"第二伏,陷阵。"
当波斯人狼狈爬出陷坑,等待他们的是杨延琪亲率的三千连环马——马披铁甲,骑士持三丈钩镰枪,如移动城墙般碾压而来!
最绝望的是第三重伏击。残兵逃至绿洲,却见水源早己被杨文广下毒。烈日炙烤下,波斯战士嘴唇龟裂,竟开始饮马尿求生。
"这哪是打仗……" 被俘的将军看着沙盘推演的赵敏,"这是魔鬼的棋局!"
当海陆战场捷报频传时,黛绮丝正独自站在圣火坛密道入口。 "三十年恩怨,该清了。"
她指尖抚过石壁上的火焰纹,突然发力按下一块凸石。机关轰鸣中,密道深处传来液体流动声——那是她二十年前就埋设的"寒髓水"管道,此刻正注入圣火坛核心!
"圣火?" 她望着惊慌失措的波斯长老们,"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冰封千里!"
随着总坛地基被冻裂,号称永不熄灭的圣火竟开始摇曳萎缩。而更致命的是——
"报!明军主力距此不足十里!"
杨思忘的斩首小队己杀穿十二道防线,张无忌的九阳真气更是融化了最后一道精铁闸门。
当赵敏的帅旗插上圣火坛顶时,波斯圣女教主颤抖着捧起即将熄灭的圣火。
"你们……究竟要什么?"
"很简单。" 张无忌剑尖轻挑,令旗"唰"地展开——
"一,明教为圣火正统;二,波斯永为藩属;三……" 他看了眼黛绮丝,"紫衫龙王要你们教主,亲手为她解了寒毒。"
总教主瘫坐在地。这一刻,所有波斯人都听见了帝国崩塌的声音。